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艺术家共迎新春佳节:书画家李运熙送祝福

李运熙,男,1952年腊月生于山东日照。1976年师范毕业后到了西藏。为中国书法家协会第五、六届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西藏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西藏书画院副院长。国家一级美术师。作品《中尼友谊之路》(中国画)参展文化部、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办的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60周年全国美术作品选展。《夏尔巴的喜悦》(中国画)参展由国家民委、中国美术家协会举办的全国少数民族地区美术作品展览。《雪山赋》(中国画)入选第八届全国美术作品展览。《风景这边独好》(中国画)特邀参展“2008奥林匹克美术大会”。书法作品参展:全国第八、九、十一届书法篆刻作品展览,第三届中国书法兰亭展,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优秀作品展,第八届、十届、十一届国际书法交流大展,第十三、十五、十九届中日友好自作诗书交流展等多项展览。举办过个人书画展,多家报刊介绍,出版有《李运熙作品集》。书画作品由中国美术馆、毛主席纪念堂管理局、周恩来纪念馆、中央档案馆、国家体育馆、奥林匹克艺术中心、吉林省美术馆、天津美术馆、贵阳美术馆、甘肃省图书馆、杜甫草堂博物馆等多家单位收藏。评为中国书法家协会第二届德艺双馨会员。中国书法进万家活动先进个人。授予纪念中国书法家协会成立三十周年“贡献奖”。

李运熙的画

◎余伽

李运熙是一位山东籍西藏画家,从沂蒙山区到世界屋脊,在这里看日出月落二十多年了。这是一种特殊的生命流程,如同寻常的行云流水,一旦从雪域高原掠过,便烙上不同寻常的印记。西藏的山实在是太高了,达到神秘莫测的程度,在这样高寒缺氧的情况下“游山玩水”绝非易事!李运熙长期以来专事西藏山水画创作,其中艰辛可以想见,其挚着以求不畏艰险的精神尤为可贵。

杜甫登临泰山曾诗兴大发,诗曰:“……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世所谓“登泰山而小天下”的说法,就表达了这么一种感觉。假如他有幸云游到西藏(当时的吐蕃),又该怎样说呢?以西藏为第二故乡的李运熙,就不会以这样的诗情启发自己的画意了,因为他举仰过珠穆朗玛——高山仰止、名副其实。

从泰山之巅遥想西藏的雪山冰峰,都在云端天外,无法言传、更难于搬上画面。或者,纵然有天国之游,也难得要领。迄今,尚无一人能以传统笔墨画好西藏山水。并非画家们不想画或不努力,只因为置身西藏山水之间,那种感觉是难以把握的。李运熙勇敢地步入这一创作领域,说明他有相当的艺术胆量。其作品向我们展示的,首先是他在这大山水之中坚持攀登所达到的高度。他在表现自己的感受和情感时,也是真诚由衷的。

中国画坛上,山水画与人物、花鸟画三分天下由来已久,且流派繁多、大师如林,传统经验堆积如山。李运熙初试山水画创作时,学习过一些南派北宋的传统艺术观念及种种笔墨技法,当他用以画西藏时,常感学而无用,渐渐地,明白了“师法自然”的道理,经过不断的跋山涉水的体验之后,作品的面貌随之发生变化,与传统拉开了一定距离,向西藏的真水贴近了一步。这一进步十分可喜。

由他的祖籍山东,我又想起了他那位很老的老乡孔夫子。圣人登泰山也曾感慨万千,并留下一句千古名句——子曰:“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先哲从山水中见仁见智,对后来的山水画可能有过深刻的启发。李运熙画西藏山水也许未想过那么多,但大道理会伴随人的行为潜行,画画也不例外。从李运熙的作品内容与形式中,我们隐约感受到他这个人的气质和性格,表现为一种不畏艰险的精神,一种倔犟的生命意识。这一切又都离不开西藏这一方热土的养育。他的画正是力图成为一位有作为的西藏山水画家的有力证明,也是他不倦努力的应有结果。李运熙为人厚道,作画也如务农耕耘老老实实,假以时日,必将有更丰厚实在的收获。

因此,我们更侧重于看好他的潜能发挥。已有的成绩只在于为未来的发展铺设营地、准备条件。我也相信,这样的人与画仍然是有知音的。

一九九九年秋于拉萨

李运熙和他的画

作者 张永发

一面古铜色的墙,几乎占据了整个画面。从墙后显露出的隐隐约约的建筑,这墙曾支撑过一个辉煌的时代。然而,它毕竟太老了,岁月的重荷,时光的磨蚀,使它的根基部生出深深的裂痕,或许,它很快将坍塌,而这一切,反而又使得它显得更为庄严,更为神圣,更为深沉……

面对这残墙断壁,三位虔诚的朝拜者肃然而立。由于是背面,无法看清他们的面容和表情。他们是平静?还是激动?是瞻仰?还是祭祀?是为过去的梦幻所惋惜?还是为未来的憧憬所陶醉?是因那永不泯灭的信仰在任何情况都不动摇而自慰?还是因那永不舍弃的追求终于得以实现而欣喜?……

——这是李运熙众多中国画作品中的一幅。这幅画,一九八八年参加了在北京中国美术馆举办的西藏当代画展。这是对李运熙数年来辛勤耕作的一个回报,也是他在中国画道路上的一个新的起点。

李运熙与中国画的缘分,并不是由来已久的。本来,他的专业是数学。枯燥的数学与形象的艺术似乎并无可通之处,李运熙的性格又是沉默寡言,静多动少,长于逻辑思维,不善“海阔天空”,加之思想、观念较为正统,许多人都觉得他搞数学更为合适,如果一直坚持下去,或许发展前途更大一些。然而,人生之路是变化莫测的。一九七六年李运熙从日照师范毕业后,响应国家号召来到西藏。

在分配前,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在美术方面的能力被人们发现,于是,作为有“特长”的人才,他被留在日喀则地区宣传部门。一九七九年李运熙开始学习中国画。在这之前,虽然他已有些美术方面的基础,但对中国画却并未接触过。

中国画,正象莽莽苍苍的西藏高原一样,丰富,深邃,神秘,奇丽。这对于他来说,是多大的诱惑啊。“用中国画为西藏山川传神!”他暗暗下定了决心。就象达·芬奇学画鸡蛋一样,他从最基本的技术学起,从一块石头,一棵树练起,开始了艰难的跋涉。月缺了,又圆;春去了,又来。那一堆又一堆废弃的画稿,随便拣起几张攥一把,我相信都能攥出他的汗水。

“天天这么画,你心烦吗?”我有时这样问他,他却回我一个长长的、深深的叹息。是的,他常常为自己用笔的绵软无力而心烦,常常为自己水墨的不能随心泼洒而心烦,常常为幻觉不能变为可视的图象而心烦,常常为创造不出新的意境而心烦……一句话,常常为自己进步的缓慢而心烦。然而,他并没有因此而气馁,而退缩,而放弃自己的理想和追求。

一九八五年,他从日喀则调到自治区体委工作。离开日喀则之前,他利用休假时间,卷起被盖,只身进了夏鲁寺——他要在夏鲁寺壁画里吸取营养,充实自己。白天,在小窗射进的暗淡的光线下,他兴奋地临摹着,那线描纯熟有力、造型生动的壁画,使他忘记了疲劳,忘记了饥饿。

夜间,他一个人躺在空荡荡、阴森森的地下室里,在寺庙叮叮当当的陪伴下,反刍着白日的体验。半月后,他带去的两箱沉甸甸的方便面,换回了一卷轻悠悠的画稿。可他总觉得,这画稿与方便面比起来,份量要重得多,重得多……

有播种,总会有收获。近些年来,李运熙曾两次参加全国性美展,五次参加自治区美展,其中获奖一次。此外,有数十幅作品被报刊选用。

李运熙的作品中有一幅《牴》,画的是风雨交加中,一头倔强的牦牛用尽全身气力,顶着风雨艰难前进。这幅画,是不是就是李运熙本人的写照呢?

关于对李运熙的中国画应作何评价的问题,我一个外行人不敢妄谈。但是,印象、感觉总还是有一点的。我认为,李运熙的中国画基本可以称得上凝重、朴拙、清润。许多作品充满对西藏高原的爱恋之情,其中也有些许不落寻常、独辟蹊径的艺术创造,给人以美的享受。

特别是那幅《川藏公路万里图》,气势磅礴,雄健峻逸,给人以雄奇壮阔之感。长达六十米的画卷,集城市、乡村、田园、峰峦、江河、溪流、桥梁、房舍、苍松、翠竹等于一身,生动地展现了祖国的大好河山,为了追求较好的艺术效果,笔墨或皴或泼,色调或浓或淡,画面层叠不紊,错落有致,真实感和纵深感较强,笼罩着一种悲怆的情感氛围。但是,由于此画还系草稿,显得较为粗糙,且过于写实,变化较少,尚需进一步加工和提高。

李运熙的中国画,是否已到了臻于完美的地步呢?当然不是,艺术无止境。中国画最讲究的是用笔用墨的功力以及变化,在这方面,李运熙还需要继续下苦功。反复揣摩,以逐步达到随心所欲的境界。著名中国画大师徐悲鸿曾说过:“古法之佳者守之,垂绝者继之,不佳者改之,未足者增之,西方绘画之可采入者融之。”我们期待李运熙创作出更多更好的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 。

一九八九年秋于拉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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