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奶奶

怀念奶奶

明天就是清明，按照以往的时间，我今天肯定回山里清明节。但是今年没有办法，上周陪山外朋友到山里度假，度假期间山外有朋友因建筑、装饰设计事务约定到建筑装饰设计、施工公司见面，前几天约到中联浦沅对面西北边钱隆樽品商务楼（雅茗轩茶楼与菜根香中间海芋精品酒店招牌下的入口）12栋17楼中璟瀛装饰设计工程有限公司见面，与在外北京、上海等地事业有成的周总喝茶、聊其打算在家乡邵阳隆回修建中式建筑四合院的事务，上午聊完事后确立合作，公司食堂中饭后约定明天也是传统清明节随周总去邵阳隆回看地方、现场做规划手稿草图。在俗世俗务的当下，努力事务、活着重要，回山里陪父亲去东阳湖畔山里扫墓的工作就由父亲一人去完成了。

我出生后，寄养在大山里尖岭栋（儿时去外婆家拜年必爬的一座大山，上）下中元村外婆家，与比我大一岁的小舅舅一起玩大到五岁回到桃坑村前岭花石潭的爷爷家父母身边。由于那个年华是属于长大不记事的年龄里，每天那里好玩、有机会离开父母的跟前去玩，就会想尽办法离开。记得山里爷爷家，在洮水河畔前岭的花石潭的半山腰，住在哪里出门就是山路的上山下坡，每天的生活用水是父母早起用杉木水桶从山下挑上来倒在水缸里，一家人使用一天。长大的岁月是无忧的岁月，每天思考的事就是去哪里玩，那里的红薯可以偷挖来用牛粪煨熟吃；哪里的梨子、李子熟了可以偷摘回来，放米桶里藏起来吃几天；曾氏宗族屋后面山上板栗林里那棵树上结的多，可以背晾衣竹篙爬树上去敲打下来，用竹编糞基捡回来，倒在客家土屋前晒谷坪里，使板栗风干裂开，每天捡着吃；或者到山下挑水的小溪里捞虾米、搬开石头捉螃蟹，挖蚯蚓煨熟用棕叶丝系住溪水潭里钓螃蟹。

不记事的年华里，奶奶的模样有点模糊，只记得奶奶个子不高，长得还精致，两只小脚走路没有声响，背有点驼，听在广州南沙的大妹妹说，奶奶年轻的时候蛮漂亮的。我记忆特别深的一件事，有一次奶奶带我翻尖岭栋去中元她的老家，实际上是去哪、干什么？已经无从记起。翻山的路上，驼背奶奶比我快许多，我一直摇晃着身子、小脚吃力的跟在奶奶身后。奶奶看我实在走不动了，她就会摘一把树叶、或找一块石头垫好给我坐下休息会再走。至于走了多久、什么时候到的中元那里、谁家，已经无从考证。

我咿咿呀呀长大到十岁时、1983年的五月梅子熟时，奶奶去带江村尖岭栋另外一边大姑姑家，正是山里杨梅熟的时候，一天晚上，屋外狗吠，奶奶披衣起身开门去看看是否有人来，过姑姑家土屋的客厅堂里的时候，顺手拿了一粒杨梅放嘴里边吃边往外走，结果杨梅堵塞气管，当天晚上奶奶离开了我们。按照我的看法，奶奶是在现实里苦修到没有痛苦的突然离世，离开当年有点艰难、苦逼的家庭，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不用靠她的小脚背柴火到集市里卖了买米回家吃了、不用小脚翻越尖岭栋回她娘家拜年了。

奶奶过世后，把她的家安在花石潭的后山里，每年清明前后都会去修坟地、扫墓，唯一遗憾的是，当年蓄洮水成东阳湖水位测量不准，奶奶的坟墓没有迁动而被水淹没，奶奶永远躺在水里，这个该有人负责。如今每年的清明，只能与父亲开船到爷爷及祖上的坟前及奶奶坟墓的岸上摆上祭品、点上蜡烛、烧香与纸钱、燃放鞭炮，告诉奶奶，儿孙来看你了。

清明，也是孝的一种体现，是对祖上先人的一种怀念与追思，我记事起，这是山里客家人的一种传统，无论家里贫富，山里年节及清明肯定是要拿蒸、煮熟的贡品祭祀先人，近几年，只要我在山里，父亲就把这个工作交给我了，慢慢懂得了孝的另外一种形式与践行。今天上午打电话给父亲，几十年了，第一次知道了奶奶的名字叫罗年凤，码点小文字以表清明对奶奶的怀念及对爷爷、先人的追思。

我理解的清明是怀念追思先人的同时，自修而清理当下的自己、明白自心。

2019、4、4星期四，设计人、书画爱好者、度假艺术民宿经营广告人阿佐，山外长沙万达北潮宗御苑B栋805“邦定制”服饰公司、邦之媛服饰企业筹备处，与服装设计师郭先生聊服饰定制市场的细分与人群划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