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当年,又怀念
过了当年,又怀念
身为懒人,身不动,心常远。
一直想去看春天刚刚返青的麦子,想去看麦苗拔节时候的新绿,想去看麦苗再高一些时风吹麦浪的起伏柔波;但是似乎现在快要芒种了吧?一想到芒种后所有的麦子都焦虑焦躁的干黄炸芒,心也跟着莫名的焦躁,眼见着又错过了一个春天。
情怀里依旧还有槐花的影子,那甜味,那香气,那阳光穿过细细碎碎的叶子在地上打出的斑斑驳驳的影子,还有那传说中的槐花饭槐花饼,都还没有真正的试验过,她们却说,槐花已经开过了。
又想起枣芽。枣树迟缓,待到春红落尽,其他树木枝叶长出荫凉的时候,枣树上才忽然钻出一簇簇嫩嫩的鹅黄色的芽儿,星星点点甚是美好。像极了点点繁星的枣芽儿慢慢长成绿叶,一串串更加浅嫩鹅黄的枣花就簌簌地开了,自然有香气,用舌头舔一舔花心,蜜糖一样甜。
枣芽发,种棉花。应着节气农时,把发泡过的棉花籽播耩进松软的土地里,待几天,两瓣圆圆的叶芽拱出土,间苗,锄草,修理疯杈花枝,看棉桃一点点胖大,然后等待去暑见新花的收获。如果刻意忘掉拿虫的恶心与施药的危险劳累,棉花其实也是花,也很好看。
哦,也还记得棉站门口彻夜排起的长龙,种地辛劳,人们那么难那么累。可是过了当年,又怀念。
眼见着又错过了一个春天。时光啊!不是应该等等我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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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宁瞎咧咧
草根文学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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