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听上海的声音!
对上海而言,沪语童谣则更像一台留声机,它留存着我们幼年时稚嫩的语言,留存着市井里的生活百态和原汁原味的上海文化,更构建着这座城市里独特的温度与风景。
下面,就让小克勒带着大家重新唱起那些藏在我们心底的歌谣~
弄堂里的声音
笃笃笃,卖糖粥,三斤蒲桃四斤壳,
李守白《上海童谣》剪纸局部
弄堂曾是上海人主要的生活空间,每天清早,就常有卖糖粥的人挑担走过,往往粥担子才敲到弄堂口,里边的阿公阿婆、“小八腊子”们便都会跑出来。
白粥、甜赤豆粥、桂花赤豆汤、白糖莲心粥,也就几分洋钿一碗,却是心里期盼的美味。
糖粥担的设计也很巧妙,稳稳当当四条竹腿,横梁齐肩膀,中间正好站人,浓缩着弄堂文化的智慧。
担前面的粥锅用木桶围着,里面慢慢熬着又糯又香的粥,后部几层竹厨柜、碗筷用具和各色调料一应俱全。
甜甜的味道成了一种最简单的幸福,弥漫在这般闲适的生活里,而糖粥的叫卖声则和这首童谣一起,回荡在有关弄堂的记忆中。
城市里的声音
栀子花、白兰花,五分洋钿买一朵……
几十年前,在上海的大街小巷,每到栀子花、白兰花盛开的季节,总能听到这样吴侬软语的歌谣,那“花”字后面长长的拖音,像一个悠长的梦,带着幽幽的花香,也带着十里洋场的繁华。
当时,身穿斜襟旗袍,衣领上配一束白兰花,可以说是太太、小姐们最为时尚的“标配”,哪怕放到现在,把白兰花挂在纽扣上,都感觉有了一股独特的气质。
虽然如今哼着童谣贩卖白兰花的人少了很多,但我们仍然可以在地铁口、天桥边、街口屋檐下偶遇一些挎着竹篮的阿婆,等待着怀旧的爱花人的光顾。
蓝色布上托着如玉般的白兰花,阿婆娴熟地绕上几圈细铁线,就能做成一枚漂亮的花坠子,凑近闻一闻,淡淡的清香像是这个城市熟悉而久违的味道,记录着上海岁月里承袭的童谣。
海派艺术里的声音
在去年的第二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上,一幅17米的大型剪纸长卷作为海派文化的代表,把上海生活的“精致”与“嗲”展现在了世界的面前——这便是上海市非遗代表性传承人李守白创作的剪纸作品《上海童谣》。
《上海童谣》长17米、高0.8米的巨幅作品,收集了39首《上海童谣》,刻制文字1757字,塑造152位人物形象以及46只可爱的小动物。
李守白《上海童谣》剪纸局部
这幅长卷描述的是上海小囡童年玩耍的场景,画卷表现了上海各种传统玩具,跳绳、踢毽、下棋......有些早已经失传了,有些仍然受到现代孩子们的喜爱。
那时候弄堂里的小朋友们一起学习,一起唱歌跳舞玩游戏,邻里间互相帮助,不分彼此,这些场景是上海城市生活的一部分,也是以李守白剪纸作品为代表的海派艺术的灵魂所在。
《上海童谣》把有声的旋律凝聚成无声的形象,也把无形的热爱凝聚成有形的艺术品,这是对上海献上的一份心意,也是上海艺术家承担起传承海派文化责任的坚定。
上海人心底的声音
每每听到传唱至今的上海童谣都会让人觉得亲切与温暖,其实看起来简单易懂的上海童谣也在传播中持续着再创作的进程,很多歌词看似只是俚语俗谈,却深入浅出的融入了人们时下最关心的内容,诉说着上海人的心声。
早在上世纪30年代,上海便流传着《小弟弟 清早起》这样的童谣,把公共卫生知识的普及编成旋律,唱遍了街头巷尾,鼓励小朋友不贪睡不赖床,清晨早起走进大自然,呼吸新鲜空气,这样才能开启美好的一天。
童谣看似简单通俗,却深深展现着地域性格、文化背景和时代特点。
如今在上海就有这样一位听着童谣长大的沪语童谣唱作人王渊超。
上海童谣是70后王渊超走近音乐的重要通道,有了女儿之后他尝试用沪语童谣来记录女儿的成长,随着女儿慢慢长大,他又开始写歌和女儿一起唱。
他认为上海童谣透过岁月的滤镜显得格外美好,但实际上有些歌曲并不完整,有些歌词也逻辑性不强,于是他试着把一些现实内容写入童谣,加上特别的编曲、配乐,让沪语童谣更加时尚,更加好听,更加上口。
去年,一曲别具匠心的《垃圾分类再倒垃圾》大火,不仅受到了很多上海小囡的喜欢,外地朋友、外国友人也非常感兴趣,于是,外语学院毕业的他又萌发了用英语创作童谣的念头。
而如今,我们正处在迎击疫情的节点,王渊超创作了几首全新的沪语童谣《病毒我不怕》、《戴好口罩赚钞票》等,再次让简单的童谣肩负起传播健康知识的使命,给孩子们种下卫生启蒙的种子,也把永远年轻、永远与时俱进、永远敢于承担的上海精神唱进了每个听众的心里。
最后,让我们一起来听一首时下创作的沪语童谣《病毒我不怕》,期待熟悉的旋律和乡音早日重回我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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