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的传奇人物
昨天晚上与同班的大哥聊了许多,我未曾想过毕业后,余下聊人生的会是他。刚进校园的那会儿,他年纪长我们几岁,对我也挺是关照的,入学后的第一个中秋节,我们还收到过他贴心准备的月饼,他生日的时候还会请我们全班同学吃饭,那时候大家都还是“大哥、大哥”的称呼他。
后来就疏远了,一来是他总是独来独往,研二的课程也少了,不在一个研究方向遂见面次数也就少了;再来,我对他似乎有了些成见,一次聚会里我认为他戏弄了我,从那以后我就很少与他有和交集。其实,事情并不也非什么大事,不过是他在我的生日晚餐上的一个玩笑罢了。
他说要给我们变一个魔术,然后,随即从烟盒上抽出那张内胆纸,对着我说:“把这个放进水里,就会️有一些神秘的字出现。”大家都没有理睬他,显然是不相信他,只把这个当成笑话来对待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我打心底里就相信他,虽然他是玄之又玄的一个人,可我莫名地信任他,觉得这点信任还是要有的。于是我还特意打了一盆水,将那张纸小心翼翼地放进去,等了许久,如大家所料,纸上什么夜没有,他还故弄玄虚,我有点生气了,自己在那张纸上写了几个字,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这是我我印象深刻,因为当时,我有种被耍了的心情,也从此对“大哥”的那种尊敬荡然无存。往后两年只听说他跟了一个师傅去练功去了,基本不在学校呆着,他神出鬼没的的行程,除非他愿意,否则谁也找不到他。这样的人,像是一个传奇,只是偶尔存在于我们的谈话里,每每谈及都不免感叹一番。
再见面时,是忙着写毕业论文的时候,忽一日在去图书馆的途中偶遇他。一米八几的他,瘦得像一根乡下的木电杆,直直地杵着,挂在身上的衣服空荡荡的耷拉着;因太瘦显得脸格外的长,像倒塌着的几何形的脸上,胡子拉碴如哪个孩子胡乱点上去的,眼窝深陷让颧骨更突出;尤其扎眼的还要数他那头蓬松而又率性而为的头发,真的是有人爬上头顶做窝了吧,而且还不是一个人,不然怎么都各自为政,四下拉扯向着不同的方向。
头发长了很长了,胡子也爬满了脸颊,背着一个大书包,像极了一个落魄的艺术家,见他一脸笑意地走来,若是换了个地方,我们怕是都不敢认了。随便聊了几句,知道他也是回来赶论文,就匆匆告别了。
后来再因为论文有聊过天,毕竟我们都是写不出来的主,也互相鼓励了几次,我的状态渐渐好些了,论文进展得不错。从别的地方听来,他导致对他很不满意,说他论文根本没傻进展,尽是一些毕业堪忧的消息。我私信过他几次,他都说自己在忙,也尽力在写论文。可渐渐地毕业临近,却没有见他返校。
关于毕业的事情,后来我没有在多问,昨天问他关于工作如何,他也是说再观望,好像再等一个什么时机,我也不觉得奇怪,只和他说,知道自己要什么就挺好的。
他和我谈了许许多多东西,我不会觉得无聊,哪怕是什么“心随意境”、“能量守恒”、“道”等等,我明白他是读过许多书的人,懂许多道理,确活不出世俗人眼里认为成功的那类人。如果不以世俗成就论成败,她应该是活得潇洒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