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靖本《红楼梦》的“下落”(含手稿)

这就是所谓靖本《红楼梦》的“下落”

罗时金

俞润生按:我曾在南京师范学院工作过,是《文教资料简报》的一名编辑。当年,我曾提岀过先贤“无证不立”的学术原则,限于时代的学术氛围,未能被采纳。所以,后来我撰写了《对靖本<红楼梦>及其批语的若干疑问》一文,发表在贵州《红楼》1992年第3期上。1985年1月12日, 江苏科技岀版社罗时金先生为我亲笔写了此稿。此稿是通过南京师范学院图书馆王长恭先生代转的。我曾摘要刊于我的文章中。本文未独立发表过。标题是原作者罗时金先生拟定。原文未作改动, 只把个别错别字予以订正, 括号内为原稿错别字。

两年前,《新观察》杂志曾发表过一篇魏绍昌先生的文章, 的是有一部什么靖本《红楼梦》的手抄本, 如何如何珍贵, 如何如何流传下来。为了证实此言不虚, 硬把我扯在里面, 竭尽其丰富的想象力, 编造了不少经过和情节, 活灵(临)活现地想出了文学出版社的编辑和我的答问对白, 煞有介事, 简直不容人们不信以为真! 看了这篇文章之后, 我确实在感叹之余,很不平静。写了信给《新观察》要求更正, 也找过作者魏绍昌, 他表示将在红学会开会时作口头更正。我的朋友则认为:根本用不着去理会这些无聊人编的无聊故事。用不了多久, 历史自然会无情地揭开这个故事的底牌的。

事隔两年之后, 读了俞润生同志《对靖本<石头记>及其批语的若干疑问》, 颇有感触, 不禁想就那篇文章中的奇说,摆摆事实, 让读者了解这个故事是编织在什么基础之上的。

1.在那篇文章中, 说我曾在东门供销社工作过, 言下之意是我在收废纸时获得了这部所谓抄本。而事实是, 首先,东门供销社根本没有废品收购站。只有一个药材收购站。难道靖家的人竟把废纸当作药材去出售了么?我从来不曾在药材收购站工作过(更谈不上在废品收购站工作)。这一点是这个供销社数百职工所共知的,而且有人事档案可查的。说我在废品收购站工作过,恐怕只是出于他们那个故事情节上的“需要″吧!

2.文章说,有人好像在我书橱中见到过什么蓝面的线装书。事实是:我自从58年受到冲击后,错认为那都是读书带来的后果。因此那个几年,我既不读书,更不买书。书橱是有一个。但那里面放的只是碗筷、口杯等杂物,别说线装书,就连洋装书也没有一本。

3.说是曾有个文学出版社的编辑来找过我,还居然编了几句编辑和我之间的奇妙对白。真是伟大的天才!不仅会编造情节,连对话也能根据自己的需要而编得那么“入情入理″!我希望这位编辑(如果确有一位编辑去过的话)是一位正直的品德高尚的人,为了对读者负责,为了维护古典文学研究的严肃性,希望他会出来说几句真话:您究竟有没有见到过我?请谈谈您在什么场合会见我的?我的形象和谈吐上有些什么特征?如界这位编辑也认为没有会过我,那就要请问毛国瑶先生:这几句对话您又是一不知是从哪个古本的批语上抄录下来夹的!?

作者写了那篇文章,不经查核事实就那样急于发表(大概他已有预见:如果一经查核就不好发表了,动机是清楚的:既可在版本界大树一下自己的名望,又可在《新观察》、香港《大公报》(可能还有其它报刊)捞上几笔可观的稿酬,名利双收。至于那几位提供材料的先生,那样热衷于创造故事,大概也不会是毫无目的的吧。他们的动机是什么?究竟想达到一个什么目的呢?那就只有请读者自己去深思和寻求答案了。

往文选读

江都靖家营调查简述

靖家和靖本的来历、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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