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雷霆何言在第五节的第一部分中展开了三个主题:以马忤斯之旅,去往危险礼拜堂[7](见韦斯顿小姐的著作)和当前东欧的衰败。356. 这是Turdus aonalaschkae pallasii,我在魁北克郡听见的隐鸫。查普曼[8]说(《北美东部鸟类手册》[9]) “它在僻静的林地和灌木丛生的隐蔽处最为自在……它的音符并不以变化和音量著称,但在音色的纯粹与甜美以及调性之优雅上它们是无与伦比的。”其“滴水之歌”的名声并非虚传。359. 后面的诗行是由一次南极探险的叙述启发而得(我忘了是哪一次,但我想是沙克尔顿[10]的某次远征):据传那一队探险者,在他们筯疲力竭之时,生出持续不断的错觉,就是比实际能够点数的多出一个成员。[11]366—75. 参见赫尔曼·黑塞[12],Blick ins Chaos[13]:“Schon ist halb Europa, schon ist zumindest der halbe Osten Europas auf dem Wege zum Chaos, fährt betrunken in heiligem Wahn am Abgrund entlang und singt dazu, singt betrunken und hymnisch wie Dmitri Karamasoff sang. Ueber diese Lieder lacht der Bürger beleidigt, der Heilige und Seher hört sie mit Tränen.”[14]401. “达咜,达雅德梵,达姆雅咜”(给予,同情,克制)。雷霆之义的寓言见于《广林奥义书》,5,1。一种译文见于杜森[15]的Sechzig Upanishads des Veda[16],页489。407. 参见韦伯斯特,《白魔鬼》,V,vi:“……她们又将再嫁“在虫豸洞穿你们的裹尸布之前,在蜘蛛“为你们的墓志铭织起一道薄纱之前”411. 参见Inferno,XXXIII,46:“ed io sentii chiavar l'uscio disotto“all'orribile torre。”[17]又见F. H. 布拉德利[18],《表象与现实》(Appearance and Reality),页346。“我的外在感觉的私密性对于我自己来说并不逊于我的思想或情感。无论哪种情形下我的经验都落入我自己的圈子之内,一个对外部封闭的圈子;并且,尽管它的所有元素全都一样,每一个区域对于其周围的其他区域却都是黯昧不明的.……简而言之,被视为一个灵魂中显现的一个存在,每一个人的全世界,对于那个灵魂都是特殊与私密的。”424. 见韦斯顿:《由仪式至传奇》;论渔王的一章。427. 见Purgatorio,XXVI,148。“'Ara vos prec per aquella valor'que vos guida al som de l'escalina,'sovegna vos a temps de ma dolor.’Poi s’ascose nel foco che gli affina.”[19]428. 见Pervigilium Veneris[20]。参见第二和第三节中的菲洛梅拉。429. 见吉拉尔·德·奈瓦尔[21],十四行诗“El Desdichado”[22]。431. 见基德[23]的《西班牙悲剧》[24]。433. 尚谛。在此复诵,奥义书的一个正式结尾。“不可思议的平和”是此词含义的一个无力的翻译。译注:[1] Himavant,梵语音译,意为“积雪的”,指喜马拉雅雪山。[2] Da,公元前8-7世纪印度哲学宗教经典《广林奥义书》“雷霆之义的寓言”中,造物主钵罗阇钵底以梵语的“达”(da)音雷鸣三次,教导众神的“达”为“达姆雅咜”(damyata),即“自制”之义;教导众人的“达”为“达咜”(datta),即“给予”之义;教导众魔的“达”为“达雅德梵”(dayadhvam)即“慈悲”之义。[3] Coriolanus,莎士比亚悲剧《科里奥拉努斯》的主角。[4]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英国童谣。[5] 拉丁语:“我何时会像燕子一般”。[6] 法语:“阿基坦王子在废黜之塔中”,阿基坦(Aquitaine)为法国西南部一历史地区。[7] Chapel Perilous,英国作家马洛里(Thomas Malory,约1415-1471)《亚瑟之死》(Le Morte d'Arthur)中的地点。[8] Frank Michler Chapman(1864-1945),美国鸟类学家。[9] Handbook of Birds of Eastern North America,事实上相关的引文出自(查普曼摘引的)比克内尔《我国鸟类鸣唱之研究》(A Study of the Singing of Our Birds)。[10] ErnestHenry Shackleton(1874-1922)爱尔兰南极探险家。[11] 《南:沙克尔顿的最后探险故事,1914-1917》(South: the story of Shackleton's last expedition, 1914-1917):“头儿,我在行进时有过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还有一个人跟我们在一起。”[12] Hermann Hesse(1877-1962),德国-瑞士诗人,小说家,画家。[13] 德语:《窥望混沌》。[14] 德语:“已经有半个欧洲,至少是半个东欧,正走在通向混乱的道路上;在神圣的疯狂中醉醺醺地驰向深渊,醉醺醺地歌唱,仿佛在唱赞美诗,像德米特里·卡拉马佐夫那样高唱。受冒犯的资产阶级分子嘲笑这些歌,圣徒和先知则泪流满面地倾听着它们。”。[15] Paul Jakob Deussen(1845-1919),德国印度学家,哲学家。[16] 德语:《吠陀经之六十奥义书》。[17] 意大利语:“我察觉下面的门已锁上 / 那座恐怖的塔楼”。[18] Francis Herbert Bradley(1846-1924),英国哲学家。[19] 拉丁语与意大利语:“此刻我乞求你,凭借那 / 引领你来到阶梯之巅的勇气,/ 时时让自己想到我的苦痛。/ 随后他便隐入了炼化他的火中。”[20] 拉丁语:《维纳斯不眠夜》,公元2-5世纪佚名诗人之作。[21] Gérard de Nerval(1808-1855),法国诗人,作家。[22] 西班牙语:“不幸者”。[23] Thomas Kyd(1557?-1595),英国剧作家。[24] Spanish Tragedy,完整剧名《西班牙悲剧,或伊埃罗尼莫又疯了》(The Spanish Tragedy, or Hieronimo is Mad Againe)。陈东飚 / 翻译及其他frankcdb.wordpress.comfacebook.com/frankcdb1108twitter.com/frankcdb1108matters.news/@frankcd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