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我,需要你自己的全人类立场

此前承诺过,我要常识化地讲解哲学,但自从对哲学不困于心之后,随着写作和思考的持续深入,在哲学的理论创新方面,因为有层出不穷的新发现,导致我个人的哲学认知架构一直在膨胀。
即便在我的《哲学的常识化转向》书稿完成后,相关的理论创新仍在继续涌现,所以终极常识化的哲学到底该怎么介绍,我自己心里一直没有定数。这样的哲学常识化普及于我,显然有“茶壶煮饺子——有嘴倒(道)不出”的暂时性尴尬。
之所以说这种尴尬只是暂时的,是因为我是一个自以为已经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可知论者,但自己在哲学的常识化转向方面的系统理论创新告诉我,用可终极自圆其说的可知论战胜不能自圆其说的不可知论,是人类文明发展的必然。
遗憾的是,这样的我,即便再雄辩,也总是说服不了想说服的人,所以现在我将就哲学是什么问题,围绕终极自圆其说标准,展开自上而下的说理,希望能就此找到一条让哲学因此而必然常识化普及的路径,因为是否相信终极自圆其说的必然性,是可知论与不可知论的真正分野,人类需要以此彻底摆脱自欺欺人的现实尴尬。
这里我需要提示您常识化地想明白一点,想否定我的思想容易,但有根有据地否定我的思想很难,因为我的终极自圆其说如果是真的,那么它就是不容质疑的,如果你真能有根有据地否定我,我会非常感谢您,因为那说明您在哲学的可知论认知上,能对我实现事实超越,那是全人类之福。
但我劝您对此别太乐观,因为想在终极自圆其说的可知论上超越我,需要您如我一样自主建构超越旧哲学的一整套理论体系。如果已经有了,那么您的终极自圆其说自然能兼容于我的思想,至于超越与否,那是后话。
如果没有相应的理论创新,您根本不可能有根有据地否定我,因为那意味着您的自圆其说水平根本没超越旧哲学,而旧哲学从来是不能自圆其说的,所以您基于没有系统理论创新的任何反对于我,都只能是基于狭隘立场的盲目否定,因为旧哲学不是唯心主义的,就是唯物主义的,两派都是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
现在我想清楚了,靠旧有的雄辩,之所以说不清任何哲学基本问题,是因为对于不能自主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人来说,他们对世界的认知视角永远排除不了坐井观天的狭隘,只要辩论双方的立场对立,那么无论一方有怎样的理论优势,也根本无法撼动另一方的心理定式。
我不是研究心理学的,不知道具体怎样按心理学标准解释人的心理定式,但我知道心理学附属于哲学,如果哲学不能解决的问题,那么心理学就一定解决不了。反之,心理学能解决的问题,哲学就一定能解决,因为心理学是哲学的分支。
不要尝试否定我,因为我会用一句“您不真懂哲学”,就轻易否定你的任何论据,因为在我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早已论证清楚,未来哲学普及的时候,心理学作为一个专门学科早消失了,一部分归于哲学母体,一部分归于生物科学,所以您如果不真懂哲学,其实也一定不真懂心理学,因为这两个学科都是开放的,也即都是暂时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比如哲学的本体论冲突,如果你不能帮助调和,那么你就一定不真懂哲学。
真懂哲学,从可知论的角度,以掌握哲学这门学科体系所必然存在的整体一致性为前提,而旧哲学基于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对立,事实分割的,就是哲学的整体一致性,所以可知论认为,在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哲学之上,一定有一个形而上学程度更高的具备整体一致性的哲学理论体存在,而我基于双重本体论所创新建构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提供的就是这种整体一致性。
这样一来,当我说我能调和哲学的本体论冲突,所以我可能真懂哲学时,至少在我没清晰展现出我为什么能之前,您就不能全然否定我能的可能性,而你不真懂哲学,于我却是确定的,因为我早已论证清楚,凡西方哲学的,都是不真懂哲学的,因为只要有一个人曾经真懂哲学,那么他就能利用哲学说服一切人,哲学自然早就因他而普及了,这样一来,世上不但没有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的对立与冲突,连我也没有了展示自己调和西方哲学本体论冲突的机会了,您当然也就没有否定我的机会,所以哲学既然仍没普及,那么您只有继续听我说下去,才更显明智,因为这里有帮你也如我一样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可能性。
透过以上推理,你我之间基于此次对话的最佳立场关系就可以得到明确了——我,是在代表人类文明寻求可知论的终极理论突破,你,则有资格代表全人类审核我的这个可能的理论突破,是否具有知行合一的可行性。
这里必须提示一下,只有真正学会站在全人类立场上审视我的思想,你才能有机会得出准确的结论,不然就必然掉进由形式逻辑所主导的狭隘立场,也就是形式逻辑陷阱。
比如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这样的片面立场,因为二者一直在通过不得调和的本体论冲突,对人类的立场问题进行事实的对立分割,所以二者都不是真正成熟的哲学思想,所以均不符合终极可知论的常识化推广需求。
所以,无论您对我的思想是肯定,还是否定,只要没自主建立起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理论体系,那么您就没有否定我的资格。反之,只有借助我的理论视角,掌握了真正的全人类立场,您才有否定我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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