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新来的神秘邻居
不可思议的,新来的神秘邻居
文/申力
夜色,即将来临,小区内就沸腾起来了,有包打听出名的王大嫂,走东家,窜西家,向邻居们传播着重要新闻,小区六栋二楼刚搬来的一位“林黛玉”,一位象是三十多岁的女人,她那身姿、眼神、走路的姿态,说话的口腔就跟电视剧《红楼梦》的林黛玉一个模样,真是活脱脱的黛玉再世。
就是这么好的女人,看到她,总是双眉紧锁,微颦的眉头挂着淡淡的愁云,搬来这么久,很少见她出门,偶尔在小区中庭里看见她,除了对碰见她的人微微一笑,就是站在小区有花有草有树的地方看得出神,不时从花卉市场买来一盆花,然后缓缓地回家,一进屋,门马上就关上了,奇怪地是王大嫂还看见她在小区花园草坪里,像个小孩似的捉蝴蝶,追蚱蜢......
王大嫂经过一段对林黛玉的观察后,对小区的邻居说:“这个女人是不是离了婚,受了打击,成了神经病。”等等的话。
过了没两天,王大嫂如发现了什么秘密,到处传播:“噢,我终于发现了一个怪现象,一个长相很帅的小伙子,趁天黑,拎着一包东西,进了小区,东张西望,进了六栋二楼,到了那个女人门前掏出钥匙开了门,还左左顾右盼地看了看,才进门。这是我刚从我家阳台上看到的。”
隔了不几天,她又在小区里叽叽喳喳地说:“这个女人不止有个小白脸,还有一个老男人有她家的钥匙,这个老男人总是在天黑后,拎着一大包东西,自己开了门进屋,第二天,天不亮就离开了。”她不断地添加着新的内容,“那个少男,每隔半个月去林黛玉家,呆一晚上就走了,那个老男人隔三岔五地去那个狐狸精家,住一晚上,就走了。”还添油加醋地说:“那个老男人在小区里,碰见了我,还对我笑呢,真是不要脸。”她又压低声音:“下次那个不管什么男人再去她的家里,就有她好看的。”
果然,一个滂沱大雨的下午,那个老男人刚开了房门,尾随的王大嫂急忙上前问道:“同志啊,你有雨伞吗?”
那个老男人一看是小区的邻居,笑着说:“有,有,有。”
这时那个林黛玉正坐在堂屋中间,看见王大嫂要借伞,满脸热情地站起来,迎着王大嫂说:“大嫂呀,雨下得这么大,进来坐坐再走吗。”
王大嫂巴不得立马进屋察个就尽,不等主人说第二个请字,左脚,右脚就进了门。
那个老男人给她倒了杯热茶,王大嫂想:你这么热情是怕我挑破你们的奸情吗,我不吃你这一套,他接过老男人的茶杯,定了定神,打量起林黛玉的住室,一看,屋里的东西再简单不过了,除了床、桌子,几张板凳,一部黑白电视机,屋里及阳台上有五花八门的花盆,尽是花花草草,宛如一个小花园,床头上挂着一幅三人照片,王大嫂一看怎么这么熟悉,坐在林黛玉与老男人中间的不是每隔一段时间傍晚来看林黛玉的帅小伙吗,那个老男人不正是眼前递水给他的人吗,糟了,他们是不是一家人,想到这里,不由手一哆嗦,茶水洒了一地,那个老男人忙问她:“烫手吗,我给你换一杯。”
“不,没事。我没端稳。”王大嫂指着墙上的照片说:“中间的小伙子是你们的什么人?”
“我儿子。”林黛玉满脸桃花开的说:“他在省城读大学,每隔一段时间才能回来看我。”
“你丈夫。”王大嫂指着那个老男人说:“他又为什么隔三差五才回来呢?”
“噢,”老男人无可奈何地说:“我的工作很忙,经常加班加点,她又要忙于她对植物的研究,这里安静,适合她的工作,所以才在这里买了房子。我只要有空就回来帮她收拾收拾。”
林黛玉接着对邻居说:“我们刚搬来不久,也没请邻居们来坐坐,真的不好意思。”边说边从桌上抓起一大把大白兔奶糖塞在王大嫂手里,又说:“是啊,在城里,来往的朋友太多了,成天忙于应酬,才找了这么个清静的地方,好不容易有了些成效,我的时间又不多了,唉......”接着是一声长叹。
“什么,时间不多了?”王大嫂听了莫名其妙。
那个老男人说:“我夫人生了病,不愿给家里人和单位添麻烦,看中了这里,就想在这里养老,自己有病还没完没了研究她的植物学,想给后人们留下点什么东西,真是个老顽固。”说完还自嘲地笑了。
当天晚上,整个小区的人都在议论着王大嫂的辟谣启事,后来,林黛玉一出现在小区里,小孩们会摘一朵花给她,邻居们见她搬一盆花上楼,会主动上前帮她搬回家,林黛玉的家成了小区邻居们观光的好地方。
作者:申力,笔名申维希,先后在《作家》、《重庆工人作品选》、《重庆文艺》、《星星》诗刊》、《重庆诗歌年鉴》、《江津文艺》、《东方散文》、《中国旅游文学》、《现代诗歌》、《天府散文》、《文学顾事》、《文学时代》、《情感文学》、《东方诗人》等报刊上发表作品数百篇,有《红月亮诗画艺术社》、《江南诗画艺术院》、《相约金话筒》、《笑傲文学》、《彩虹文台》、《南极光文学》、《诗韵墨语》、《远方诗歌文化传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