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属于老师的浪漫
文:赵毅 谭力川 聂传安
看一班赵毅同学文章,一下子被暖到了。
文章不长。
今天我来到学校,发现桌面有一张纸条,并且我的桌子很干净。我当时很惊讶,想着谁会帮我收拾桌子呢?(这可真是个好心人)
我拿起纸条,上面居然写着几行字:
笔记不能乱做,但书一定不能干净;书可以乱放,但桌子一定要干净;习不能乱学,事不能乱做,目标不能乱定,承诺不能乱说,尽一切可能做到你能做的,尽一切努力做到你该做的。期待着你进步的那天!桌子帮你收了,垃圾你自己丢。 From 谭(给你写了这么多字,那是多爱呀)
刚开始我以为是我班谭同学写的,我下课去问他。谁知他说:“不是我写的,是谭力川。”我很是奇怪,他不是在二班的吗?怎么会来我们班了?于是我下课去问他。他说是他写的,又说了一句:“期待着你进步,加油,兄弟!”(力川同学充满着正能量)
我们虽然不是一个班的,但是我们的心总是暖的。(对,互暖)
赵毅文章陈述了这么一个事实:这两个班同学相处融洽、关系很好。科任老师大部分相同;平时一起运动,一起玩乐;二班台上演出一班台下大声鼓掌,一班台上背诗二班台下大声应和……总之,两个班共同语言极多。
而谭力川同学进了一班,发现赵毅同学桌面不齐,不仅帮他整理,还留下那么一长段鼓励的话,正是两班友谊的证明。
力川同学喜欢用言语去给别人以力量是有原因的。我们从他的一篇文章中就可发现端倪。
他文章的题目是《只属于老师的浪漫》。
浪漫不是所谓的“昙花一现”,而是“一眼万年”的惊鸿。(背诗多了的人出语就是不同)
句句是经典,句句是浪漫,有如卧看牵牛织女星。(背过的诗,不用白不用啊)
挫折好似一颗钉子扎入我的心中。尽管人的一生离不开挫折,我也依然反感。一次挫折,足以让我所做的一切付诸东流,丧失信心。(人生常态)
“可是不论结果如何,你努力过了。”
这是道法老师在课堂不经意间的一句话。(道法老师)
对啊!我努力过了,害怕什么?一蓑烟雨任平生,如有挫,又何妨!(道法老师不经意的话化解了“我”的心结)
小的光线会被太阳的光芒所遮盖,离炙热越近,越容易被灼伤。慢慢地,我开始怀疑自己。怀疑一切可以怀疑的地方,怀疑我的能力。总有人比我做得更好,努力的尽头总是遥遥无期。(在一个高手如林的班级,许多人也许都会有这般感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闪光点,不要因为自己的不足而失去了信心,而是要在追赶中成长。”
这是英语老师对我说的最认真的一句话。(英语老师)
再小的光线也能带来光明。太阳自去光芒四射,而微不足道小光线虽需把自己发挥得更好。(正如中国的发展不是为了超过某国,而是要让自己更好一样,每个人的发展也不是为了超过某个人,而是让自己变得更好)
上学期的期末考试,地理分数一直是我的心结。付出了没有回报,努力空剩遗憾。
“没关系。以前的成绩呢就不要管它了!错题的话,搞不懂再问我啊!”(朴实无华,但非常走心)
我的大脑一阵轰鸣。地理老师非但没有生气,还笑嘻嘻地开导我。(地理老师)
后来,我成了地理老师的“常客”。(常客,少惑)
我身材矮小,对于“3分45秒”的门坎可谓是如同“上天揽月”,每次体测都不尽如人意。(体育测试)
那天,我和体育老师一起看书,我试探地问:“老师,你说就我这样,体育能满分吗?”(居然是与体育老师一起看书!)
他仍在看书,好似漫不经心地说:“怕什么!人家苏炳添提升0.06秒用了三年,照你这进步速度,想不满分都难!”(体育老师比语文老师都会说话)
我终于没有再担心。后来,离满分仅相差不到10秒。我坚信,一切自会水到渠成。(此文后的测试,该娃体育已经满分了)
“不要害怕失去,失去了永远不坏,你完全可以证明自己以后不需要它了!害怕干什么?这是你吗?”(有时,扔下才显智慧)
这是语文老师在我面批时说的。(这是哪个语文老师?反正我是记不得了)
“害,一次考差无所谓了,希望你继续加油!”
这是生物老师笑着对我说的。(生物老师)
“历史就是要见微知着,从历史之中汲取教训。”
这是历史老师在课堂上说的。(历史老师)
“过程错了,结果自然就错了。”(这很明显是数学老师的口头禅)
数学老师指着我的试卷,让我明白人生的每一步都要走正确!(让人警醒)
所有的话语都很简单,但所有的话语都深入我心。(总)
这些话是只属于老师的浪漫。(是啊,如果“浪漫”是指温暖与爱的话,老师的话就是最好的浪漫之语)
近十位老师平常之极的话,于力川来说却属醍醐灌顶。所以,精彩的话不在于文辞之美,而在于直击人心。
从前文看出,力川热心、自省。有关他的故事再提一则。
前几天推一文《有你,背书不再难》,中有一段提到力川背《河中石兽》一文只用23秒。有一同事留言及我的回复如下:
没想到两天后力川同学又留言如下:
17秒背完全文?厉害!
附:让我们看看力川同学17秒背完的文章。
河中石兽
纪昀
沧州南一寺临河干,山门圮于河,二石兽并沉焉。阅十余岁,僧募金重修,求二石兽于水中,竟不可得。以为顺流下矣,棹数小舟,曳铁钯,寻十余里无迹。
一讲学家设帐寺中,闻之笑曰:“尔辈不能究物理,是非木杮,岂能为暴涨携之去?乃石性坚重,沙性松浮,湮于沙上,渐沉渐深耳。沿河求之,不亦颠乎?”众服为确论。
一老河兵闻之,又笑曰:“凡河中失石,当求之于上流。盖石性坚重,沙性松浮,水不能冲石,其反激之力,必于石下迎水处啮沙为坎穴,渐激渐深,至石之半,石必倒掷坎穴中。如是再啮,石又再转,转转不已,遂反溯流逆上矣。求之下流,固颠;求之地中,不更颠乎?”
如其言,果得于数里外。然则天下之事,但知其一,不知其二者多矣,可据理臆断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