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

(摄影作品由“灰菜”提供)
近来会有很多人,各色人,跟我一样,“不爱国”、“多管闲事”似的,关注美国大选。
这荒谬,不亚于我买到的书:它以比原订价高的价格,泛黄的品相,尚且打有地方藏书章、购书者姓名标记,这样一种“不速之客”的方式呈现给我。
我也在问:它与我何干?主人当初购买的时候是否也想过,他(她)也不过是它临时的主人!在时光的作用下,它竟成了邮票,落入如我一样的“临时主人”手里。
这又好比发生于我国的疫情,其他国家的人们起初以为那只是有关中国的事情。然而到最后,他们亦如当初的中国,经历着中国曾经经历过的伤害。
庚子年的世界极其不太平。疫情,美选,宛如一页页的人类教科书,矫正着人类的生存观、价值观和世界观。关于正确的答案,似乎永远在路上。
当疫情在中国得到有效防控时,西方世界却在叫嚣他们的自由;当西方世界为自由付出代价时,他们却人设树敌,把中国当做了选举的筹码。人类自此失和,沦入一场前所未有的喧嚣。
我想,作为普通老百姓,无论东西,向往的,看重的,还是头顶的蓝天,心里的幸福。然而,这些生活的纯真,随着世界的喧嚣被打上另一种色彩。
我曾与人调侃,以我为界,身后都是幸福的过往,而眼前似乎都是坎坷的盘山。并列举种种事例,证明我是世界的路障,诸等到来的不该。甚至抛却荒凉抑郁,重新树起——
“如果诗存还有意义,那它就是这个冬日里唯一的篝火;如果篝火消逝,不妨在太阳落下那一刻,关上还能将就的窗子”的蚂蚁希望。以便让更多的人领略到夹缝的光芒,让痛苦心甘情愿彻彻底底地计入尘土。
日子于我,便是读书与行路,充实与虚无,真诚与美。许多人都以此纪念日子,也以此回馈日子。比如,史铁生,史铁生的妻子陈希米。没有“我与地坛”的往事,就没有陈希米,就没有他们单腿支撑轮椅的“二人世界”,就没有《让“死”活下去》的探索种种。
生命,就像爱尔兰作家萨缪尔·贝克特笔下的“戈多”,让两位寝无居食萝卜无记性的流浪汉等。每日重复着穿臭靴子、说梦话、吃萝卜的琐事,以至于让他们的等待沦入黑夜,沦入无望。当记起还有一种消除绝望的方式,自缢时,结果自缢的裤带一拉就断,于是,他们就只有“等待戈多”,守望希望了。


界世的你
我从未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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