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医的角度理解为什么不能吃野味,400年前的李时珍早就给出了答案!
人世间的罪恶几乎总是由愚昧无知造成,如果缺乏理解,好心能造成和恶意同样大的危害。
——阿尔贝·加缪 《鼠疫》
疫情的爆发,使得武汉的风评毁于一部分楞逼不着边际的口舌之欲之后,仍然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在摆脱了山洞4000年后的今天,仍有人公开贩卖连原始人都看不上的食材。
茹毛饮血的时代
为什么古人可以吃野味
通过阅读古籍与电视剧,我们能够发现,其实在很久以前,我们的古人是吃野味的,甚至在火出现以前,人类过得是茹毛饮血的日子!
为什么古人餐桌上会出现如此之多的野味呢?
“菇毛饮血”的时代,人本就是靠猎取野生动物为食的,当时吃的自然都是野味(当然,早期人类也是野生动物口中的“野味”)。
另外,就像宋代的大诗人兼大吃货苏轼在《闻子由瘦》诗“土人顿顿食诸芋,存以熏鼠烧蝙蝠”末尾自注所说的那样,当时在“澹耳(在今海南岛)至难得肉”。
一些地方生产落后,生活条件艰苦,需要以野味弥补蛋白质摄入不足,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生活在极地的因纽特人至今仍然被允许捕杀鲸鱼,也是因为如果失去了这种“野味”,他们自身的生存都是一个问题。
但在古人成功地驯化了一部分动物(“家畜”)作为蛋白质和脂肪的主要来源后,从道理上讲,似乎没有必要再大规模地猎杀野生动物以为口腹之需了。
但事实却不是这样。在中外的传统饮食中,“野味”反而一直占有重要的地位。
在东邻日本,“明治维新”前的很长一段时间,由于受到佛教教义的影响(吃肉要坠入“畜生道”),除了鱼类之外的肉食受到了日本社会的排斥——但只是名义上的排斥,起码“病人”滋补的时候还是可以吃肉的。
由于当时的日本社会不饲养家畜,“野味”变成了主要的肉食来源。2002年的“大河剧”《利家与松》里,就有主人公前田利家为了招待来客带着随从到深山老林里去打野猪的桥段。
当然了,“野猪”不能直呼其名,而要讳称“山鲸”——因为鲸与鱼一样不在禁食之列,另一种野味“鹿肉”也要叫做“红叶”。为了吃上肉,如此自欺欺人,也算是一个奇景。
至于中国,光是在明清的“水陆八珍”说法中就有鹿筋、熊掌、鹿尾、象鼻、驼峰、豹胎、狮乳、猕猴头等野味的身影。
民国年间北洋军阀的末代元首,“东北王”张作霖对“野味”的嗜好也很特别——他喜欢吃老虎肉。据说,当时的东北名厨赵连壁精烹的“虎肉烧鲜笋”、“虎肉丸子烧雪里蕻”、“姜丝虎肉炒鲜笋”、“虎肉炖萝卜块”等,都为张作霖所热衷。
即使到了今天,不少酒楼、饭店,依旧兼营烹炖昂贵的野味菜谱。
吃蛇肉、吃果子狸、吃猫肉、吃鳄鱼肉、吃穿山甲肉、吃猫头鹰肉……
之所以会如此,或许有“药补不如食补”的影响,人们希望通过食补达到强健身体的目的;又或者是猎奇尝鲜之本性,在封建王朝宫廷举办的节庆活动中,罕见的“野味”则被当作一种“恩宠”的标志……不独东方王朝如此,古代罗马帝国也无法免俗。据说赫利奥盖巴勒斯皇帝(218年-222年在位)曾经用600只鸵鸟的脑来招待客人,这显然不是单纯能用“滋味好”来解释的。
但这样的做法真的好么?将野生动物吃成濒危甚至绝种自不必说,即便就人体自身健康而言,“野味”的负面影响,恐怕也不能避而不见。
李时珍在《本草纲目》里就总结了一大堆不能吃的“野味”:
来自李时珍的警告:对于吃野生动物肉类容易染上疾病这件事,早在四五百年前的明代就已经被著名的医学家李时珍详细记载于《本草纲目》之中:
其实
对于吃野生动物肉类容易染上疾病这件事,早在四五百年前的明代就已经被著名的医学家李时珍详细记载于《本草纲目》之中:
鸟类:“诸鸟有毒”,“凡鸟自死目不闭,自死足不伸,白鸟玄首,玄鸟白首,三足、四距、六指、四翼,异形异色,皆不可食,食之杀人”;
孔雀,“肉性味咸、凉,有小毒,人食其肉者,食后服药必无效”;
乌鸦,“肉涩臭不可食,食其肉及卵,令人昏忘”;啄木鸟,“因食百虫,肉有毒,不可食”;
水禽类
鸿鹅,“肉性味咸,平,有小毒,食之腹胀腹泻”;
鸳鸯,“肉性味咸,平,有小毒,食后头痛、头晕,可成为终身疾病”;
凫(俗称野鸭),“性味甘、凉,身体虚弱者不宜食;
鹜(野鸭的一种),“肉性味甘,有小毒,尤以黑鹜肉毒重,滑中、发冷痢、脚气,不可食”;
虫类:蜗牛,“性味咸、寒,有小毒,肉不可食,食之卷缩抽筋”;
山蛤蟆,“性味辛、寒,有毒,食之自然生火,出现狂热”;
蚯蚓,“性味咸、寒,有小毒,食之发热起风疹”;
天螺,“性味咸、寒,有毒,不可食”;
兽类
豪猪(山猪),“肉性味甘,大寒,有毒不可食,否则伤头伤身”;
野马,“肉性味辛、苦、冷,有毒,煮食难消,多食生疮患痢”;
豺,“肉性味酸、热,有毒,食之,损人精神,消人脂肉,令人瘦”;
助鼠(黄鼠狼),“肉性味甘、臭、温,有小毒,心、肝有臭味”;
熊,“肉性味甘、平,虽无毒,但有痛疾者不可食”;水獭,“肉性味甘、寒,虽无毒,但食之引起血热,消男子阳气”;
鳞虫类
鳞鲤(穿山甲),“性味咸、寒,有毒,其肉甘、涩,味酸,食后慢性腹泻,继而惊风狂热”;
石龙子(猪婆蛇),“性味咸、寒,有小毒,食之可出现腹痛腹泻”;
蚺蛇(又名南蛇、埋头蛇)、白花蛇(又名薪蛇)、乌蛇(又名乌梢蛇、黑花蛇)、金蛇(又名银蛇、锡蛇)、蝮蛇(又名反鼻蛇)、天蛇(又名四足蛇)等均为有毒蛇,“蛇胆性味甘、微寒,有毒;
蛇肉味性甘、涩,有毒;蛇头毒人至死,不宜鲜品煮食,药用也要经过去毒”;能鳖(又名三足鳖),“肉性味大寒,有毒,食之杀”。
李时珍在《本草纲目》里就总结了一大堆不能吃的“野味”:孔雀肉味咸、凉、有小毒,人食其肉者,自后服药必“不效”(有趣的是最近日本冲绳推出了“孔雀料理”);鸳鸯虽然好看,但跟孔雀一样“肉味咸、凉、有小毒”,更可怕是食后头疼、可以变成终生疾病;野马“肉味辛、苦、冷、有毒”,多吃会“生疮患痢”。甚至古来一直受到推崇的熊肉,虽然没毒,李时珍也提醒,“有痼疾者不可食”,这句话本身,似乎就否定了民间所谓“吃啥补啥”的说法……
现代科学从另一个侧面揭示了食用“野味”的风险——疾病。“埃博拉”病毒在中部非洲大爆发的起因,就是因为当代居民食用了附近森林里的灵长类动物;更不要说17年前大名鼎鼎的“野味”——果子狸。纵然果子狸可以煲成汤,但比起“非典型肺炎”的危害,这样的“野味”恐怕还是敬而远之为妙。
毕竟,从营养角度看,野生动物和家养动物的差别微乎其微,食用珍稀野生动物,既不能益寿延年,也不能青春永驻。无论古人对“野味”有过怎样的推崇,今时之人,理应有所取舍。
拒绝吃野味
从你我做起!
健康免费咨询:15874853881
为了帮助大家更好地甄别病情,避免盲目前往医院,造成病毒交叉感染,从而进一步防控疫情,九辰健康生活城开展了“健康守护者”线上义诊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