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与玫瑰|张涛
就在这个常人认为休息的周末了,猸鹰鹅突然联手,以“核武”为名,在叙上空实施了“精准打击”,重新赤裸裸地夺走所有叙利亚人民“暂时的安宁”。尽管,那些所谓“人民”的队伍里,仍有谋反者,有各种犯罪分子,有憎恨战争同时制造战争的男人女人,有渴望玫瑰同时践踏玫瑰的男人女人,也有那——记忆里未曾消逝的孩子……
西方人说“人性为恶”,佛说“生来修行”,——因此,这佛也只能生在东方。尽管,性恶之人不是西方特有的产物。——因此,我们习惯了“人之初,性本善”,习惯了“学善做善,不善雷劈”,习惯了叙利亚上空一片火光冲天,仍来自于昨日破门而入的人,——而这次,不仅依然保持固有的风范,而且还带了两个“锦上添花”的团伙——的时候,我们如同听到“南方黑芝麻糊”的叫卖声,就再也坐不住了:
这世界在光天化日之下,还有强盗,还有战争,还有赤裸裸的打劫!西方果然有“验证自我性恶”的手笔!
这个世界每日会发生很多事,就像生,就像死,就像我们一路向西的列车。死固然是人生的结局,但如果——以命运被他人左右,以谈判桌上几颗无辜的棋子被推搡一番,然后掏枪杀一儆百,——这样的方式“结局”:
我为自己有一条“相对属我”的命而热泪盈眶,同时,在毫无黎明可言、只有腥风血雨,介于阴阳两界之间的地,或把纯洁之手置于圣经之上,或按照东方的方式,——要么,一步一跪双手合十;要么,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上,选一块旁有桐花,头后有山,脚下有水的地,为你们树一座“始终望远”的碑,然后,每年来看桐花盛开,我知道,在阴阳两界之间,还有一个福地,叫长安……
在一路向西的征途中,我曾遇见过这样的大师:凡夫手托装水净瓶,一不小心,净瓶从手中脱落,“哐当”坠地。看似“一片好好”,细观内胆已碎。此时,芸芸众生中传出一声天籁之音:净瓶如世道之人,看似好好,实则造化已尽。我睁眼细观谶语之人,却始终没看出个究竟来。
佛学讲究因果,如同玫瑰讲究爱恨。当爱之不及、痴心无托之时,顷刻天昏地暗、四季失序,传说那是因恨生而起的战争。当时,玫瑰的刺足以把人扎出血,直至命亡。只是,苦了叙利亚,以及叙利亚的蚁众,你们在从未感受到玫瑰甜蜜的行进中,便堕入被人盯死圈牢的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