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映峰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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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映峰之死

赵孟柏

实拍四赵村某家破败房屋    摄影:水易居

赵映峰死了。他和我同村。他在这个世界什么也没留下。我总想为他留点什么。比如写点什么。

其实这件事我想了很久很久,一直有所顾忌,因为涉及的人太多,而且与死亡有关,这是一个永恒忌讳的话题,感觉太沉重。在经历了太多熟悉的、亲密的人离去之后,我不知不觉变得小心起来,虽然看似足够的坚强,其实内心深处总有不愿提及的往事故人悄然刺痛心灵。为了避免伤害自己,更为了不伤害别人,所以我一直克制着。不过这也许是在为自己的懒惰找借口吧。

但是我还是决定为这个命运凄惨的同龄人写点什么,虽然他已经如此陌生。

赵映峰,赵字,我可以确定。因为他和我是同一个湾子里的,都是这个天下第一姓,赵钱孙李,赵字错不了。他与我同族,年龄与我相仿,而他的名字,是不是映峰两个字,我只能估计,到底是应,印,映,真不确定。反正小时就是这样叫他的名。峰字究竟是峰,锋,我也不确定。语音就是这两个字吧。他早已不在人世间,熟悉他的人也越来越少,所以我再无从查阅了解到他的任何信息,我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做这样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我甚至记不清他具体是在哪一年,在我老家那个矗立着几个两层小楼,其余都是破旧瓦房,枯枝杂草丛生,仅有一些老弱病残留守的湾里,在他家那个不知经历了多少年的更破旧的砖瓦房里,他躺在一张潮湿,散发着汗味、霉味的床上。这些是我们童年在这种砖瓦房里最能感受到的味道,虽然我已经很多年都没再住过这种房屋了。但是小时候,虽然母亲可以把家里整理得很干净,被窝棉絮经常拿出去曝嗮,但是这种气味依旧记忆深刻。而那时不觉得有什么,因为湾里的每家每户基本如此,没有人会觉得不妥,不舒服。而我,则稍微有点不一样,因为我们家在城里有亲戚,那也是我小时候的荣耀,与同年的孩子聚在一起可高谈阔论的资本。那个时候,去一趟城里的大姨妈家里,仿佛要走很久,很远,感觉几年才可以去一次;而现在,我就在这个小县城工作,每周,甚至每天都可以跑上几个来回。我们的时间,空间都缩短变小,可是有些距离却变远了,有的甚至成了永别。在大姨妈家里,快乐和舒服的感觉是不言而喻的,童年的我不知道怎么描绘,现在的我,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反正那种感觉,让一个从农村来的孩子,由衷的幸福,快乐。虽然每一次从姨妈家回家,我都会失落很久,但是我觉得我是一个粘上了城市气息的人,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我那时候的梦想就是,要远离那种汗味霉味的生活环境。现在看来,我的儿时的梦想应该是初步实现了。

所以,我无法想象赵映峰躺在他那张孤零的床上,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也许他已经适应,不会觉得有什么不舒服。但是,他应该已经知道这个世界还有比这更舒服的环境,至少不会像他的那个砖瓦屋一样阴暗潮湿,蚊蝇丛生。他当时应该已经有二三十岁了吧。我在想,我二三十岁的时候,正在经历怎样的一种人生。我努力地回想着,虽然时间只过去了大概十几年,但是我记得的永远没有更遥远的童年往事那样深刻,也许真的是人到了一定的年龄,越远久的事就会记得越深刻,抑或是因为我是一个太怀旧的人?据说,怀旧是80后的共性,那么就只能这样解释了。

实拍四赵村某巷子    摄影:水易居

所以我清楚的记得,在赵映峰八九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因病去世了。好像过了没多久,他的母亲就带着他和他的姐姐改嫁走了,离开了我们湾子。应该就是从那时起,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偶尔只是从我老妈的闲聊中得知一点点关于他的消息。虽然如此,但是他并未从我的记忆中消除,因为童年的一切,都是那样印象深刻。那个时候的村子,没有楼房,没有水泥路面,没有车来车往,却是异常的热闹,好像所有的人都在湾里,没有出远门的。田野环绕着村庄,砖瓦房冒出炊烟,一棵棵参天大树任性的生长着,池塘里有鸭子和白鹅在自由的游弋,还有湾里的大人发出叫魂一般的呼叫声呼唤着孩子回家吃饭。我们偶尔会应答上一两声,立刻会招来诅咒般的谩骂,却会使我们快乐的开怀大笑。成群的孩子在湾子里疯玩疯跑,没有任何人会担心会出任何意外,这种正常而轻松的感觉,现在怎么也找不到。我们在跑起来的时候,赵映峰是我们关注和嘲笑最多的对象,因为他的腿是外八字,跑起来样子奇特,所以我们还跟他起了个外号。起外号大概是中国农村最常见的娱乐方式之一吧,嘲笑攻击别人的弱点,也许是动物界难以进化的共性,其实我对此一直深恶痛绝,因为我也一直有一个外号,被追随了很多年。一种带有嘲讽性质的外号,其实就是对人格的侮辱,这个绝不同于像水浒传里的那些好汉的外号。所有我偶尔有一种愧疚,为他,也为我自己。

如果赵映峰的父亲没有那么早去世,他也许现在也会娶妻生子,在湾里或者在镇上做上一个两层小楼,平淡无奇的过着一种靠体力劳动挣来的普通生活。我的好几个堂兄弟都是这样,在上完初中之后,便南下广东,北上东北,粉墙抹灰,提桶搬砖,一年也可挣个大几万,日子也能过走。其实,我认识的大多人都是如此,他们也在努力的奋斗,努力的生活,他们的艰难与艰辛,很少有人能切身体会。所以,当我曾读到方方的小说《涂自强的个人悲伤》的时候,我首先想起了他们,我的那些同村同龄人们,还有很多的像他们一样的人们,虽然他们没有像涂自强一样上过大学,但也许这正是他们的幸运,至少他们有自己艰辛平淡的生活。我也只是比他们稍微幸运一点点,稍微多沾染了一点城市的现代的时代的气息。我没有格局,也没有能力去谈社会阶层等高大上的东西,想都不敢想。但是当我读完了《涂自强的个人悲伤》的时候,我一个人,默默的流出了眼泪。所以,多年后,当有人在疯狂的诋毁这篇小说的作者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要从内心深处远离那些诋毁她的人们。一位斗士,用冷峻细腻的笔触揭示下层社会人们的悲剧命运和烦恼人生,敢于揭露这个实用主义、利益金钱至上、娱乐到死遮蔽繁荣发展的现实,任由拖着长长的毒尾巴,让不公平的流毒肆意撒播却故作沉默的伪斗士们却还在高声叫嚷自己的境界和格局,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实拍四赵村局部    摄影:水易居

也许悲剧并不是一开始就注定的,造成悲剧的原因可能有成千上万个。就像我那个已经去世好几年的最大的堂兄,有时代的因素,也有自己的原因。普通人改变命运的机会几乎为零,正常的生老病死对于他们来说也许就是幸运。可是,其实很多人都没有这种幸运。我的堂兄,比我大近20岁,我有记忆的时候,他早已结婚。我记得,大概在我上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有一天,我被父母带着到老爸一个工友的家里做客。那个工友所在的湾离我们湾不远,正好我另一个堂兄的外婆家也在那个湾,他也在他的外婆家里,于是我们聚在了一起玩耍。童年的我们,到了另外一个湾,就像是去到了另一个新奇的世界,我们满湾子游荡探险,虽然彼时中国的农村大同小异,但对于我们来说,一切都是那么的神秘新奇。我们游弋了半晌,渐渐的失去新奇感,然后回去找水喝的时候,被老爸的工友告知,父母已经离去了。我们很诧异,因为一般情况,要等到下午,他们打牌散场,吃了晚饭,做客的流程才算结束。然后他们又说,我们家族里出了很大的事。我们茫然不知所措,那个时候没有手机,没有电话,没有车,我们也只能匆匆从别人家里离开。于是两个八九岁的孩子,在没有任何人担忧的情况下,毫无畏惧地回到家中。待我们赶回家中,大堂兄的家里已经聚满了人,认识的,不认识的亲戚,来了许多。然后我才知道,堂兄的老婆,也就是我的大堂嫂,上吊自杀了。那个时候,他们的第三个孩子,大概还不到一岁。那个时候的我对于死亡并没有什么概念,包括对与自己有着亲密关系的人的离去,我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一种感受去匹配。我只记得外公去世的时候,老妈等一众亲人哭得热火朝天捶胸顿足肝肠寸断,但是过了没多久,他们的神志,他们的生活又恢复了正常,所以那时的我不觉得死亡会带来什么不妥,日子总会向前,我们依然可以在湾子里自由的疯跑。

然而由于大堂嫂是上吊而死,所以按照本地的迷信说法,要用一种被称为赶吊的仪式将恶灵从村里驱逐,才不会导致更坏的恶果。然而这种仪式势必会引起邻村的不满与抵制,因为恶鬼从这个湾赶走必然会跑到另一个湾。在那个年代,村与村之间大规模械斗的事件司空见惯。而这种事件,会让一个村里的人空前团结,所有的矛盾分歧全会放下,全湾里的人都会来帮忙,而且都是自发的,这个时候,中国农村宗族意识与影响力全部显现一斑。我仍然记得,我的一位爱好并擅长文学的表哥曾经对我说过,是他还是另一位表哥,创作了一个长篇小说,名字就叫《赶吊》。可是,他早已离我们而去,我不会再有机会看到他的小说,也不会再有人和我一起讨论关于纯写作,关于淡生活等之类的话题。那段时间,我们这个家族吵吵闹闹熙熙攘攘,我只能用一种看热闹的态度和思维,茫然的关注着一切。我后来听说,在举行这个仪式的过程中,我们湾子里的人真的与邻村的人打了起来,而且有一个人的头被打破了,而我直到现在也不认识这个人,不知道他是否还健在人世。这些年,我已经很少回湾子了,除了偶尔回去看望我的二伯父二伯母,其实没有机会也没有借口回去。我每次回去,都想在湾子里好好的走一走,逛一逛,可是每一次回去,都是匆匆的坐在麻将桌上,然后匆匆的吃饭,再匆匆的离开。我知道,再怎么走,怎么逛,都不可能再有童年的那种感觉了。用他们的话说,湾子里已经没有人了,是的,留下的,只有空荡的灵魂。

摄影:水易居

不过好歹是把吊给赶走了,似乎一切都好了起来。离开湾子的人越来越多,在我们的意识里,从湾子里离开,是有能力有本事的体现,就像湾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常年在外的人一样,对于我们来说,他们就是精英。我逐渐的长大,也离开了湾子,老爸老妈搬到了镇上,我开始在镇上读书。湾里那些同年的孩子,慢慢的开始模糊。赵映峰是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再也没有见过他,我也完全不记得。我的接下来的生活里,没有人提起他,所以,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几乎快把他忘记了。但是,很久以后的后来,我才明白,有的人的离开,只是迫于无奈。

赵映峰的母亲带着他和他的姐姐改嫁到了哪里,我到现在也不清楚,应该也就方圆几十公里的距离,不会太遥远,因为偶尔也会从湾里人哪里耳闻一点他们的消息,我主要是从老妈与别人的闲谈中拣个耳朵,得知他的继父家中好像是有三个儿子,而且好像比他大,年龄块头都比他大。我印象中,他个子不高,他的母亲个子也不高,他们孤儿寡母在那样一个家庭,究竟会过上怎样的一种生活,我无从得知,我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知道,我那个时候应该正在愉快的接受着九年义务教育,然后进入一所中专院校,在那里,度过了茫然,快乐的三年。在这期间,我更加彻底的没有关注赵映峰的任何消息,甚至是把他忘记了。而我的大堂兄,也重新结了一次婚,然后过了没多久,那个被我们叫了一段时间的堂嫂,还是离开了这个把吊赶走了却并没有好转的家庭。我的老爸老妈又为他张罗着找了几个老婆,可是每一个都是没多久就离开。他的三个孩子渐渐长大,他的父母,我的大伯大伯母在数次的折腾后也先后去世,他孤身一人在南下北上的打工生涯中也将身体过早的透支,最终死在了几千里外的异乡。一生让人唏嘘不已。好在他的儿子,今年在我老妈的张罗下,给他介绍了门亲事,已经幸福地结婚了,算是对他,对我的大伯大伯母最好的告慰吧。

摄影:水易居

湾里的常住的人在慢慢的变少,有的是离开,有的是离世。那样一个破旧荒凉的小村,的确对谁都不会有久住的吸引力。可是,赵映峰却选择了回归。我不敢想象他在他的继父家里过的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生活,让他最终选择离开,回到这个他出生并生活了快十年的土屋。自从他的母亲带着他和他的姐姐离开,那个屋就显得更加破败不堪,用湾里其他的表述大概就是叫花子都不愿去住的。可见他是下了多么大的决心和勇气。据老妈说,他曾苦苦哀求他的母亲和他一起回来,可是他的母亲拒绝了他,他只好一个人离开,一个人回来。被拒绝的感觉,无论是处于什么原因,都是让人沮丧甚至痛苦的,尤其情感上的拒绝,会让一个人的世界瞬间暗淡陷入泥潭,如果没有别人的伸出援助的手,不会那么那么容易走出这种困境。我记得我也曾被无数次拒绝过,虽然我也偶尔拒绝过别人。但是为了保护现在安定幸福的生活,在此不作概述。幸运的是我们许多人会有许多双援助的温暖的手,我们的父母,我们的亲戚朋友,我们的恋人,或者仅仅只是认识我们的人……然而他的身边似乎并没有这样的人,甚至连一个伤害他的人都不曾有过。

他像一个在孤岛上生存的人一样,我也不知道他在他的家里住了多长时间,怎么在过生活。在我能再次想起他的时候,他应该已经是一个成年的小伙子。在这个美好的时代,混饱肚子应该是没有问题。我在想,他可能每天自己做了饭吃,就像湾里那些留守的老者一样,到处晃悠吧。也许在他晃悠的时候,儿时的景象,应该会一幕幕呈现在他的脑海。他可能会怀念那个时候的快乐和热闹,我不知道他记不记得他曾被我们取笑,他曾经和我打架并互相取笑谩骂,他曾经和我们快乐的讲述着电视剧里的精彩情节……而现在,那些他的同年人,没有一个在这个破败孤独的村庄,比如我,在他孤独游荡的同时,可能刚和同学爬上湖南的衡山,又或者是在刚参加工作的校园里和同事们打球,后来又在武汉的大学里进修,和那些已经成年的同学们坐在大学美丽的校园里的露天电影场上看电影,看缠绵,看青春的风采和时代的潮流流淌在我们的身体和身心,又或者是和表哥,表弟在长沙的世界之窗游玩,在快乐的消耗着时光和金钱……其他的人,至少也是在离湾子不远的镇上盖起了两层小楼,拿着手机满世界打电话找人打麻将吧。他像是一个被时代所抛弃的人,不过也许他并不在乎, 也许从他回到湾里的那一刻起,他连时代是什么都懒得去关注,他大概整日的游走在湾里,脑海中只有他死去的父亲和活着的母亲。

摄影:水易居

我后来一度佩服他回归湾里的决心和勇气。因为我从来不敢想象,在这个神舟不知道多少号都已经可以自由的往返地球和月球之间的年代,如果连一部手机都没有,会是怎样的一种生活感受。没有精神食粮支撑的灵魂终究不会太长久,我太能理解他,这个儿时的伙伴,在一个炎热的夏天,在这个我们童年时代最喜欢最欢快的季节里,终于在他那张孤独的,潮湿破旧的床上,把一瓶剧毒农药,非常豪爽的一饮而尽。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也没有人可以去告诉。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被人发现的,好在他的本家还有其他的人,为他处理了后事,没有让这个可怜的人抛尸荒野。据老妈说,她的母亲得知消息后,回到了这个她曾经生活过并生下两个孩子的湾里,在村口跪着,磕了一个头,然后就默默的离去了……在他的那个破旧的家里,可能会迎来短暂的喧闹,在这过后,他应该被埋葬在湾子周围的某一块田里,不过不会像其他的坟一样,过不了多久就会竖起一座碑。一切再次归于平静,没有人在意他的离去,他并没有对其他人造成任何影响,湾里依然是那个矗立着几个两层小楼,其余都是破旧瓦房,枯枝杂草丛生,仅有一些老弱病残留守的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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