中医临床心得:“虚实”有7重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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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实,是就病变的性质言,它在辨证中是极其重要的一环。
因此,虚则补,实则泻,为辨治的不易大法;补则实,泻则虚,乃辨治确切的必然结果。然而,病变的虚实,治法的补泻,粗略识之,自较易易,若欲辨之准而施之的,亦属大难。
兹就阅读文献及临床经验所得,就虚实诸义汇辑如次,以资研究,或有助于辨证论治之参考。
辨证时分析病变的虚实,具有多种不同的含义,不能把它们混淆起来,而影响辨证的准确性。细而析之,约有下列几种:
1
正气盛衰分虚实
《伤寒论·平脉法》云:“初持脉,来疾去迟,此出疾入迟,名曰内虚外实也。初持脉,来迟去疾,此出迟入疾,名曰内实外虚也。”
周澂之在《辨平脉章句》卷下解释说:“来去者,脉之出入也;出入者,阴阳血气之内外也。来疾去迟,是出多入少,则气聚于外,故外实,来迟去疾,是出少入多,则气聚于内,故内实。外实者,阴之吸力微,故内虚,内实者,阳之鼓力微,故外虚也。”
脉气之出入,无论其为阴气为阳气,统属于正气的范畴。因此,这里所言的虚实,都是指的正气,而不包括邪气。
2
邪盛正衰分虚实
《素问·通评虚实论》说:“邪气盛则实,精气夺则虚。”
张志聪在《素问集注》卷四解释说:“邪气者,风、寒、暑、温之邪,精气者,营、卫之气也。盖邪气有微盛,故邪盛则实,正气有强弱,故精夺则虚。夺,失也。或为邪所夺也。”
日人丹波元简在《素问识》卷三中说:“邪气之客于人身,其始必乘精气之虚而入。已入而精气旺,与邪俱盛则为实,如伤寒胃家实证是也。若夫及邪入而客,精气不能与之相抗,为邪气所夺则为虚,如伤寒直中证是也。”
凡有邪气之存在,无论其微与盛,皆为实证;凡无邪气之存在,只是精气之亏损,无论其属气、属血、在脏、在腑,皆为虚证。
这一概念,在临床运用上是较广泛的。
3
病与不病分虚实
病与不病分虚实,这有两种情况。
一、以病为实,不病为虚
如《难经·四十八难》说:“外痛内快,为外实内虚,内痛外快,为内实外虚。”
邪客于外则外痛,犹言邪客于表。如桂枝汤证、麻黄汤证等,只见恶寒,发热,身疼诸外在的表证。邪气既没传入于里,故内里则快然而无所苦。
病邪在外,故曰外实,内无所苦,故曰内虚,乃与外实相对而言,非正气虚于内也;
病邪发生于里而内痛,无论其为寒为热,从其病邪之所在而言,故统名之日内实;病邪不在外,故外无所苦,而称之曰外虚。
则实为病,虚为不病,亦为对峙之义。
二、以病为虚,不病为实
如《难经·五十八难》说:“阳虚阴盛,汗出而愈,下之即死,阳盛阴虚,汗出而死,下之即愈。”
滑寿解释说,“受病为虚,不受病者为盛。唯其虚也,是以邪凑之,唯其盛也,是以邪不入。即《外台》所谓表病里和,里病表和之谓,指伤寒传变者而言之也。表病里和,汗之可也,而反下之,表邪不除,里气复夺矣。里病表和,下之可也,而反汗之,里邪不退,表气复夺矣。故云死,所以然者,汗能亡阳,下能损阴也。此阴阳字,指表里言之。”(《难经本义》卷下)
按照滑氏的解释,阳虚,乃卫气不充于外,而风寒客于表;阴盛,乃精气充于里,脏腑不病也。
病在表,则发汗令其表解而愈,若下之,既伤其未病之正气,复使表邪深陷于里而不得出,故亟言之曰死。
阳盛,乃正气充于外而表不病;阴虚,乃精气虚于内而邪气实于府。邪实于府,故下之而愈;若反发其汗,适足以伤其表阳,则表里俱虚,邪实益固结而不得解,故亦亟言之曰死。
则此虚实,无异为病与不病之互词,适与《四十八难》之义相反。
4
病变微甚分虚实
大约以病之微者为虚,甚者为实。
《伤寒论》中的大小陷胸汤证与泻心汤证的分辨,就属于这一类。
《伤寒论》云:“伤寒六七日,结胸热实,脉沉而紧,心下痛,按之石硬者,大陷胸汤主之”,又“小结胸病,正在心下,按之则痛,脉浮滑者,小陷胸汤主之。”
结胸证,统属阳热实邪结于胸中的病变,所以才叫做“结胸热实”。
其热邪盛而结之深者,为大结胸,故用大黄、芒硝、甘遂以荡涤热实;其热邪轻而结之浅者,为小陷胸证,故用黄连、半夏、瓜蒌实以除热散结。
虽有轻重之不同,其为热实证则一。
泻心汤证,即虚痞证,为中焦之阳气先虚,无形之热邪内陷的病变,所以半夏泻心汤、生姜泻心汤、甘草泻心汤,所治各不同,但均用人参、大枣、干姜、甘草一类温补中焦阳气的药物为基础,再佐以黄芩、黄连,清其内陷之无形热邪,所以痞证基本是属于虚证。
《伤寒论》说:“病发于阳,而反下之,热入因作结胸;病发于阴,而反下之,因作痞也”。
所以论中称结胸证为“结胸热实”,而于痞证则曰:“此非结热,但以胃中虚,客气上逆,故使硬也”,说明结胸的热甚,则为实证,心下痞的热微,则属虚证。
5
寒热分虚实
首先是以寒为虚,热为实。
《素问·太阴阳明论》说:“阳道实,阴道虚”,颇具有这样的意义。丹波元简《药治通义》卷二说:“厥冷下利,人皆知大虚宜补,潮热谵语,人皆知大实宜泻。”
前者为虚寒证,后者为实热证。
其次,是以寒为阴实阳虚,热为阳实阴虚。
《素问·调经论》说:“阴盛则内寒”,“阳虚则外寒”,便属于前者;“阳盛则外热”,“阴虚则内热”,便属于后者。这都是阴阳对峙,各从其类之义。
6
病形分虚实
主要是从病形之积、散、空、坚各个方面来分。
如气上壅为实,下陷为虚;气内结为实,外散为虚之类。
7
风邪方隅分虚实
《灵枢·九宫八风篇》说:“风从其所居之乡来为实风,主生,长养万物,从其冲后来为虚风,伤人者也,主杀,主害者。谨候虚风而避之”。
张介宾解释说:“所居者,太一所居之乡也。
如月建居子,风从北方来,冬气之正也;月建居卯,风从东方来,春气之正也;月建居午,风从南方来,夏气之正也;月建居酉,风从西方来,秋气之正也。四隅十二建,其气皆然。
气得其正者,正气旺也,故曰实风,所以能生长养万物。冲者,对冲也。后者,言其来之远,远则气盛也。
如太一居子,风从南方来,火反胜也。太一居卯,风从西方来,金胜木也。太一居午,风从北方来,水胜火也。太一居酉,风从东方来,木反胜也。
气失其正者,正气不足,故曰虚风,所以能伤人,而主杀主害,最当避也。”(《类经·九宫八风》注卷二十七)
虚风实风,在《内经》中又叫“虚邪正邪”,如《灵枢·邪气藏府病形篇》说:“虚邪之中身也,洒淅动形。正邪之中人也,微……”。
根据以上材料的分析,中医所言虚实,义极广泛,是包括多方面的。
正气中有虚有实,邪气中有虚有实,因而在病变,病证中无不有虚有实,单凭《通评虚实论》“邪气盛则实,精气夺则虚”两句,是不能概括虚实的全面的。
相术界的祖奶奶:她是第一个被写进正史的相术大师,准确预言刘邦会当皇帝
她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被记录于正史的相面大师,被称为相术的祖奶奶,相术与袁天罡不分上下。
她曾预言秦王朝的覆灭,刘邦必称天子,一个普通女子会生龙子;她预言贵极人臣的宰相会饿死,富可敌国的宠臣会一名不文,她的预言无不灵验。
握玉而生 惊动秦始皇
公元前221年,秦王赢政结束了战国时代,始皇帝大庆天下,诏令各地广征神异祥瑞之事,上报朝廷。
一日,有官员报,河南温城县令许望的妻子赵氏生下一女,当时房间里光芒四射,此女婴握着一块美玉降生,玉上有隐约的八卦图形。而且这个女婴出生才百天,就会说话。始皇听闻后,以为吉兆,令赐许望黄金百镒,以善养其女。
得到皇上赏赐,许望特意为女儿取名 “莫负”,意为莫负圣上隆恩之意。
得黄石公秘籍
传说小莫负四岁时,其父许望就请来一位老先生教她识字,莫负过目不忘,不到半年即识字四千。小莫负经常拿着那玉块,看着上面的八卦发呆。老先生发现,这女童竟然通晓八卦真义,连自己不懂的她都知晓,认为她定是天神下凡,建议她去找黄石公学习。
许望携女儿到颍川寻访黄石公,不料黄石公云游不定,不知其踪,父女只得返回温城。一日,莫负在大门外玩耍,一白发老翁飘然而至,对她说道:“我口干舌燥,能否给我一口水喝?”莫负道:“您稍等,我奉茶与您。”说罢,转身进屋倒茶。
当她端着茶碗出来,却不见了老翁,只见门前一尊石狮的底座上有一卷绢书。打开一看,上写着“心器秘旨”几个大字,旁边几行小字:“天道暗,莫负谁?相人者,具慧眼。群雄起,天下乱。慎相之,助君贤。”
莫负连翻数页,全是相人之术的秘笈。她知道此老翁必是黄石公了,于是她双膝跪地,口念师父,遥拜远方。
得到《心器秘旨》后,莫负潜心研究,很快就掌握了,并能触类旁通。她又将相人术与阴阳八卦结合起来,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面相八卦、手相八卦。
知天机 称病拒绝为始皇相面
莫负后来给人看相,莫不应验,其声名广为传扬。后来秦始皇派人来,请莫负为自己相面,莫负称病,不去。
父亲问她:“皇上征召,为何不去?” 莫负道:“天下将大乱,女儿去有何益?”许望大惊:“小小年纪,你怎敢讲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莫负只是笑笑,没有作答。许望怕她口无遮拦惹祸上身,遂不准她再为人看相,并将她名字改了,由许莫负改为许负。果然,后来秦国覆灭。
预言刘邦必称天子 薄姬必为龙母
秦末,刘邦项羽起事,一时天下大乱。刘邦率部攻咸阳,路经温城时,许负在城墙上见了刘邦,见他气度非凡,当时就说:“此人日后必成天子。”她建议父亲投奔刘邦,许望于是归顺了刘邦。
后来刘邦击败项羽,问鼎天下,建立汉朝,封19岁的许负为鸣雌亭候。
魏豹原是战国魏国的贵族,薄姬是魏豹的妾室。一次,薄姬的母亲请许负给薄姬相面。许负端详薄姬,言面相尊贵,有帝王之气,就预言:“薄姬他日必为龙母。”
魏豹一听,大喜,心想既然我将来会有一个皇帝儿子,那我岂不就是皇帝老子,也有坐拥天下的天子命?本已投靠刘邦的魏豹决心背叛刘邦,带着薄姬自立为王,还派人联络项羽,结果很快就被刘邦打败了。
魏豹被杀,被俘的薄姬被汉王召入后宫织室。入宫一年多,薄姬都没见到过刘邦。后来刘邦偶然听说了薄姬,觉得她很可怜,就召见了一次薄姬。结果薄姬就生下了儿子刘恒,后刘恒果然为帝,即汉文帝,薄姬自然贵为龙母,成为太后。
预言贵极人臣的宰相会饿死
在汉高祖及汉文帝时期,许负都在朝中给官员看相。
《史记》记载,周亚夫是汉代开国名将绛侯周勃的次子。一次,文帝请许负周亚夫看相。许负说:“三年之后您可以封侯,封侯八年后会做丞相,但再过九年,就会饿死。”
周亚夫很不以为然,一方面,他不是长子,父亲的爵位不可能轮到他,而且自己当时不过一小郡守,丞相离自己太远了。他对许负说:“我哥哥已经继侯爵之位,我怎么会被封侯呢?而且,假若真如您所说,我要是贵为丞相,又怎么可能饿死?”许负指周亚夫的嘴说:“您有纵纹入口,这就是饿死之征兆。”周亚夫认为无稽之谈,一笑了之。
三年后,周亚夫的哥哥获罪,被剥夺了爵位,周亚夫果真继承了侯爵之位;八年后,平定七国叛乱的周亚夫当了丞相。
后来,周亚夫的儿子私下买了五百件甲盾,预备在周亚夫离世后当陪葬品。此事被一个佣工告发,因为官府禁止个人买卖武器装备,私自购买即为谋反大罪。
景帝派人追查,廷尉(相当于最高法院的院长)问周亚夫:“你为什么要谋反?”周亚夫答:“我儿子买的是葬品,怎么是谋反呢?”廷尉说:“你就是不在地上谋反,也是要到地下谋反!”周亚夫被下狱问罪。被抓时,他想要自杀,被其夫人拦阻。入狱后,周亚夫不甘其辱,绝食以明其志,五天后吐血而死,应了许负所说的“饿死”,此时距周亚夫任丞相刚好九年。
预言富甲敌国的“财神爷”将一名不文
传说文帝曾请许负为宠臣邓通看相。许负对文帝说,“他倒是有富贵的面相,但他将一文不名地死去,而且会欠下很多钱。死去之前,他官运亨通,受封赏特别多,官可到上大夫。”
汉文帝大笑:“整个江山都是我的,有我庇护,他怎会欠钱?”
汉文帝赏赐给邓通一座铜矿山,让他自己采矿、自己铸钱。邓通很快成为当时的首富,被民间称为财神爷,富甲敌国。但汉景帝继位后,以“私开矿山、滥铸货币”为由,治罪邓通。邓通的财产被全部收缴,而且他还欠了官府很多钱。身无分文的邓通不得不靠长公主供给衣食,后来客死寄宿之家,又应了许负的预言。
许负五十岁的时候,向皇帝请求辞官,后离京归隐,以相夫教子为乐,同时潜心研究相术,直至去世,享年八十有四。
在中国古代相术的世代传承中,许负是一个里程碑式的人物,现在流传于世的,依五官、四肢、手足等形貌特征所预言的命运吉凶贵贱,都来源于许负。据记载,她著有《德器歌》《五官杂论》《听声相行》《许负相耳法》等书,堪称相术的祖奶奶,后代将许负与袁天罡并称,相术也被称为“袁许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