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笔记｜第7课现代诗歌二首① 红烛旗（交大附中孙悦） / 开普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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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好，今天我们学习第7课，现代诗歌二首，本课的两首现代诗歌是唯一多和穆旦的作品。闻一多，本名文佳华，湖北浠水人，自幼爱好古典诗词，五四新文化运动以后开始创作新诗。闻一多赴美留学，写下了大量的爱国思乡诗篇。出版第一部诗集红烛，他提倡理性节制情感的美学原则，致力于新诗格律化的创作实践，是新月派代表人物，其后文艺多从事中国古典文学研究，先后在多所高校任教。抗战爆发后，投身抗日救亡和民主革命。穆旦原名查良珍，浙江海宁人，1940年在西南联大毕业后留校任教，1949年赴芝加哥大学学习英国文学，回国后任南开大学外文系副教授，穆旦于20世纪40年代出版了多部诗集。其三部诗集是九叶诗派的代表诗人。不仅如此，穆旦也是一位翻译家，翻译了俄国的普希金，英国的雪莱、拜伦、纪慈等人的诗作，是新中国最有成就的诗歌翻译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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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李商隐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本课的两首诗歌有不少相似之处，两首诗歌都运用象征手法赋予红烛和其人格化的特征，表现作者的思想和情感。诗歌红烛是闻一多出版的第一部诗集，红烛的开卷叙事，诗人正是从红烛起步，走上了现代诗的创作道路。诗歌其收入穆旦40年代出版的同名诗集，其该诗英语诗集名同名，也能代表牡丹这一时期的创作风格，种种共通点，引发了我们的学习兴趣。今天这堂课探讨的主要问题是如何赏析这两首诗歌的艺术形象？

五四时代的其他一些诗人比较文艺多，显然对中国传统视觉的感情更加深厚。李商隐无题诗中的传世名句，蜡炬成灰泪始干。就是这首叙事的缘起，全诗的想象与抒情都是言这一诗句而展开的。李商隐的诗歌向来难解，此时历来也有不同的解读。这里就事论事看，是一首爱情诗，情人被迫分离，相见时难，别时亦难。春蚕到死丝方尽中的思字与思念的思谐音，表现作者对对方的思念，如同春蚕吐丝到死方休，蜡炬成灰泪始干，比喻自己为不能相聚而痛苦，无尽无休仿佛蜡泪，直到蜡烛烧成灰，方式流进一样。作者以蜡烛的燃烧表现痛苦的煎熬，而且还进一步以成灰始干，反应相会无期，前途无望，痛苦的感情终身相随。这样的等待与追求是具有强烈的悲观色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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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

同样写蜡烛, 红烛和无题中的艺术形象有何异同

朗读全诗，请大家思考，同样写蜡烛，红烛和无题中的艺术形象有何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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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闻一多李商隐。红烛啊这样红的竹，诗人哪吐出你的心来比比，可是一般颜色。红烛啊是谁吃的辣？给你躯体是谁点的火，点着灵魂，为何更需烧腊成灰，然后才放光厨？遗物、债务矛盾冲突红烛啊不误，服务，圆是要烧出你的光来，正是自然的方法。红烛啊既治了便烧着烧吧烧吧烧破世人的梦，烧废世人的雪，也救出他们的灵魂，也捣破他们的监狱。红烛，你心火发光之期，正是泪流开始之日。

红烛啊匠人造了你，原是未烧的，既以烧着又何苦，伤心流泪。我知道了。是藏锋来侵你的光芒，你烧得不稳时才着急的流泪。红烛啊留吧你怎能不留？请将你的不息地流向人间，培出慰藉的花儿，结成快乐的果子。红烛，你留一滴泪挥一分心，灰心流泪，你的果创造光明，你的音，红烛，莫问收获，但问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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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李商隐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一息尚存,志不少懈,可以言情,可以喻道。唐诗三百首陈婉俊补注

唐诗三百首的补注中，对《无题》有这样一句评价：一些尚存，志不稍懈，可以言情，可以遇到闻一多便取了这层意思，不畏言个人爱恨，而是谈奉献之道。从总体上看，闻一多主要抓住了蜡烛的两个显著特征，自焚与流泪，也就是李商隐蜡炬成灰泪始干中的灰字和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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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和泪

第二节为何更须烧蜡成灰,然后才放光出第五节你心火发光之期,正是泪流开始之日。第六节既已烧着,又何苦伤心流泪是残风来侵你的光芒,你烧得不稳时,才着急得流泪第七节你流一滴泪,灰一分心。灰心流泪你的果,创造光明你的因。

我们可以找到诗中带有这两个字的诗句，尝试读一读为何更需烧腊成灰，然后才放光芒。你心火发光之期正是泪流开始之日，既已烧着又何苦伤心流泪，是残风来侵你的光芒，你烧得不稳时才着急的流泪。你留一滴泪挥一分心，灰心流泪，你的果创造光明，你的硬。闻一多围绕烧腊成灰展开构思，他笔下的竹同样具有悲观色彩，但又与李商隐的诗有所不同。作者在诗歌的第二节质疑了这种具有悲观色彩的奉献精神，是谁制的蜡给你躯体，是谁点的火？点着灵魂，为何更需烧落成灰，然后才放光出。诗歌第6节写道，禅风来听你的光芒，你烧的不稳时才着急的流泪。禅风象征着外界的侵扰，而红烛却始终为创造光明燃烧不息。他要烧破世人的梦，消费是人的血，也救出他们的灵魂，也打破他们的监狱。红烛的使命是超越个人悲欢情感的，是冲破黑暗、创造光明，拯救世人，给人以勇气和信心的。因此，闻一多的红烛显然不是李商隐无题诗的现代翻版，其艺术形象的创新之处就在于一个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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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

闻一多在塑造烛的形象时,为何赋予烛红的特征

大家想一想，闻一多为何附以蜡烛以红色的特征？不突出红色可不可以？红烛在我们传统的习俗中多用于喜庆节日，但在这首现代诗中红色象征着革命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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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精神

第一节红烛啊这样红的烛诗人啊吐出你的心来比比, 可是一般颜色

诗歌开篇便歌颂了红烛的红，红烛，这样红的烛，诗人啊，吐出你的心来比比，可是一般颜色。

这一节可谓是开篇点题，直抒胸臆，诗人为熊熊燃烧的红烛所感召，认同并学习他燃烧自己奉献光明的精神。作者创作这首诗歌的时候，正值五四运动落潮，黑暗势力笼罩全国的时候，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民族灾难重压下，觉醒了的爱国青年经历了探索、奋斗、挫折在斗争的过程，他们开始觉醒可又没有找到正确的道路与方法，他们苦闷、彷徨，但是他们心中燃起的烈火却从未熄灭过。闻一多先生正是对当时中国社会的黑暗现实有太多不满，才渴望点点烛光，也能够有燎原之势，烧出一个新的世界，用自己微弱的光和热去对抗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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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精神

第八节红烛啊

第九节红烛啊你流一滴泪,灰一分心。莫问收获,但问耕耘。灰心流泪你的果, 创造光明你的因。

灰心流泪你的果，创造光明你的因，这就是诗人对红烛奉献精神的思考，莫问收获，但问耕耘这8个字就是红烛精神的写照。

红烛是常见之物，形象小，光芒弱，诗人却将崇高的爱国主题交由他来完成。文艺多不仅在日常生活里发现了事，而且脱胎于古典诗词的传统意象，创造出独具特色的富有时代气息的象征意义，也表达了作者对奉献精神。从审视到游移，再到坚定的情感转变，红烛的象征意义是有着鲜明的时代性的。我们再来看一看第二首诗歌中奇的形象，用新诗的形式去表达事物的形象，最忌讳落入科就不能超拔出来写出新意，特别是对其这一生活中常见的事物更难以写得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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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

穆旦笔下的旗和生活中常见的旗的形象有何异同

朗读全诗，请大家思考穆旦笔下的“旗”和生活中常见的“旗”的形象有何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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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在下面，你在高空飘扬，风是你的身体，你和太阳同行，常想飞出屋外，却为地面拉紧。是写在天上的话，大家都认识，又简单明确又博大无形，是英雄们的游魂，活在今日，你渺小的身体是战争的动力，战争过后而你是唯一的完整，我们画成灰光荣，有你留存，太肯负责任，我们又是茫然，资本家和地主拉你来解释，用你来取得众人的和平，是大家的心，可是比大家聪明，带着清晨来随黑夜而受苦，你最会说出自由的欢喜。四方的风暴有你最先感受，是大家的方向，因你而胜利固定。我们爱慕你，如今属于人民。

请大家圈画出诗中表现其外在形象和精神特点的句子，思考诗中的其象征什么。第一节写，其在高空飘扬，风是自由的，雄性的风成为其的身体，其就象征着自由而崇高的理想。然而其并不是好高骛远的，它始终紧紧扎根于地面下方的土地，土地上的人民是其永远的牵挂。

第二节中其以最渺小的外形，最朴素的形式诠释了大家都认识的话，所谓大家都认识的话，不就是通过斗争追求自由获得胜利吗？这一切都写在旗帜上，成为众人战争的动力。其是一种符号，但其又不仅仅是一种胜利的标志，也是英雄们的游魂。活在今日，当战士们殊死拼搏，换得自由和胜利之时，只有其是唯一的完整，唯有其保存着荣光。

因此其最平凡也最值得战士们用生命去捍卫，最激动人心，但也最令人感伤。当然其有时也会被资本家和地主利用，这也是诗人的无奈和茫然之处。再来看最后一节，最先感受四方的风暴，凝聚着大家的方向。当你在硝烟弥漫的战火中看到遥远的山尖上，战友们的手中已经摇晃着红旗时，当你看到一个民族已经醒来升起一面红旗时，你会由衷的赞叹其所代表的伟大的胜利。我们为何对其如此深情？因为其已经牢牢的握在了人民手中，胜利最终属于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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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的形象

外在形象高空飘扬,扎根地面,渺小简单

精神特点激励士气,战胜苦难,追求自由

我们把旗的特点总结一下，外在形象是高空飘扬，扎根地面，渺小简单，精神特点是激励士气，战胜苦难，追求自由，生活中的棋往往只给大家以富有感召力的形象，但这首诗歌中的棋写出了不少容易被忽略的特征。比如高空飘扬的同时扎根地面，又比如其象征胜利的同时也会被利用等等。诗人摹写其的形状，力求赋予他们鲜活的精神特征，把常见的事物写出了新意和深度。

这首诗写于1945年5月，这一年的5月9日，纳粹德国无条件投降，中国人民经历了艰苦卓绝的抗日战争，终于看到胜利的曙光，不屈的中华民族簇拥在这光荣的旗下，同仇敌忾抵御外辱，自由和解放的曙光必将照耀中华大地。穆旦对其发出了由衷的赞叹，其的象征意义是很明显的，代表了胜利自由的环境，是民族凝聚力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