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谜语:巴士克语、伊特拉斯坎语
有学者说:“要破译一种无人能解的语言,惟一的方法是将它与已知的语言对照。”
巴士克人居住在西班牙的东北部和法国的西南部,这个民族的人相貌自成一格,身材中等,面孔狭长,鼻子挺拔,肤色带黑,民族自尊心极强。更为独特的是他们的语言,巴士克语,是现代欧洲唯一不属于印欧语系的语言。
巴士克语方言非常多,官方承认的有8种,次方言可达25种,而且此语言的起源至今依旧是个谜。专家们对巴士克人的语汇细加研究,发觉大部分语汇和现今任何已知语言都不太相似。而且巴士克语非常难学,外族人很少能祥知其中复杂的语法。
可能不同的村落、甚至隔了几间物资,就有不同的语汇和方言。曾经有个传说,说大魔王有一次迁到巴士克人所在的地方,居住了7年还是离开了,因为他只学会了“是”和“否”两个字。可见其中的复杂程度。
19世纪以来,科学家、语言学家和考古学家提出了种种说法试图解开巴士克人之谜,结果却莫衷一是。最普遍的几种说法是:巴士克人可能与古代伊比利亚人、克尔特伊比利亚人、北非柏柏尔人、黑海与里海之间高加索地区各民族有血缘关系。
因为巴士克语与高加索地区的语言有一点点相似。
19世纪初,考古学家在法国巴士克人居住的地区发掘到高加索人种的颅骨。但此后便再也找不到更多的佐证,在19世纪60年代,法国考古学家布洛卡博士在西班牙巴士克人居住的地区发现另一个颅骨,却是古代欧洲人种的。
布洛卡发现的颅骨形状和现代巴士克人的差别很大,两者之间并无密切的联系。不过他的发现可以认为巴士克人是欧洲一个原有民族的后裔,那个民族可能就是伊比利半岛的原居民。
1936年,在乌尔提亚加洞穴里发现了两种旧石器晚期的人类颅骨。一种和布洛卡博士以前发现的相同;另一种则与现代巴士克人的颅骨极为相似。这是迄今最有力的证据,证明巴士克人是这个地方旧石器时代晚期居民的后裔,也首次说明巴士克人或许是巴士克地区的土生人。
虽然有这些证据,巴士克人和他们的语言无疑还将不断引起种种推测。正如巴士克史学家奥伊纳提所说的那样:“这个民族本身的发展史及其与其他民族的关系史很难下笔,因为没有任何古代文献记载这些事迹。”
但作用如“罗塞达碑”的伊特拉斯坎文献至今尚未发现,考古学家手上只有相当多墓碑之类的铭刻,这些碑文铭辞都很简单,多数只显示墓中姓名、身份。
学者目前也能辨识其中的部分单词,这些词如果用字母拼写,有点像希腊文。但因为学者对此种语文的结构和语法所知极少,这种语文看起来与希腊文丁拉西文都似乎并无关联。
由于伊特拉斯坎语本身可能与世界其他地方的语文有关联,如果语文学家能够加以破译,那么或许可以为伊特拉斯坎人来源之谜提供些许线索。
伊特拉斯坎
伊特拉斯坎人是古代意大利西北部伊特鲁里亚地区的古老民族。意大利伊特鲁里亚地区古代民族居住在亚平宁山脉以西和以南的台伯河与阿尔诺河之间地带。西元前6世纪,其都市文明达于顶峰。
伊特拉斯坎文化的许多特点,曾被继伊特拉斯坎人之后统治这个半岛的罗马人所吸收。
现代研究伊特拉斯坎人的学者渴望能看懂哪怕是其中的一篇文献,这样就可以了解伊特拉斯坎人的生活状况,不用再单靠他们的入殓仪式而猜测。
19世纪末期,研究者曾在一具木乃伊的裹布上发现了一篇用伊特拉斯坎文写的文章。这具木乃伊由埃及运往欧洲,是一位匈牙利公署旅游非洲的纪念品。这位官员去世后,木乃伊辗转送到了萨格里布博物院,博物院的人员拆开木乃伊,在内层裹布发现这篇文献。
因为木乃伊自埃及运来,专家最初认为是埃及文。文献上总共有216行文字,似乎是某种宗教传单。这截写上文字的裹尸布被人称为“木乃伊书”,只是一大片幅中的一部分。
专家研究这木乃伊和裹布后,相信那具制成木乃伊的女尸也许不是伊特拉斯坎人,但裹布无疑是从一卷写满字的亚麻布上剪下来的。这卷亚麻布当时或许是由伊特拉斯坎商人或殖民者带到埃及,而尽人皆知,埃及人向来不管裹布的来源。
自从德国专家鉴定木乃伊特拉斯坎裹布上的文字确为伊特拉斯坎文以来,有不少语文学家热切于探索这谜一样的文献,可是至今仍无人能掌握伊特拉斯坎语文的“密码”。
1964年,以研究伊特拉斯坎问题知名的意大利专家帕洛蒂诺教授在罗马附近的圣塞韦拉的地方伊特拉斯坎神庙进行发掘时,挖得了3面金牌,其中两面上有伊特拉斯坎文铭刻,另一面则有古迦太基文铭刻。
古迦太基文是语文学家通晓的文字,研究人员将古迦太基文和伊特拉斯坎文加以对照比较,可是历时数月,徒劳无功,仍然没有什么头绪。
当然,发现了金牌确实令人兴奋,但似乎世界上还没有可以拿来对照的文字,人们还没有掌握伊特拉斯坎文语法结构,自然也就无法破译伊特拉斯坎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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