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行原创散文丨大俗大雅方是牛（牛年三题）

大俗大雅方是牛（牛年三题）

文/周长行

（插图：习作者姜淑华  画）

终于想出两句话，权作牛年献礼，也为同是“本命年”的众哥儿们纳福，为父老乡亲贺岁：辛丑非丑牛为美，牛年如牛送春来！

——题记

一

向来只顾埋头拉车的老黄牛或五颜六色的什么牛，只要是“牛”，通通就要借助辛丑之年的“天时、地利、人和”大显身手大展宏图了。咦，它说干就干，先声夺人，还果断发声哩：天下苍生可要就地过年吆!!!

不管你信不信，咱们老百姓牛年就得听牛使唤。这样一来，“就地过年”势必火了全国。国人或许就因“就地过年”这一招而避免了疫情大爆发，从而使牛年年景拥有“成功的一半”。没错，良好的开端，就是成功的一半嘛。仅此一举就决胜“一半”，够牛，果真出手不凡！

几乎同时，“就地过年”，让我这个老兵联想到“就地待命”这个词儿。细想一番也是，“就地过年”是迫不得已的抗疫方略，从战时状态的角度上来看不失为一个战略性举措。中国不是好战的民族，但她的人民却热衷于“人民战争”。这是毛主席他老人家留下来克敌制胜的法宝。但凡临到大灾大难，“人民战争”随之就会打响，去年的武汉保卫战就是一例。尽管武汉封城，可“逆行者”们发起的“人民战争”击退并全歼了病毒，从而让全世界为之侧目。想想当时武汉黑云压城的严峻局面，看看现在的全球疫情，我们难免会感叹与顿悟：这个“就地过年”既为百姓做了“过年安排”，又为抗疫斗争做了“待命准备”。两手准备，一旦事发，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便“就地”汹涌澎湃起来，所向披靡，凯歌再奏！

一边是过年，一边是待命，倒也显现出牛年的运程，这其中还浸润着中国人防患于未然，蓄势待发的哲学思想。由此可见，牛年自有“牛”的智慧和格局呢！

二

从来就没什么救世主，牛全靠自个儿，除却吃草就是吃鞭子，还得挤出牛奶和血。牛不是空想家，与生俱来脚踏实地。它胆大，连“初生牛犊也不怕虎”嘛；它犟，于是就有人说：“犟得像一头牛”，好发牛脾气；它笨拙，不机灵，于是就有人说：“钻牛角尖儿”；牛以耕耘为使命，颇像奋斗者拼搏者的化身；牛踏实，有韧劲，擅坚持，往往关键时刻反败为胜，笑在最后，于是人们动不动就说“牛气冲天”，牛，真牛！一些脊梁式的人物还大声疾呼“俯首甘为孺子牛”。

综言之，“牛气”里含有两层意思，一是说实力和“底气”，一是说吉祥之气。“二气”合一，很合乎中国人“合二为一”的文化传统。晦气过卯，就得请“吉祥之气”出来冲冲。所谓的“牛气”里就有这种吉祥之气，“老鼠”身上就没有，贼头鼠脑，民间惯有鼠年多灾多难之说，名声很不好。刚刚过去的鼠年又没能幸免。

然而，牛年来了，“牛”的天下，它就要发一发牛脾气了，牛眼怒目，一扫鼠年晦气，不惜以“牛气冲天”的豪迈气概和磅礴之力独领风骚，埋首奋蹄开垦出一片新天地！牛年来临，牛气冲天，牛牛牛！但愿能给素有尊牛学牛唱牛画牛传统的中华民族带来五谷丰登，六畜兴旺，幸福安康的美好年景！

三

笔者与共和国同龄，属牛，命中与牛有缘。牛年是鄙人的本命年也。我视本命年是自己的大年：即大有讲究之年。笔者笃信属相学里的“宿命论”，所谓的本命年确乎乎不可小觑，不可怠慢，不可不琢磨琢磨这个牛年怎么过？

于是牛年伊始，我便格外想为本命年做点事情，等同于为自己做点事情，比如为牛年秉笔喝彩，为牛人撰写“牛的传记”，受朋友们之邀，我正在策划去济宁南阳湖农场重操扶犁耕耘之农事，让笔耕与农耕兼而有之，争取吃上自己种的庄稼，即使是眼下写春联也不愿意吃别人“嚼过的馍”，于是自己拍打着自个的脑门想词儿，自己动手拿起如椽之笔，写下发自内心的祈愿和祝福，终于想出两句话，权作牛年献礼，也为同是“本命年”的众哥儿们纳福，为父老乡亲贺岁：辛丑非丑牛为美，牛年如牛送春来！

如果非要来个横批，那就是大俗大雅皆可入“牛格”的“牛气冲天”了！

（写于2021年2月1日）

【作者简介】周长行（男），1949年2月出生于山东省汶上县南站镇黄南村。1969年2月参军入伍。1990年9月转业回地方供职于济宁电视台。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资深记者、诗人。出版有长篇报告文学《鲲鹏腾飞的地方》、长篇传记文学《不醉不说乔羽的大河之恋》《乔羽恋歌》《伟大的我们》《大浪淘金》等。曾主笔撰写中央电视台39集大型电视系列片《大京九》，其由铁道出版社出版发行的《大京九解说词》已被中国传媒大学作为正式教材使用。退休后，致力于网络文学的写作，以其接地气、独立特行的作品获得国内外读者好评如潮。“作品至上，读者至上，生活至上”的理念，正是他奋力笔耕下潜民间的动力和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