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阳玢子‖我想把贾平凹戒了
世界这么大,有人戒烟,有人戒酒,这两样我都不沾,我只想把贾平凹戒了。
有个文友对我说,我看你的文章里不提贾平凹你就不会写作了,假以时日,你是不是嘴里里不念叨贾平凹肚子就饿了?腿都稀软不会走路了?我反问他,特朗普是党员不?他说是呀,我说特朗普能忘了他的党不?他说不能。我说,那不就对了,我入了写作党,一天不写心里害慌,我不提贾平凹就像特朗普叛党么。他懂了似的说:是呀!
我再问,你认识鱼在洋不?他说认识,我说,他是商洛作协的掌门人,你看他刚才写的一篇文章里就四次提说了贾平凹。
“他(陈仓)还能喝,只是猜拳时有点赖。他和贾平凹一样,都是丹凤人,贾还在丹江边,312国道旁,他家的塔尔坪那更是兔子也不拉屎的偏僻地方的。丹凤的龙驹寨又是当年的丹江边的水旱码头,这儿人见多识广,出刁人,也出能人,小看不得。丹凤更是商洛文学的圣地……很久很久以前商山四皓在丹凤隐居,后来又出了大作家贾平凹。丹凤文人更是牛皮哄哄,好像自己也成了贾平凹似的。”
看看商洛作协主席的文章随便巴拉一下就巴拉出三四个贾平凹,我是商洛作家,我能不紧密的巴结在鱼在洋的周围吗?贾平凹就像是太阳系,我们都围着他转哩。
哦,你说的对,我国的国情就是这样,宋朝的文人们游醉翁亭的时候不也是一大帮子人跟在欧阳修屁股后边吗?有一年省内外的文人都跟在贾平凹屁股后边游棣花呢!奥,那是文坛的盛举。
我在《说巴结》一文里明目张胆的说,有人巴结市长,有人巴结乡长,有人巴结美女,我就巴结贾平凹。
我们国家的作家们不都巴结在铁凝的周围吗?奥,对不起,我们商洛人喜欢把团结说成巴结。
吸烟上瘾的人知道,吸了几十年的烟没有个一年半载要戒烟很难,我读了十几年的贾平凹,你让我戒贾平凹也不是三天两后晌的事。我的手机,我的电脑都有了记性哩,我打jpw三个字母,贾平凹三个字就蹦出来了。方便的很。
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我曾经戒过几次贾平凹,最近网上又吵闹贾平凹的新小说了,我本来已经戒了三个月贾平凹,谁知让他们这么一吵闹,我又好奇的看《暂坐》,我看小说喜欢倒着看,先看《后记》,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暂坐》后记里“看茶碗在渴着,看蜡烛要烧死。”这一句话又让我一见钟情了。不读不行了,就像你对一个女子一见钟情,你不去想她,不在脑子里过电影,不由人么!
贾平凹的小说就像个窈窕淑女,商洛的贾迷们好求。其实也不是在商洛这样,据说有一年某知名杂志的发行量大幅下滑,下滑到要关门的地步,编辑部开会说要拯救同志们的饭碗,只有贾平凹了,大家说那就死马当做活马医,编辑部就把贾平凹的《废都》发在上面,谁知读者一下子就像吃了兴奋剂,到处传说《废都》好看,编辑部的编辑立即跑到印刷厂蹲点连夜加印《废都》,后来加印了四次,几百年了,编辑才知道洛阳纸贵。
就凭这个典故,加之贾平凹的新作里偏偏时不时的蹦出一两个绝妙好句子,让我戒贾平凹也是作难呀。最近两天商洛的不少文友遇见我就对我说,你和老贾走的近,你抓紧给搞一本《暂坐》么,我笑着说,行么!我给他打电话让他给寄几本签名的过来。只是怕他没空啊!文友说,没事,我就不信他没有暂坐的时间。他的新书还要靠乡党们促轰哩。
看来戒贾平凹的念头又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就恨那个孔令燕,你倒编辑贾平凹的小说干啥呢?害的我们点灯熬油的去看。
刚写完这篇文章,文友芳草给我发信息说玢子老师你千方百计给我买一本《暂坐》呀!唉,戒烟容易,戒贾平凹难!
作者简介:丰阳玢子,原名陈斌,陕西山阳人,商洛市某政法机关工作,业余爱好写作。在《延河》《陕西日报》《商洛日报》等报刊媒体发表文章30余万字。由中国作协副主席贾平凹题写书名的文集《大墙红尘》正拟出版。
晒丹凤,你也可以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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