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城文学》总第291期

《婆城文学》总第291期(2021.07.24)

目录

婆城小说

一玄长篇旅游言情小说《穹窿八部》之《古砦迷雾》(连载之42)

官海军:官二爷相亲

婆城诗词

本期上刊诗人:

刘瑜、莫闲、云竹幽兰(点评周家良)

婆城散文

独舞风铃

****婆城小说****穹窿故事****

《穹窿八部.古砦迷雾》第一百五十五章 天宝沟 (1

文/一玄 

严陵散人道:“邋遢道人酒醉心明白,前面有目标,中途却找不到路,就是有人为干扰的因素,以他的道行,自然晓得有高人在此动了手脚,唯一破解的方法就是等待天机出现。自古以来,所有的天机都是很神秘的。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其实包含两层意思,一是有不可泄露的天机,二是没有可泄露的天机。邋遢道人自然明白天机是什么,以及该怎样做才算是没有泄露天机。于是乎他教会当地人充分利用竹海的资源,开发出一款他自己喜欢喝,别人也喜欢喝,且不太贵,人人都喝得起、喝得惯、喝了还想喝的美酒——银厂沟竹筒酒。”

罗密思道:“哟,表哥,原来咱们这里的竹筒酒还有这么一个美丽的传说啊?”

严陵是啊,酒是文人的另一个魂魄。有了酒,就会有故事。”

唐菁菁道:“老师,为啥要在银厂沟制作竹筒酒?别的地方也有竹海,怎么不能制作美酒呢?”

严陵散人笑道:“小唐主任的问题真的是问题。当然别的地方的竹子也是可以制作竹筒酒的。但是,银厂沟的竹子与别的地方不一样,因为银厂沟地表与银脉相通,银苗也有灵性,酒渗透到竹根,把有毒有害的物质当作杂质排除在外,所以,银厂沟的竹筒特别优秀,酿出的美酒特别的香醇可口……”

焦集芳道:“制作竹筒酒需要大量竹筒,咱们银厂沟既然号称竹海,想来以前的竹子比现在要茂密多吧?”

严陵散人道:“是啊,不然怎么能做结界呢?由于制作竹筒酒需要大量的竹筒,村民们自然放不过竹海里的竹……于是乎,硬生生地从竹海里砍伐出一条道路……诸葛武侯所布置的竹海云结界不攻自破,加上邋遢道人通晓奇门遁甲,自然就能找到银厂沟的七个银洞……至于找到银洞之后,邋遢道人有什么发现没有,历史上没有记载,民间也没有传说,我不是作家,莫法猜测和想象,情节发展至此就算结束了。”

焦集芳道:“严陵散人老师所谓的银洞传说也许不过是民间的一种愿望罢了,我还是比较信服李老师有根有据的历史考证,李老师,您说说看,咱们这里有没有历史记载曾经有邋遢道人之类的人物在修炼?”

李雨东看了看焦集芳,又看了看严陵散人,道:“若说没有,那不符合事实,若说有,那也不一定。威远县志(乾隆版)上有记载——(烟霞洞)在县西三十里,古佛顶前。岩畔有小石洞,旧传异人修炼于此。戴侯侣华公题'烟霞石室’四大字,笔力遒劲,可爱也。又在佛顶山条下记载,镌有佛像,俗传崖洞不时放光。下有石刻云'日照卯,金银高佛脑。’有贾人过而辨此,遂负金而去。又在'献宝溪’条下记载,旧《志》云,旧传遗王游此,有樵者献一贝,俄不见,故名。又传溪边有漆土地小祠,侧有石刻云'金漆里,银漆里,金银只在漆漆里’。该土地即金银所造也。可见,县志上对金银的传说记载不少,对异人在此间修炼的事情也的确有记载。”

焦集芳道:“李老师果然是李老师,不愧是活历史书。记得那么清楚,讲得那么明白……佩服佩服。”

严陵散人道:“李兄确实对于婆城威远的历史下了一番苦功,我在阅读县志的时候也在想那句话'金漆里,银漆里,金银只在漆漆里’该怎么理解,后来信了古人说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就亲自在献宝溪、宝光寺和银厂沟一带实地考察,终于让我悟出了一些道理。这句话最难理解的是一个字——'漆’字,按照志书上的记载,意思是金银在漆里,所以,贾人破解了奥秘,将漆里的金土地带走了。但如果说'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情是传说,那么这个故事就比传说还精彩——'此地有金银做的土地菩萨,就在漆里。’那是考验人的智商还是考验人的价值观啊?肯定不会是那样简单的事情。虽然土地菩萨确实是用金银做成的,但我就是不相信古人真的就是要告诉人们金银只是用漆涂了的土地菩萨而已。”

唐菁菁笑道:“我算是明白了,散人老师是不是怀疑古人别有用心,表面是一套,背后藏一套。谜底既是这个,也可以是另外一个。表面的意思其实不是真正的意思,而真正的意思也许是另外还有深意?”

严陵散人道:“菁菁果然是个明白人。我就是这样想的。既然'漆’字已经被理解为'用漆涂’了,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别的意思呢?查阅资料,漆字另外还有四个含意,其一是落叶乔木,树皮内富含树脂,与空气接触后呈褐色,即'生漆’,可制涂料,液汁干后可入药。其二是用漆树皮的黏汁或其他树脂做成的涂料。其三是黑,如漆黑的。其四为姓。因此,但从字面上很难找到别有深意所在……我反复思索,终于想到用同音字来替代的方法,'金七里,银七里,金银只在七七里。’于是,我沿着西方走七里,正好来到银厂沟。粗略一看,银厂沟的沟长,大约也是七里。这样就解释清楚了金七里和银七里的意思。而那句金银只在七七里,我可就犯难了。怎么解释金银在七七里?是四十九里范围内?还是某个方位的暗语?至今也没有解释清楚。不过,我在银厂沟还是有所发现。一会儿咱们就可以上去看看古人留下的银洞了。”

大伙儿走出银厂沟竹海之后,就进入崎岖的山坡小路。古人留下的银洞在半山腰,地势陡峭不说了,还很隐秘,一般人非常难找到。严陵散人多次来过,所以,他带路走在前面。到了一处石壁下,他停步不前,指着岩壁上的一层银灰色的物质问道:“你们看看,猜猜这是啥?”

焦集芳道:“我怎么猜得到?苔藓?藻类?总之好像都不是吧?”

罗密思道:“表哥,你不要故作神秘了,直接告诉我们吧!你看人家李老师,对待我们不仅谆谆教诲,而且循循善诱,从来不故弄玄虚!”

严陵散人道:“是是是,表妹,我怎么能和你们的李老师相提并论啊?李老师什么都是对的,我什么都是错的对了吧?不过,我还是要很得意地告诉你们,这种东西俗称银苗——据说是富含银矿的岩石才会产生这样的银苗呢!”

王仪涵也对此感兴趣,走近了仔细看,还用手去摸了摸,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银苗啊?好特别哦,神奇的大自然,果真有一种神秘的东西。”

严陵散人道:“当然很神秘哦,邋遢道人将古时候布局的诸葛结界打开之后,银洞就暴露在世人的眼皮子下面。都说人们见钱眼开,谁见过见了钱不稀罕的人呢?邋遢道人也许是处于贪玩,破解了诸葛结界,后来他也担心人们会为了利益铤而走险,进而破坏这里的风水与环境,渐渐地后悔了,但他没有诸葛亮那样高深的道行,做不了结界,就悄悄地将七个银洞用巨石封了起来。随着科技的发达,今天的人们已经不再考虑对于风水和环境的破坏了,终于有人打开了其中的一个银洞,也就是我今天要带大家进去看的唯一一个打开了的银洞。其余六个被封闭的银洞,大概就在银厂沟的七里范围之内去寻找。”

唐菁菁道:“所谓银厂沟原来只发现一处银洞啊?如果全部能打开的话,那咱们不用办企业了,干脆向政.府申请,来这里开银矿,继续办银厂,岂非直接来钱,那什么GDP也直线上升,直接跑步进入小康和现代化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穹窿八部.古砦迷雾》第一百五十五章  天宝沟(2)

官二爷相亲

文/官海军

今天讲的这官二爷,全名叫官云,因为排行老二,在当地多少有些影响和人缘,所以大家就叫他官二爷。当然我还不敢加着姓来叫,因为他的父亲我喊三公,是我的爷爷的亲兄弟。

前两天听说他马上要过进七十岁的生日了,很是突然的,因为我对他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四十几年前。那时他才二十几岁,自那以后我就因为念书离开了家乡,关于家乡的人和事就没有什么详细的知晓了。人生真如草木一秋、白驹过隙呀!

要说对二爷有什么完整的印象还真说不上,因为我们年龄存在近二十岁的差距,他的几个兄弟姊妹里印象深的有六爷和小孃。六爷能说书,我小时侯就爱围着他听《水浒传》《三国演义》等,小孃自然是由于年龄差异小,还在一个学校读书。二爷年轻的时侯有超过一米七的个头,国字大方脸,浓眉毛大眼睛,头发黑而密,留着平头,一只大嘴巴上嘴皮总是红红的。其实记忆最多的是他的牙十有八九咬着,这时腮帮也总左右突着两个小包,眉间也十有八九锁着,大致这也与他的少年老成有关吧,毕竟他二十多岁就当生产队长了。他有时也笑笑,但都笑得很浅,这时便有两颗白生生的门牙露了出来。

在家乡时与二爷没有太多的接触,但他相亲的事过去四十多年了,依然深深地印刻在脑海中,大抵这是我唯一见过的农村相亲了。

记不准确是在一九七八年或者一九七九年,那时还没有包产到户,农村好多地方还吃不饱饭,能够吃上大米的地方就更少了。我们所在的地方正处在山区和外区的交接处,小地名三口塘,就是槽堰、中堰和大堰塘形成梯级储水灌溉,另外还有七八口小堰塘。既不缺柴也不缺煤更不缺水,在吃“大锅饭”的年代也算上等地方了吧。

虽说二爷很勤劳精明,但二十好几了还没有成家。原因还是家里太穷:那时三公三婆还在但也上年纪了,有一个大哥已结婚分家出去,一个大姐也已出嫁王家,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两个妹妹,他自然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家里也只有两三间土房,不好讨老婆也是自然的事了。

那是在农历四月初十左右,早上我在家里喝了一碗干红薯粒稀饭,就到大堰塘二表哥王信超家里玩。这时生产队在插秧,陈述云、肖全发、王志高三个人分别驾着三头牛在三块田里“耙田”,只听他们时而嘴里吹着口哨驱赶着牛前进,时而举起鞭子“趴”的一声打在牛背上,嘴里高声骂道:“打死你个烧腊!”在他们后面两三块田里就是几十号男男女女在插秧,男的负责铲秧和插秧,女的则负责挑秧。只听官礼云二爷开玩笑说,刘从光在生产队里干活不出力,只晓得回家与老婆段树兰叮叮当当,然后大家就是一片哄笑。

王二哥家与他堂叔家组成的一个院子,每家两间上房,都是土墙草屋,后面是两间矮了一半的偏房。上房是堂屋加卧室,堂屋实际上有床是家里招待客人、吃饭、加卧室一体的,偏房是堆柴煮饭、养鸡养兔的地方,上房正对面每家还有一间放杂物的下房,当然也是土墙茅草屋。院子的前面一排十多米长的竹林,左面有几根桉树,右面有一条小路通过两块水田通向大堰塘的堤坝算是出口大道。院子中间是一方土坝子,边上常年长着青苔。

这天早上从上冲到下冲都弥满着水雾,初夏的太阳将它温暖的光线从桉树顶和竹尖上洒在院子里,随着微风斑驳的摇晃着,让人感到温暖而宁静。

“刘大姐,快点,来了,来了,到堰塘堘了!”隔壁王大婆急切而兴奋的叫着王二哥的妈妈刘定群,我叫她大孃,她的母亲是我爷爷的亲妹妹。

大孃从堂屋出来,两只手往衣服裤子上啪啪的拍了一通,脱下围腰挂在门口的墙上,就三步并作两步,从院子右边往外走去,我和王二哥也一蹦一跳的跟在后面去看热闹。大孃四十来岁,高高的个子,上身穿着一件灰布长衣外加一件双层坎衫,两条长辫子掉到背心,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

大孃在是一位“三好”加“三高”的农村妇女。一是身体好,现在八十多岁了,也从未听说生过什么大病;二是劳力好,挑百十来斤的粪桶上山都可以开小跑;三是人缘好,哪家有大小伙或者大姑娘,她都爱去撮合。她的第一高是身材高,一米六五的个头,是全队最高的女人; 第二是工分高,是全队三大妇女模范之一,每天的工分能评到九分;第三就是声音高,她的喊声能通过空气绕过矮墙和树林清楚的传遍整个生产队。她有三个小孩,老大王信忠是个乖乖娃,老二王信超有点淘,小女儿王信英最调皮。时常全队的人都能听见“高音喇叭”:“王二娃、王三死哪里去了,赶快回来吃饭了!”或者“王二娃、王三死哪里去了,赶快把羊子牵回来!”如果“高音喇叭”失效的话,第二天准会在王二哥手臂上见到大孃通过“笋子炒肉”留下的“猪儿虫”。

我们跟着大孃走出院子,隔着两块田就见大堰塘边走来两个女人,前面的女人五十多岁的,后面跟着位大姑娘。大孃小跑着过了田埂在堰塘边上将两人接上,伸出双手拉住走在前面的女人的手叫道:“二孃早、二妹早。”五十多岁妇女说:“不早了,大姐呀,我现在走路不得行了,五点过我们就走的,不到二十里路就走了三个多钟头。”然后就一起往院子里走。

五十多岁的女人椭圆着脸,也没多少皱纹,脸色却有些蜡黄,头发精致的盘在后脑勺上,上穿灰粗布衣服,下穿灰粗布裤子,脚穿一双有些陈旧的黄胶鞋,走起路来有点左右摇摆,这大概是解放前包小脚留下的后遗症。

跟在后面的大姑娘中等偏小的个子,人长得很精致。鸭蛋型脸上红朴朴的,眼睛小小的很神,鼻头圆圆的,额头上有细细的汗珠;她的头发偏黄,扎着两条短辫子,辫子上捆着红毛线。白底红花的确良新衬衫显得很时髦,半新旧的蓝色裤子配一双新做的布鞋,这大概是她最值钱的行头了吧。这大姑娘背着一个沉沉的小背篼,低着头也不看人,嘴唇收得紧紧的。

进到院子来到堂屋中还没停下来,就听五十多岁的女人说:“大姐,你董姑爷让二妹给你背了点菜来,二妹快拿出来。”大姑娘“哎”了一声,就从背篼里拿出两个尼龙手提网兜,一个网兜里装的是去了叶和根的牛皮菜,一个网兜装的大青菜。

“二娃、四娃快过来叫人,叫姑婆叫二孃哈。”四娃是我的小名,等我们叫完了人,大孃拿出两张竹编方凳子放在东墙边让姑婆和二孃坐下。

大孃吩咐王二哥:“二娃快去把你官云二表叔叫过来。”话音未落,王二哥一个箭步往门外跑,只听“噗通”一声,王二哥被门槛绊了个狗吃屎,只见他一个鲤鱼翻身拍了拍脚杆就冲出了院子。我想他平时肯定要大哭一场的,今天在客人面前只好忍了。

王二哥走后我就躲靠西墙的饭桌后面,因为我太矮了,就爬上一张小凳,将头露在桌子上面盯着对面两个陌生女人。

过了几分钟大孃端了盆热水、一条新毛巾和一块还没打开过的香皂出来,让这陌生的“姑婆”“二孃”洗脸。洗完脸就让她们坐到桌子上来,一会儿从厨房端出两碗荷包蛋让“姑婆”“二孃”吃。大孃也给我拿了一碗来,但只是糖水没有鸡蛋。

“姑婆”吃得很嗨,一口下去,喝一口水,再一口下去,再一口水,两个荷包蛋就没有了,再“呼噜”几声就见碗底了。“二孃”吃得很慢,她的嘴好象老张不开,一口只吃了鸡蛋的一个小角,然后停下筷子嘴里慢慢的嚼着,如好硬的东西。我在桌子的对面端着自己的碗放在下巴下面,两眼直直的就看着“二孃”那似动似停的嘴和她碗里的鸡蛋,口水'咕咚、咕咚”响个不停。“二孃”的荷包蛋终于吃完了,我才一口气喝完了自已碗里的甜水。

“妈,二表叔来了。”院子外面传来了王二哥的声音。

二爷从院子左边大步迈进来,大声武气喊道:“刘大姐,我来了,啥子事?”

“啥子事,你说啥事嘛!”大孃在堂屋里回答道。

二爷一进堂屋看见一老一少两个陌生女人坐在东墙边,表情一下凝在那里,声音也一下子低了一大半,连头也抬不起来,脸有些红了,对大孃重复着说:“大姐,我来了。”

“坐”,大孃将一张小木凳放在“二孃”的斜对面的饭桌旁边让二爷坐下,“这下晓得叫你来做啥子了噻。”

“晓得了,大姐。”二爷声音有些颤颤,头虽然没埋着但脸上绯红的,好象还在流汗,两边的太阳穴好像在突突的跳动,嘴上勉强挂着微笑,露出两颗门牙,与生产队长的形象形成了鲜明对比。

二爷是从插秧的水田里直接来的,上身穿着一件红色背心,一件天蓝色外衣搭在右边肩膀上。下身穿着灰色长裤,左裤腿卷在小腿肚上,右裤腿却卷在刚过脚踝处,一高一低,脚趾缝里还有些没有洗净的湿泥巴。他可能也觉得不体面,几次用手去摸裤腿,但吃饭前终究没有重新卷裤腿。二爷这身穿着让他的喉节特别突出,上下不断的跑动着,胸像波浪一般不停的起伏着,手臂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展露在两个陌生女人面前。

“官云,我来介绍下,这是我二孃”,大孃说。

“二孃稀罕了”,二爷说。

“这是我二妹,我董姑爷的女,叫董淑群,二十岁,从没说过人户哈”,大孃接着说。

“董二妹哈,稀罕了”,二爷低低的声音说,然后就将眼睛去斜瞅“二孃”,但又不敢正眼看。“二孃”身子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脸更红了,只顾低着头看着地下,好象要将地面看出一条缝来。不知什么时侯“二孃”的两只手里捏着条粹花手帕,就好象在揉着一个面团。

大孃给二爷递上一碗凉开水,然后在二爷对面的高板凳上坐下,对“二孃”说:“我没骗你嘛,你看我二表弟一表人才,高高大大的。他家条件你不要管,你要关心这样几件事:一是他身体好;二他是生产队长;三你们结婚后,也会象他大哥一样分家,自然很快就对了;四我们这地方比你们那地方好,一年四季旱涝保收,水田多,有米吃。二孃你说是不是?”

“姑婆”连连点头,“大姐说得对,大姐说得对。”

大孃扭过头又接着说:“二孃,走,帮我去一起去煮饭,二娃、四娃你两个娃儿快出去割点兔草回来,多割点哈。”就这样堂屋里就只留下了二爷和“二孃”了。

我和王二哥磨蹭着出门,在堰塘边上不一会儿就功夫割满了一小背兜兔草,王二哥说我们不慌回去,不然他妈又要喊干别的事。于是就下到堤坝下水沟里找鱼,我们俩的裤子都被打湿了,但一条鱼也没抓到。我们回到家的时侯,桌子上已摆好了饭菜,那天吃些什么倒是真的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吃完饭大家一起说了一会儿闲话,“姑婆”和“二孃”说要走了,只听大孃对二爷说:“打发的礼我帮你先给了哟。”二爷忙回答:“要得,要得。”大孃进里屋拿出两封有红纸的白糖和两条花毛巾放进了“二孃”来时的背兜里。

后来半年左右二爷和“二孃”结婚了,“二孃”就成了“二娘”了。

****婆城诗家****诗选****

静宁的光阴

——游静宁寺有感

文/刘瑜

我来看你时

你一直在这里幽居

仿佛前朝渡来的一只蝶

合着清灵的翅膀

给过路的香客

诵一曲古老的佛经

徜徉斑驳的世界

我的心中满是岁月的划痕

而你却默不得语

只用利剑般的眼眸

为我开启一道通往阳光的大门

像一把朴拙的钥匙

无需刻意告别

更道不出一声珍重

你端坐轮回的十字路口

任南来北往的风

将前尘往事

涂一抹静宁的光阴

黑凼子的春天(外一首)

文/莫闲

黑凼子的小溪,

将往日激情收敛

思念,早已

蓄满一潭碧绿。

我可怜的一汪潭水呵!

如何能禁锢住潭底肆虐的

恣意。

黑凼子的石头,

再墨守成规,

也敌不住溪水

的软架硬磨,

终于不再遮遮掩掩

大胆地裸露出自己

任由小溪亲吻。

这样的场景,

惹得峡谷哑然

小草沉寂,

灌木和野花

不由春心骚动

情不自禁!

足球元素(歌词)

在川南一个叫船石湖的地方

足球元素弥漫了整个小镇上

竞训基地汗如雨下功夫强

球迷街邂逅一段书屋时光

剑道馆古砦论剑侠肝义胆

老街煮酒海阔天空任我狂

穹隆之眼齐亮相

足球小镇集运动 探索 休闲 娱乐

为一体的旗帜迎风飘扬

船石湖水碧波荡漾,

足球小镇为中国体育开启一扇世界之窗

船石湖水悠远流长

足球小镇为穹窿威远搭建一座友谊桥梁

看绿荫场上驰骋飒爽英姿健将

比一比当今天下,谁是英雄谁最强

比一比当今天下,谁是英雄谁最强!!!

做一回最美的主角

——浅赏云竹幽兰(马玲)老师的《暴雨迎秋》

文/周家良

初读马玲老师巜暴雨迎秋》,就情不自禁地随同诗人去走了一遍她的心理历程,被诗人那种豁达开朗的性格和积极向上的情感所感染。

秋来的暴雨,引起了诗人无限的遐思,所见是"一树树绿的厚重”,"一瓣瓣含泪的落红",引起了对匆匆而去的光阴的无限感伤,对人过中年的心理隐痛。但诗人能在这雷声轰鸣中将浮躁的心安静下来,美好的青春韶华,花季的美梦,沉重的中年生活重压,都已成过去,“忘记过去的忧伤,抛却过往的旧梦",直面人生的秋天。"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人生的秋天与大白然的空山雨后到来的秋天有太多的雷同,何必将青年的美梦,中年的忧伤久久地萦怀?但愿能在迎秋的暴雨中像凤凰一样涅槃而重生,皈依于天空的空旷,不再在意于人间的苦痛。诗人更难能可贵的是对人生秋天的态度。进入人生的秋天,也许会有惊鸿一现的惊喜,即使没有,这也是人生的必然历程,大可不必悲观丧气。“许一份温情","写一篇关于自己的纲领“,"做一回最美的主角",这是振作有为的进取精神,是人过中年的豪迈宣言。最后,以素白的纸上,作画晕染青莲的意境,表达了要将这种不舍的积极进取成为永恒的精神支柱。

诗人能成功地表达自己的情感和主题,得益于对诗材的精心取舍,详略得当的安排。诗人略写暴雨,详写迎秋。迊秋又略写自然界的秋景,详写人生的秋天。人生的秋天又略写对已逝年华的惋惜,详写对人生秋天的态度。这样,高度集中地表达了情感和主题。

暴雨迎秋

文/云竹出兰

乌云在几声嘶哑的蝉呜后

把白天装扮成黑夜

闪电撕裂天空

夏雨露出最后的狰狞

雨水汇聚 奔涌

眺望那一树树绿的厚重

相惜那一瓣含泪的落红

不舍的还是那

光阴太匆匆

让浮躁的心在雷声的轰呜里安静

忘记过去的忧伤

抛却过往的旧梦

人生的秋天 季节的空山雨后

有太多的雷同

风雨中重生

当涅槃为一只风凰

天空成了皈依

便不会在意人间苦痛

人生的秋天

蕴藏了一生的惊鸿

许一份温情留给自己

在一段最闲适的光阴里

写一篇关于自己的纲领

做一回最美的主角

没有悲伤画眉中

只有欢喜之情溢于笔锋

像一朵青莲

落香在素白的纸上

晕开一道永恒

****婆城散文****&&&&婆城文化&&&&

重读三毛

原创图文/独舞风铃

很早就想写写三毛,可是这个过程异常艰难,不敢轻易动笔,怕手上的拙言劣语毁坏了心中的圣洁。昨天丫头姐姐在写三毛作品《滚滚红尘》读后感时,几次哽咽写不下去,便将这个沉重的任务交给了我,我硬着头皮再次读了《滚滚红尘》,经过千回百转,中间由于感伤而停顿数次,多次眼泪湿润双眼,于是有了以下的文字……

一直不忍重读三毛,那饱蘸欢笑与泪水的真情流露是源自骨髓的忧伤,让人情难自禁,扼腕叹息。那场旖旎的异国情缘最终化作了碧波上空孤鸥不绝的哀鸣,那遍布万水千山的足迹里蕴涵着一个女人一生的叹息。

今天,再次轻轻打开被尘封了很久的三毛的书,光阴已流淌了许多年。一开一合之间时光消逝如许,一切恍然一梦,三毛如梦,人生如梦。一段快乐哀愁的人生历程如宝匣中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又一次展现在眼前,而读画人心生沧桑。才发现许多事物不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失去光彩,反而弥久如新,感人依旧,三毛的书是不老的情伤。读罢,不自觉又迷失在三毛的情感世界里,又一次开始感知她的欢乐她的忧愁,感伤要来便由它来,如洪水的感情是我自己所不能阻挡的。泪眼朦胧中我仿佛又看见了以前的自己......

青春年少,总有些许的轻狂不羁,也是那时,不经意间就迷上了她,一个随性、洒脱、坚强的流浪女人——三毛。欣赏她的随意、率真。她与生俱来的忧郁气质、行者无疆又多愁善感的形象令我深深着迷,我一直把她视作绝世女子。她用自己的笔为我营造了一个瑰丽的梦。

最初认识三毛是从读三毛的作品开始的,《闹学记》 、《稻草人日记》、《撒哈拉的故事》、《梦里花落知多少》……除了喜欢她的文笔与为人外,尤其喜欢三毛文章的名字:云在青山月在天、似曾相识燕归来、明日有天涯、雨季不再来、哭泣的骆驼......于文字中品读三毛有一种震憾,文章里总感觉自己有着她的影子、她的忧郁、她的孤独。

读她的作品,一次一次地感动着我,读后总有一份绵长隽永的回味,并且这种回味永远在心中流淌。三毛,真的很怀念她。怀念她带给我的清爽与惬意,怀念她为人和行文的洒脱超然,怀念她文字带给我的那个多彩的世界。

读三毛,就像读万壑千峰,一路奇花异树,令人着迷、清醒也迷惑,无论是忧郁还是欢欣,我会永远记得这流浪的沙漠女人,潇洒的逃亡者。当然对于她的死,我不明白为什么她可以简单的用一条丝袜就结束了火热的生命,或许如她所说追随心中那神秘的信仰去了,这个绝世女子如此决绝的走了,这种心痛让我至今无法释怀,或许她本就是隔绝于凡世的烟尘,她的离去是一种回归,她是落入凡间的精灵,她走是宿命的轮回。

懵懂的少女时期,曾几何时,我的梦想就是追寻她的足迹,伴着爱的伤痛,去寻求生命的美丽,稚嫩的我曾认为那是一个女人所应追求的不平凡的一生,轰轰烈烈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而如今,拂去落尘,再次翻开那熟悉的篇章,我发现,其实她不过是个平凡而现实的女人,她所想要的东西说起来也十分普通,只是希望做个百分百的女人,而并非是想象中的乐观而坚强的叛逆者,她从不放弃对生活的热爱,在有限的时空里过着无限扩张的日子。她所追求的只不过是品茗读书的平静生活。

从《雨季不再来》到《撒哈拉的故事》,我看到三毛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从一个叛逆的女孩变成一个有爱、有信仰的女人,而这便是时间的杰作。人之悲哀是因为留不住岁月,而人之可贵也在于在时光荏苒中得到蜕变。这是我从她身上汲取到的宝贵的东西,对于我来说这些是我成长的动力,尽管生活本身就是一次磨砺,生命原本就是在不断的受伤与复原中成熟起来的,看着伤口的结痂恢复,同时承受着新的疼痛,这就是成熟。我记得这样一句“在一切的逆境和挫折里,我们不只能够得到太多的人生体验,同时又一次考验了生命的韧性和坚强。”生活教会我成长就是将失败变成动力,将失意写成坦诚,将脆弱摔打成坚强,将浮躁磨练成稳重。

读三毛的《滚滚红尘》好多遍,能明显感觉三毛是在用灵魂写作,是一首血泪的挽歌,满含对爱情的悲悯,是那种动荡的大背景下对渺小无助的小人物的悲悯,是时代判决的爱情,可是忠贞的人们将它们缝补起来继续爱下去,就因为这样,我觉得韶华的爱情特别的值,因为她能遇到一个跟自己灵魂相互依托的人,还能轰轰烈烈爱一场,哪怕他是汉奸,他们彼此懂得,彼此珍惜,足够了。

《滚滚红尘》是三毛的第一个剧本,也是最后一个剧本,也是她虚幻一生的最后的作品。该剧本依然浸染着三毛永存的宿命色彩,她将这部用她生命谱写的剧本献给了她一生挚爱的张爱玲。故事的蓝本来源于女作家张爱玲与汪伪政府法制局长胡兰成的那一段孽缘。很多人知道《滚滚红尘》的英文译名《RED DUST》,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它还有一个名字:《TILL THE END OF THE WORlD》——《直到世界的尽头》,似乎就已经预告三毛的生命走到了终极。

“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少年不经世的我/红尘中的情缘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语的胶着/想是人世间的错,或前世流传的因果/终生的所有也不惜换取刹那阴阳的交流……”曾有一阵子,突然一发不可收拾的迷恋上这首老歌,迷恋上这部老电影, 很多个寂寥的夜晚,一遍一遍地听着这首歌,总是不经意间就被感动......《滚滚红尘》暗含了生死相依的爱情,那种哀怨缠绵,是低缓的引人回味的,“烧毁一生浮华,无非换来一抹泣血的红尘……”,红尘俗世中,谁是谁的宿命,谁又是谁的永远?再次听起这首《滚滚红尘》的时候,还是沉醉在它不经意间诉说的无奈和凄凉中。以前嗓子还没有咽炎的时候,每次去KTV的时候,《滚滚红尘》是我必点的曲目,往往歌罢早已泪流满面,原来那个曾经会流泪的小女孩,并没有被封印在红尘中。这首歌穿透灵魂,蔓延生命,不仅穿越了我的过去的心情还有现在的心情。乱世中的爱情,本来就像是一场梦,梦总有醒的那一天。 滚滚红尘中的三毛,也只是做了一个追梦人,但是她的梦,最终破碎了。人与情,人与人,便是那滚滚红尘。

三毛穷其一生追求的生命、情感归依到底在何处?去的已经去了,来的未必就是要找寻的。1990年,千里赴西域会情歌王子王洛宾于乌鲁木齐。那种感觉美丽得让她不惜一切,但都是幻化的。1990年11月22日,三毛接受新加坡丽的会客室的电话访谈。把最后的声音留在了新加坡。她感慨到:“于是我问我自己,我也是要走的,既然我的另一半在那个世界……即使发生了什么事情,事实上也等于是回家吧。因为我先生已经为我布置一个家,在等我呢!”不断强调,她对这个世界已经不再介意,她极爱孤独寂寞,因为那象征了真正的自由与解脱。

三毛在《滚滚红尘》的前言中写到:“在剧中人,能才、韶华……性格中,我惊见自己的影子。”“人的第一部作品,往往不经意得流露出自身灵魂的告白。” 是的,沈韶华的身上,折射着三毛的影子。人物介绍写着:韶华一生的追寻,不过两件事情:情感的归依;自我生命的展现。她是一个极度敏感的人。她对于生命发生的一切现象,都比一般人承受得更多。 三毛与沈韶华都用刀片割左手腕,最爱的人离开了,沈韶华第二次自杀——跳海,三毛第二次自杀——吞药。艰苦的岁月里,沈韶华始终没有放弃对自我生命的追求,留下《白玉兰》在世,三毛,在孤寂的人世里,留下哀婉凄迷的《滚滚红尘》。 张爱玲与胡兰成一生隔海相望,三毛永远失去了荷西。

由于生的压抑、绝望以及荷西长久的呼唤,三毛,在1991年元月4日凌晨2时香消玉殒,走到了宿命的尽头。在台北的一个白色的卫生间,三毛用透明的丝袜终结了她的生命。她的死深深地刺痛我的心,这种情绪压在心底,多少年来盘亘难去。

现在随着年岁渐长,一切都能学会默受。今天再读三毛,重读她的短诗《那人》:“那人,在月下,画着自己的侧影,试图使这一些玩笑,更古典些。这样,就过了一夜,或一生。”从这寥寥数句中,我品味到了淡淡的禅意,一种超脱,明白了她为什么把死看成很快乐的一件事情。三毛,连死都是这么有勇气。少年时的孤寂苦闷,异国生活的五光十色,成名后深受拥戴的热闹喧哗,依然无法挥去她与身俱来的孤独感。就像她从不认为自己是芸芸众生的一员,似乎是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她的绝然离去是对人生的绝望还是满足?

“前世的乡愁,铺展在眼前,啊……一匹黄沙万丈的布,当我被这天在玄黄牢牢困住,漂流的心,在这里慢慢慢慢一起落尘”,三毛有乡愁,三毛有漂泊的心灵,三毛有一颗不染凡尘的玲珑心。

寂寞尘世,滚滚红尘。 岁月如水般无声地流过,无论对于现存于世上的人还是已经离去的人,都一样的公平一样的匆忙。这个在石头上画画,在非州悬壶济世,能把一根不起眼的树干变成艺术饰品的女子,离开这个世界已经三十年了。

喧嚣的世界不停歇地往前走,我的记忆不断被刷新,然而三毛却一直留驻我心深处,即使淡成一个影子,却也不会被抹去。岁月寂寂,红尘滚滚。回望时,她的身影依然微微颤抖。

****婆城文讯****

****《逐日》第17期征稿启事****

《逐日》是威远县作家协会主办的文学刊物,已出版16期。设《小说选读》《婆城小小说方阵》《散文原野》《诗歌天地》《新苗园地》等栏目,用稿字数约10万字。本期拟2021年11月出版,主打“红色文化”主题作品。截稿时间:2021年8月31日,欢迎作协会员及文学爱好者投稿。邮箱:wyzhuri@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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