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子智谋:“站得高,看得远”在商业中的智慧;

  站在越高的地方,望得越远

  【原文】 其术也,用之于天下,必量天下而与之;用之于国,必量国而与之;用之于家,必量家而与之;用之于身,必量身材能气势而与之。大小进退,其用一也。必先谋虑计定,而后行之以飞箝之术。

  【译文】 如果把这种“忤合”之术运用到天下,就必然要从全天下的形势方面权衡,然后总揽全局;如果把这种“忤合”之术运用于国家,就必然要分析这个国家的情况,然后再根据实际来运用;如果把这种“忤合”之术用到某个家族,就必然要衡量这个家族的状况,然后灵活决定对策;如果把这种“忤合”之术运用到某个人身上,就必然要对此人的才能气势考察一番,再量才而用。总之,无论把这种“忤合”之术用在大的范围,还是用在小的范围,其功用都是相同的。在做事情前要先进行分析,然后再实行“飞箝”之术。

  鬼谷子所言:“用之于天下,必量天下而与之;用之于国,必量国而与之;用之于家,必量家而与之;用之于身,必量身材能气势而与之。”在某种程度上蕴涵的正是“站得高,看得远”的哲理。

  有一句话说:“眼光决定前进的距离,世界上最贫穷的人不是身无分文的乞丐,而是目光短浅的人。”鼠目寸光说的就是一个人目光短浅,永远看不到广阔的天空,当然他就只能固定在这个位置无法向前超越。

  有人总是抱怨自己生不逢时,出生时没有显赫的身世作陪衬,没有贵人相助,看样子自己的一生只能这样过了。若是这样想,那么他肯定是庸庸碌碌地过一生,即使机遇在他的面前他也把握不住。

  而伟人之所以被称为伟人,不是因为地位有多高、权力有多大,而是因为他不满足于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高瞻远瞩,把目光定格在更高的一层,沿着那个方向矢志不渝地奋斗。是远大目光决定了他们前进的方向。

  当陈胜为人佣耕时,他悲叹:“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试想,假若当初他没有把目光投向高处,没有给自己定下远大目标,何以高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成为一代英雄豪杰。

  “站得高,看得远”是万古不变的真理。位置的高低不是关键,关键看你有怎样的目光。把目光放远一些,拥有战略性的眼光,才能较全面地认清形势,才能更好地把握前进方向,才能更好地为自己的将来做准备,为自己有更宽广的眼界做铺垫。

  在现代商业生活中,大凡成功的企业家,在决策时也都会着眼于企业发展的战略目标。红顶商人胡雪岩说过这样一段话:“如果你拥有一县的眼光,那你可以做一县的生意;如果你拥有一省的眼光,那么你可以做一省的生意;如果你拥有天下的眼光,那么你可以做天下的生意。”

  高瞻远瞩,摆脱现状,超越自我,方可提升自我,最终达到自己的终极目标。

  公元前202年,刘邦战胜项羽,平定天下后,面临着应该定都何处的问题。由于跟随刘邦打天下的多是洛阳周边的人,因此文臣武将们纷纷建议定都于洛阳。

  娄敬是齐国的一名戍卒,当时被发往陇西(今甘肃一带)戍边。经过咸阳的时候,他听说刘邦要定都洛阳,就托同乡虞将军,经几番曲折,面见刘邦,大胆问道:“听说陛下有意以洛阳为京城?”

  刘邦坦白回答:“的确,我有这个想法。周朝定都洛阳,拥有天下数百年,兴盛一时。”

  “陛下,您有所不知啊,其实定都洛阳有相当大的危险性啊。”娄敬非常忧心地说。

  刘邦一听,连忙问道:“哦!这又怎么讲?洛阳南向洛水,而且还有充足的粮食,这难道不是个定都的好地方吗?”

  “周朝建都洛阳,是靠德政感召人民。周朝鼎盛时期,四方归附,万民臣服,然而衰败以后就不能控制天下,不是恩德太少,而是形势太弱。”娄敬解释道。

  听了这话,刘邦开始思索,并示意娄敬继续说下去。

  娄敬继续说:“陛下自起事以来,大战70次,小战40次,洛阳已经是疮痍满目、伤痕累累了,与西周兴盛时的恩德不能同日而语,在这样一片无险可守,荒芜贫瘠的土地上,怎么能建起一座坚不可摧的都城呢?”

  刘邦谦虚地问道:“那依先生之见,我应如何呢?”

  娄敬直言道:“依我看来,不如建都于西安。关中土地肥沃,百姓富足,再加上有高山被覆,黄河环绕,四面边塞可作坚固的防线,即使危机出现,也凭险可守,免于身陷重围。”

  听了娄敬的话,汉高祖觉得很有道理,便找一向非常信任的张良商量。

  张良深思了一会儿说:“洛阳确实有一些可以防御的险阻,但是周围的地区太狭小,只不过数百里,不是用武之地!而关中左边有崤函,右边有陇蜀,再加上广阔的沃野,可以说是天府之国。如果诸侯有变,便可顺流而下,有充足的物资可以供给前方,娄敬确实说得很有道理呀!”

  张良的话坚定了刘邦建都西安的犹豫,立即下令:“即日驾车西入关中,并决定以长安为京都,开始有计划地建设。”

  后来,刘邦战胜英布等谋反诸侯的事实证明了当初定都关中的正确。他感慨道:“最早主张建都在秦地的是娄敬啊。”于是,便赐娄敬改姓刘,给他加了官晋了爵。

  那些主张建都洛阳的文武大臣们,或为了一己的私利,或只着眼于洛阳一地形势,建议定都洛阳。而娄敬和张良提出了“建万世之安”的国之大计,他们对天下政治、经济大势做了全局性宏观分析,从而定不了高瞻远瞩的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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