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家乡的红枣树 | 作者大中华AAA / 开普饭

家乡的红枣树

作者大中华AAA

“家乡那棵红枣树，伴着我曾住过的老屋。有过多少童年的往事，记着我曾走过的路。当初离开家的时候，枣树花香开满枝头。每当我孤独的时候，就想起家乡一草一木。红枣树，家乡的红枣树。儿时我爱过的恋人，现在你身在何处。红枣树，家乡的红枣树。随着那磋砣的岁月，你是否依然花香如故。”

这首《红枣树》，是著名的音乐人祁隆作词作曲，由甜歌天后任妙音演唱的一首歌曲。它的音乐呈现出了一种返璞归真、简单质朴的特点。任妙音纯净甜美的声音与清新的风格，轻轻诉说着对家乡的眷恋，对童年红枣树的浓厚深情。她用歌声把人们带回了那个清纯的岁月，让那些已逝去的美好记忆仿佛重现。它是一首非常好听的“网红歌曲”。

枣在中国的文字记载，已有三千多年的历史。在《诗经》《秦风》《小雅》中都有对枣的描写，而儒家的经典对枣的记述更为详尽，《周礼》里讲“馈食之笾，其实枣、卤、桃、榛实”。古时，枣、栗还是古代诸侯相互借路问候之际，带给掌管朝觐官员的礼物，经常是用两个容量各盛一斗二升的上边有盖的方竹簋，一个装满枣，一个装满栗，一齐献上。可见，枣在中国有着漫长的文化史。

古时候中国的枣树，大都生长在北方山区和丘陵地带，它是一种比较耐旱的植物，有着顽强的生命力，木质硬朗，容易生存繁殖。在东北、华北、西北的广大农村，枣树随处可见。也许与红枣可以食用有关，人们总是在房前屋后喜欢栽上几颗枣树，也算是粮食作物的一种补充吧。枣成熟后，不仅可以从树上摘下来生吃，还可以晒干水分后保存起来食用。枣有补养功效，长期食用它可以补血补气等。

在我的老家，枣树是个比较普遍的树木，可谓是“枣树寻常行处有”。春天，枣树发叶最迟，开花也最迟，枣花小而稠呈微黄色，看上去很不起眼。经过一个夏天的生长，枣在秋天的“白露”时节方渐成熟，颜色由绿变白再逐渐向红转变。大约在“秋分”的时候，枣会全变成紫红色，此时的枣脆生生的甘甜爽口，从树上直接摘下来吃最鲜美。这个时候也是小孩子们最高兴的时候，可以尽兴品尝枣的味道。

记得小时候，每当秋天，枣红遍了枝头，中午放学后就会爬到枣树上，摘一些枣来吃，那种纯粹甘甜的味道令人享受。那时，村里的枣会集中收获，大家都去捡枣。枣是用杆子往下打的，打落下的枣掉到头上砸的很疼，当然不至于会受伤。枣掉下来时会到处乱蹦，一般落到草地上的枣不会损伤比较完好。而打枣，会间接帮助枣树剪枝，所以，秋天打枣打得越厉害，第二年枣树接的枣也会更多。

至今还记得，尽管打枣后树上大部分的枣都收获了，但树的高处总还是会剩下一些枣留在枝上。随着天气的变凉变冷，在秋风吹落树叶的同时，这些枣也会掉下来，这些枣因完全熟透会变软、呈鲜艳的红色，枣肉稀软特别甜美好吃。记得十几岁的时候，自己就经常在深秋时爬上枣树，去摘最高处剩下的红枣，总是能摘到几颗熟透了的枣。但是，爬上树的高处摇晃得会很厉害，也多亏是枣树的韧劲大不易断裂，否则是绝不敢上去冒险的。

枣树，太是一个普通的树种了。然而，正因为它普通，它才随处可见，才陪伴着大多数人的生活；正因为它普通，它才毫无吝啬，才满足着百姓的胃口。因此，作为一份记忆，它深深刻入了童年印象；作为一份温馨，它轻轻抚慰着游子心灵；作为一份乡愁，它时时袭扰着人们情愫。是的，在广大的北方农村，这红枣树陪伴了无数个人的童年时代，同时，它也自然勾起无数个人的思绪和念想。

一首《红枣树》，歌词写得情深意浓。它从乡村走来，带着泥土的气息，带着大地的清香；它从流年走来，带着童年的牵挂，带着岁月的感伤；它从家乡走来，带着温馨的记忆，带着隐隐的惆怅……家乡的一草一木，总是令人难忘；童年的一颦一笑，总是那样鲜活；故土的一山一岭，总是异常温馨。《红枣树》，讲的就是一段往事，就是一份回不去的岁月，就是每个人心中纠结的情愫。

离开家乡已经四十多年了，以前一年回几次，现在几年回一次。而每一次回去，都会感到物是人非，感到一种淡淡的伤感。因为回去的时点大多是春天或盛夏，能看到红枣的时候极少，而且往往来去匆匆，故再也没机会能在枣树下摘红枣吃。而曾经陪伴着自己童年的那些枣树，也许有的还在闲坡上自由生长，也许有的早已不复存在。总之，枣树的春夏秋冬早已远离了自己，远离了一个城市老人。

红枣树，当年离家的时候，它枝繁叶茂，开着黄花，吐着清芳；红枣树，当年离家的时候，它硕果累累，悬着红枣，挂着露珠。它如一幅图画，在我眼前浮动，多少年从未退色；它像一曲歌谣，在我耳畔回响，多少年余音绕梁。它让人想起童年往事，想起一个个熟悉的面孔，想起一串串熟悉的名字……他们是长辈是父母，大都已不在人世；他们是同辈是玩伴，或白发苍苍，或各奔东西，天各一方。

红枣树，家乡的红枣树，你让人记住陪着长大的老屋，记住回家熟悉的小路；红枣树，家乡的红枣树，你让人记着童年的故事，记着曾经的朝朝暮暮；红枣树，家乡的红枣树，你就是我心中的牵挂，就是心中放不下的一草一木；红枣树，家乡的红枣树，你永远让人怀念，永远拨动着游子的思乡脉络……

作者 简介

大中华AAA——刘炳文，新华网知名博客，作品以诗词、散文、时评为主，山西长治市人。2006年以来，作品在市、省及全国各类征文比赛活动中多次获奖:2007年诗歌《‘东方红’交响曲》获《当代农机》“我的新生活从东方红开始”全国征文比赛三等奖；2008年诗歌《劳动赞歌》获新华社区“献给劳动节的歌”征文活动二等奖；2009年诗歌《水的呐喊》获长治市“珍惜水资源，保护水资源”征文比赛三等奖；2009年诗歌《黄土地上的大风歌》获山西省“卓里·福田杯”农机化征文比赛二等奖；2010年诗歌《城市的旋律》获长治市“天蓝地绿人和气”征文比赛优秀奖；2010年《七绝·耕牛》获《拓荒牛》“纪念深圳特区成立30周年”征文活动优秀奖；2011年诗歌《故乡有一颗红星杨》获长治市庆祝建党90周年“振兴杯·写红诗颂党恩”征文活动二等奖；2012年诗歌《一本书的风流》获山西《当代农机》创刊四十周年征文比赛二等奖；2012年《西井月·机收》获山西省“机手的一天”微博赛二等奖；2014年《七律·中秋抒怀》获新华社区“中秋诗赛”三等奖；2016年《七律·旗帜》获建党95周年“诗词飞扬党旗飘”全国诗词大赛三等奖；2016年《七律·永暑礁》获“第三届中外诗歌散文邀请赛”二等奖等等。2020年《沁园春.北京》获第七届“相约北京”全国文学艺术大赛一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