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国军上校妻子惨遭六人轮奸,艰难抗争后,终将案犯绳之以法

另一个病友则顺势夺过少妇手中的水盆,防止在撕扯过程中,水盆落地弄出响声,见少妇已经被二人控制住,其余四名病友也冲了出来,将少妇强行拉进了17号病房中。

这名少妇被眼前的情况彻底吓傻了,她从没想过戒备如此森严的陆军医院中,竟然能发生这种事情,但随后更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

只见领头的那个病人,直接把少妇按到地上,粗暴地撕碎了少妇的衣服后,就开始实施暴行,随后剩下的五人依次对少妇施暴……

由于一直有人按着少妇的身体,捂着少妇的口鼻,这名少妇根本无法躲避,更无法呼救,只能屈辱地面对眼前的一切。

事后,那名领头的病人,望着伤痕累累的少妇,恶狠狠地威胁道:

“把嘴巴闭严了!你要是敢出去瞎说,我就把你那病怏怏的丈夫和你那两个孩子一并干掉,让你们一家四口结伴上路!”

少妇此时浑身颤抖,根本没有力气说话,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在六个色鬼邪恶的笑声中,踉跄地离开了17号病房。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11号病房的,明明那么短的距离,她却感觉远在天边,此时她已经哭不出来了,因为她早已彻底麻木。

不过,当她回到11号病房后,看到熟睡的丈夫与两个孩子时,无神的双眼,又恢复了光芒,她知道这个家还需要她撑起来……

她叫陈愉,出生于书香门第,她的丈夫叫楼将亮,是国民党陆军整编第九师上校团长,他们有两个可爱的孩子。

本来他们一家四口过得非常幸福,可天有不测风云,楼将亮突然得了肺结核,病情十分严重,不得不进入医院治疗。

不过幸好楼将亮有上校团长官职,他被安排进了当时医疗水平非常高的,国民党武汉陆军总医院接受治疗。

由于楼将亮的病情非常严重,为了更好地照顾丈夫,贤惠的陈愉就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来到医院中陪伴楼将亮,医院专门给他们留了一个单独的病房—内科11号病房。

由于两个孩子年龄尚小,加上肺结核属于传染病,所以陈愉在照顾丈夫和孩子的同时,还要小心翼翼地防止孩子被传染,可以说每天都异常疲惫。

而且她几乎每天都得熬到凌晨以后,才有时间离开病房出去打水洗漱,这种非常固定的生活规律,也给了恶人机会。

因为陈愉年轻漂亮且知书达理,所以自从陈愉来到医院后,就引起了医院里很多人的注意,这其中就有一位名叫崔博文的人,他异常垂涎陈愉的美色。

崔博文是国民党联勤总部第九补给区的中校主任,他住在17号病房,不过他的身体却没有什么大毛病。

他来到医院的目的,主要是为了逃避上战场,毕竟当时国民党已经兵败如山倒,鬼心眼特别多的崔博文认为上前线就是炮灰,所以他就找借口住进了医院。

他所在的17号病房中,一共有六名患者,其他五名患者同样没什么大毛病,基本上跟崔博文的想法一样,都是来医院泡病号的。

其他五名患者分别是,少校军医曾玄名,少校副官石磐,上尉军医凌志,汉口警察局督察员查大钧和在校大学生袁尚质。

六个没啥大毛病的男人在一起,话题永远只有一个就是“女人”,本来大家在一起也就是过过嘴瘾,根本不敢做什么。

可这个崔博文却天生胆大,喜欢胡作非为,他通过观察发现,陈愉的丈夫楼将亮,病得非常重,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所以,他也就不惧怕职位级别都比他高的楼将亮了,顺势打起了陈愉的主意,但是要想在医院里实施暴行,必须得有人帮忙。

他就把自己的想法跟同病房的其他五个人说了,由于他们都不是什么好鸟,加上有崔博文撺掇,六人一拍即合,决定利用陈愉每晚出来打水洗漱的机会,对陈愉实施暴行。

于是,就出现了我们文章开头的那一幕,陈愉在被崔博文等六人轮奸后,回到11号病房想了一个晚上,到底应该怎么做。

如果自己忍气吞声,那即不会惊扰到丈夫,也不会给自己全家带来危险,还能保全自己的名声,可以说这个选择似乎很完美。

不过,陈愉思来想去,又咽不下这口气,她不仅担心这六个恶人会找机会再次对自己施暴,更担心医院中的其它女性受害。

作为知识分子的陈愉,在学生时代曾跟随同学们上街游行,号召人们一心抗战保家卫国;在嫁给丈夫后,她也一直受到丈夫军人气息的感染。

可以说,陈愉并不是旧社会中普通的女人,她不会一味地隐忍,她知道抗争的意义,所以她最终决定要将坏人绳之以法。

于是,陈愉在天亮后,就把被崔博文等人撕碎的衣服收拾好,带着这些衣服朝医院院长办公室走去,她要开启属于自己的战斗!

在院长办公室里,接待陈愉的是院长蔡善德和训导长刘家桢,他俩看到蓬头垢面、满脸泪痕的陈愉后,立即明白陈愉遭受了什么。

不过,他俩在听到陈愉的控诉后,却非常害怕,因为在堂堂陆军医院中,竟然发生了如此恶劣的轮奸事件,他俩绝对难辞其咎。

并且,17号病房中的那六个人都不好惹,四个军人都没什么大毛病,只是为了躲避战争,才住进来,自然有着深厚的背景。

而剩下的两位患者,分别是警察与大学生,这两个人的身份,本不符合入院的资格,可他俩却能住进来,其背后自然有通天的背景。

于是,在听陈愉控诉的同时,两人频繁交换眼色,决定想办法把这件事情压下来,绝对不能让这起丑闻被外人知道。

他们想的办法,就是一个字“托”,只要先把陈愉稳住,事情自然会有转机,于是他俩假装安慰起陈愉,并向陈愉保证一定会向上级汇报,严肃处理崔博文等六人。

单纯的陈愉在得到了院长和训导长的保证后,也就放松了警惕,随后她就按照两人的要求,离开院长办公室,回到病房等专人带她去验伤。

不过,当院长想要留下她那包被撕碎的衣服时,陈愉突然警惕起来,她说要把这些衣服作为证据,交给负责审理案件的人。

院长和训导长并不想把矛盾激化,所以也就没有强行留下那包衣服,让陈愉离开了办公室,随后他俩就迅速找到崔博文等人,让他们抓紧善后。

蒙在鼓里的陈愉,在回到病房后,始终没有等到,带自己去验伤的人,心存疑虑的她决定再去催一催院长。

可当她路过17号病房时,却发现有一个勤务兵正在用水刷洗房间,房间内的所有被褥等生活用品,也全都被换成了新的。

陈愉连忙问那名勤务兵,是谁让他刷洗房间的,勤务兵回答是院长吩咐的,陈愉立即明白自己被院长和训导长骗了。

她连忙再次冲到院长办公室,质问院长为什么这么做,院长见陈愉已经知道了真相,也就没有隐瞒,瞬间变脸冷笑着对陈愉说道:

“我这是为你好,这么不光彩的事,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你和你丈夫的脸往哪放?再说了,你都生两个孩子了,又不是姑娘,那么在意这件事情干什么?我会让他们给你经济补偿的……”

院长的这番无耻言论,把陈愉气得浑身颤抖,她已经下定决心要抗争了,根本不会为了所谓的脸面或者经济补偿而退缩。

于是,陈愉高声怒吼,要求院长立即安排人给自己验伤,同时威胁院长,如果院长不答应自己的要求,就去军法处告状。

陈愉的话果然把院长吓到了,院长连忙答应了陈愉,不过却又拖了近30个小时,才安排人给陈愉验伤。

可以说,院长就是希望通过拖延时间,让陈愉的伤口自己愈合,以至于无法获取重要证据,最终实现息事宁人的目的。

可陈愉的伤还是太重了,虽然直到9月11日上午10点才开始验伤,但依旧在陈愉身上验出了20余处伤痕。

陈愉拿到验伤报告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手中已经有证据了,接下来就是一场不死不休的斗争。

陈愉虽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丈夫楼将亮,可楼将亮明显感觉到妻子这两天不对劲,加上妻子身上多了这么多的伤,就反复询问妻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愉在拿到验伤报告后,终于绷不住了,在丈夫面前大声哭泣起来,随后就把整件事情告诉了楼将亮。

楼将亮在听了这件事情后,气得吐出了鲜血,他恨不得立即枪毙了那六个恶人,可此时他的身体实在太过虚弱了,根本无法与对方争斗。

于是,慢慢冷静下来的楼将亮,就跟妻子认真分析了眼前的情况,并告诉妻子院方肯定会想办法息事宁人。

现在唯有把事情捅出去,才能伸张正义,于是在楼将亮的建议下,陈愉带着验伤报告和被撕碎的衣服,来到了军法处告状。

在军法处录完口供后,陈愉又听从丈夫的吩咐,找到了当地的妇女会等多个组织,控诉六个恶人的暴行。

本来军法处的想法跟院方一致,也打算息事宁人,因为崔博文等人已经通过各种渠道跟军法处打了招呼,可谁也没想到陈愉竟然把事情彻底捅了出去。

很快,武汉著名记者商若冰就知道了这个情况,随后立即采访陈愉,并把陈愉受害的经过,发表在报纸上,一时之间全国舆论哗然,纷纷要求严惩凶手。

特别是前线官兵,在听说了这件事情后,更是异常恼怒,因为他们在前线流血时,最担心的就是后方家人的安全,可在陆军医院中竟然能发生这种事,绝对是广大官兵无法容忍的。

蒋介石为了平息舆论,稳住军心与民心,连续三次致电给华中地区最高军政长官白崇禧,要求务必严惩恶人,以平民愤。

武汉著名大律师张显荣等人,也主动找到陈愉了解案情,并决定免费为陈愉担任法律顾问,一时之间无数有良知的人,都全力以赴帮助楼将亮、陈愉夫妇。

陈愉这边有来自全国各地的支持,不禁让她倍感欣慰,可崔博文等六个恶人的家属也没闲着,他们先是指使一名护士,带走了陈愉年仅四岁的儿子。

让陈愉的儿子失踪了足足四天,企图给陈愉施加压力,但陈愉在各界的帮助下,并没有退缩,最终对方迫于压力,不得不放回了陈愉的儿子。

对方为了混淆视听,争取舆论支持,还炮制了一篇名为《被诬家属崔钟秀贞等敬告各界书》的文章,在各大报纸上刊登。

这篇文章声称,陈愉因为楼将亮病重,害怕失去经济来源,因而自编自演了这起轮奸事件,想要借此敲诈众人,获取大量金钱。

这篇文章虽然连续在报纸上刊登了三天,但并没有实现混淆视听的目的,各界人士反而更加坚定的支持陈愉。

同时,各界人士纷纷把矛头指向报社,大骂报社为了钱罔顾事实,就这样三天后,再也没有报纸敢刊登这篇文章了。

与此同时,众多将领纷纷向蒋介石进言,称各地官兵群情激愤,纷纷表示身为军入,如果连自己的媳妇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军人的荣誉。

这可把蒋介石吓坏了,蒋介石知道,这件事情看似虽小,但早已不是一个普通的刑事案件,稍有不慎,将引发更严重的后果,于是他连忙电令白崇禧,要求必须在三天内结案。

白崇禧虽然与蒋介石不和,但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连忙命令军法处,放下手中所有工作,全力侦办此案。

很快,迫于压力就有人站了出来,各种证人证言也逐渐形成完整链条,比如,陆军医院的一名训导员朱恢肆就出来作证,称院方曾与崔博文等六个恶人勾结,秘密商讨对策。

而陈愉当时看到的那名,负责刷洗17号病房的勤务兵陈松连也站了出来,陈松连是六恶人中石磐的勤务兵。

当时由于天气炎热,陈松连就在走廊打地铺睡觉,因此他完整地看到了陈愉被拖进17号病房的过程。

同时,陈松连也证明了,自己是接到院方消息后,按照石磐的命令,才刷洗的17号病房,他在刷洗17号病房时,看到了大量犯罪证据,这些证据与陈愉的说法完全一致。

在大量的证据面前,崔博文等六恶人,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罪行,最终崔博文、曾玄名、石磐、凌志四名军官被军事法庭判处死刑,查大钧和袁尚质被地方法庭判处死刑。

1949年3月23日,在无数群众的骂声中,崔博文等六恶人被依法执行枪决,他们可耻的一生终于画上了句号。

可以说,在国民党陆军医院中,能发生如此恶性事件,并在处理这起事件初期,出现了如此严重的包庇现象,足以证明国民党已经烂到根子里,其失败也是必然的。

陈愉作为一名弱女子,虽然面对强权,却毫不畏惧,坚决抗争到底,奋起保护自己和家人,实乃女性同胞的楷模。亲爱的读者朋友们,你们支持陈愉的做法吗?欢迎留言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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