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利之下,没有忠诚

            只有你能改变自己,而我,只能让你变的更强大而已!

玲玲,四川女孩在青岛,2007年我创业时认识的,

她老公叫张华强,是青岛土著,和那位香港大佬向华强就差一个字,很好记,

那年为了推广我的加盟项目,在海云庵附近开了家样板店,旁边全是临街商铺,玲玲经常去隔壁理发店做头发,我偶尔也在,就这么认识了,

玲玲人特瘦,大腿还没我胳膊粗,穿上牛仔裤就是圆规腿,嘴型可以自行脑补一下舒淇,天生性感,就是皮肤略黑,但不妨碍颜值放光,

抽烟、纹身,坐我店里的高脚椅上抽烟时,伸胳膊弹烟灰 腰间就露出来一朵玫瑰花,

后来没事就在店门口凑局打扑克,嘴里叼着烟,眯着一只眼,打五毛一局的扑克,能摔的山响,

后来,理发店老板说这丫头疯的很,张华强原来是她闺蜜的男朋友,玩着玩着他俩就上床了,

见过两次张华强,颜值不堪描写,就这样还一群女孩都要抢一下,哭着叫着挣钱给他花,

没办法,谁叫人家是土著,不用奋斗就有套房,那时候觉的青岛有房是多么高不可及的事,

现在想想屁咧,就八十年代老筒子楼,卫生间都没有,晚上尿尿还得拿痰盂,现在不是双卫带浴缸的房子咱都不想要,

听理发店这么一说,心里就开始反感,那种心态很复杂,我确定那不是道德洁癖,而是觉得不公平,凭什么人家一生下来就在城市里,啥本事没有还跟一屁股妞,咱得靠自己一步步往上爬,

不过后来想通了,没什么不公平的,五百年前大家都是农村人,是人家爹比咱爹提前奋斗了,才有了人家的今天,咱爹没吃那个苦,只能咱来奋斗了,

越成熟还会接受一个现实,女人都是慕强的,因为在远古时代,女人生产时会丧失劳动能力,她需要找个能力强的伴侣来保护自己,要不然自己和下一代不是饿死就是被吃掉,

所以说,女人只分两种,一种是慕强,另一种是非常慕强,

换句话说,有的是看你能力,有的啥都不看,直奔财产,遇到前者就值得好好珍惜啦,

不过,咱也不能说玲玲不好,人家图房子,自己也付出了青春和颜值,公平交易,

路是自己选的,各有崎岖罢了,

慕强这事咱能接受,人之常情,不过后来她一句话让人挺生气,她跟我女友说,小**吆~小姑娘长的也不错,干嘛跟小刘哦,要钱木得,要房木有……

那意思是说她嫁的好,找个老公有房子,我去,自己放屁就算了,别坐我凳子上放啊,

这话两年后 我老婆才告诉我的,她说当时没敢学给你,怕你受打击,

我说你现在不怕我受打击?我老婆说,你现在哪套房子比她差?这话围地球转了两年,飞回来不还是打了她的脸,

事实如此,张华强虽然名字霸气,人一点也不强,整天喝酒唱歌,也不挣钱,就靠老婆养着,

如果让玲玲现在选,她绝逼不会再选张华强,她会说人家谁谁都开路虎住大平层了,咱踏马还吃着平价大米爬筒子楼,当初眼光咋那么低,还觉得捡到宝一样,

穷苦人家的孩子没眼界,给块肉就哄走了,看来富养闺女是正治性正确,

咱再来看一位父亲,请闺女吃了顿2000块的自助餐,他跟闺女说,不是非得吃贵的,就是让你知道咱吃的起,别以后男孩子请吃个麻辣烫就跟人家跑了,

玲玲会后悔,这是成长的必然,后来证实我不是凭空猜测,因为三年后我又碰见了她,

那天家里聚会,我去大连路市场买海鲜,搬家以后,我两三年没去过这地方了,

进门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在市场门口支个摊,虽然裹个大黑棉袄,还能认出来是玲玲,她抬头恰好也看见了我,

整个人粗了一圈,铅笔腿也走形了,就那张嘴还告诉我是她没错,就是嘴唇不像当年那么水灵,干了一层白皮,

她说这么巧哦,我说是啊,都三年没见你了,

她说听朋友说你们混的很好,买房买车当老总喽,你看看我,唉,

我说张华强呢?

她说,别提了,结婚以前就啥都不干,现在有娃喽,用钱的地方多,不会做生意还不能上个班?人家好,去看大门了,一个月就挣2000块钱 ,刚够他喝酒,没办法我就做点泡椒鸡爪,出来赚个零花钱,

说着拿袋子给我装鸡爪,说拿回去给你老婆尝尝,老家拿来的泡椒,我自己亲自做的,

聊了一会,知道她以前都是租房住,后来他婆婆回高密老家,才把房子腾给了她,只等着拆迁能换个大房子,结果去年又给刷新整修了一遍,看来拆迁也遥遥无期了,

毕竟以前处过一段时间,见面还是觉得亲切,

我这人不怎么记仇,当年她说的那话,咱就理解为年少轻狂,年轻谁还没打过狂语?

我说鸡爪多少钱,我给钱,

说啥不要,她说再给钱就翻脸了,以后你要有啥好生意,带带我就好,

临走,她说小*要觉得鸡爪好吃,以后我就给你送家去,

回去我也没当回事,大不了以后多捧捧场,照顾她生意就好了,我做网络她也一窍不通,没有机会我也没办法,

直到春节过后,玲玲给我打电话,说从四川老家带回来些特产,放你家门口了,你记得开门搬回去,

我不知道她啥时候放的,两只大箱子,乱七八糟什么也有,东西咱不缺,但打开门那一刻确实有点惊喜的感觉,

我老婆说咋办?我说我给她送回去?

开玩笑,拒绝人也没有拒绝这么难堪的吧,

东西我也不吃,都给朋友分了,大伟拿走一桶白酒,

过后大伟问我这酒谁买的,真好喝,一股高粱花子味,就是度数高,估计是酒头,

我就说起来玲玲这事,还没合适的机会帮帮她,

大伟还调侃我是不是有啥猫腻,玲玲和你啥关系?

我说等你见了就知道了,就是个大妈,还能有啥猫腻,

出了正月,各行各业都正常营业了,从南方流行过来一个项目,摆摊卖粗棉布床单,这项目看起来不起眼,一天赚千把块钱很轻松,

这种粗棉布,就是八十年代老家织布机 出来的那种效果,就像食品追求纯手工,蔬菜追求无公害一样,土到极致就是潮流,有情怀有噱头,

这床单也是打纯手工的卖点,卖68不觉得贵,其实进价才20多,

这东西男士不感冒,家庭主妇喜欢,晚上下班高峰,各个路口摆摊,一晚上卖四五十床,

当时青岛还没开始,借鉴以前的经验,只要是赚钱的生意,马上就会被复制,争流量抢利润,

大伟说先去招几个下岗大姐,一个人守一个街口,要不把玲玲叫过来呗,她摆摊也有经验,可以帮着带带队,你的人应该可靠,

我说认识多年了,没问题的,等摸清门道她愿意自己干,再把资源告诉她,

当时一天还给她多开二百块钱工资,加上提成,一天400不是问题,

做了八天,大伟说玲姐说不想干了,

我以为她是嫌挣的少,不干就不干吧,我说你给凑个整,3200你给她开4000块钱,

后来大伟给我说,人家不是嫌挣的少,是你给的太多了,一天给四百,谁都会动动心思:这生意一天利润至少四百以上吧,现在人家自己单飞了,

我还不信,大伟拉我去信息城街边转了一圈,辽宁路街口处,一个女人在路灯下招揽生意,围了一圈人在挑床单,

隔着车玻璃,仅仅是一张侧脸,

我也看清了,

确实是玲玲,

哎~逐利,也是人之常情吧。

明白这一真相,少走10年弯路,少撞10堵南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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