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他千百度,地摊里的恋意
赶大集的时候总忍不住会买些花草(在人们看来是药材),我总是很享受这种相遇于地摊的感觉。许多人还是不太明白——这曾经的小年轻买这些究竟是为了做什么?
我说:“种的”,他们总是愿意还我一脸遗憾;我说:“吃的”,他们才又和颜笑着说:“烀老母鸡好,烀老母鸡好·······”。
是呀,烀老母鸡好。这些玩意在他们口中可是——除了不能治的病之外什么病都可以治的神药。这些在我眼中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竟然敌不过“烀老母鸡”的命运。
大集的趣还不止仅限于这些上草,还有许多突如其来的“搭讪”。遇到自己心仪的东西被人买走总会悄悄凑过去问问:“你要这个做什么?”如果他自己认为这玩意是应该“烀老母鸡”的你却拿去种,他得说道说道:“着玩意我种了多少次了,都不活·······”。
如果他认为要种的,你却和他:“这玩意味道不错。”;那他就得和你说道说道:“这玩意我种了好多,花的味道不烀老母鸡好······”
而恰好我们想到了一起,那就:“哥们,真懂生活·······”,“哥们,审美真不错······”,“哥们,喝一盅去、聊聊花草和生活······”
石豆兰曾经我种过不少,不过一场意外之后损失了一大片,也就在很长一段时间没去在意这个小玩意了。直到那些没“死干净”的有熙熙攘攘的开出些许花朵才又将我对它们的那份爱唤醒。
原来,它们从来没有放弃生活;即使在遭遇我在我看来是灭顶之灾以后。
现在钻进大集的人群,目光也开始留在这样的小东西身上了。大的反而不太在意,这一改变叫买花的多少有些意外——这些大的都是留给你的,你不要了?
“小的我全要了,不论品种、不在乎品相。”
原先的大篮子、大盆也逐渐被一些拇指盆、小木块、小石块所取代,除了浇水又费了些功夫收获的美也多了起来。
大丛的依旧还在,虽然已经被老鼠折磨得有些不像样子;可以把玩在手里的小家伙们也逐渐可爱起来,我看着新芽出来、豆子也逐渐圆实起来,看哪里都是美。
小苔见翠豆红韵,粗盆栽得好色彩。
山景不见春意浓,何愁寂寞满窗外。
枯枝缠豆添春色,顶礼不羡春花彩。
游枝又探三寸外,窥的眼光瑟瑟来。
默无声息添青色,翠意几分裹枯柴。
玉色巧羞窗外雪,舒枝展叶新花摆。
石豆兰的种类繁多,花色花型也各具特色;更重要的是豆子特别有意思,或红或绿、或圆或锥形······
憨态可掬、下巧玲珑、乖巧可爱,真是讨人喜欢。一年有四季,四季有更迭,可它只留了美丽。
每当遇到不曾相遇的兰我都会很欣喜,心里总念叨这是我前世留下的情。对着它们我是有点痴、却不算迷。总是透着些莫名其妙的感情,喜欢种却又不愿花太多的心思去照顾它们。
只要遇见就要挽留,挽留了又会慢慢忘记······
忘记了,它们就会默默的开花,开花了我们又将再次相遇······
养花养草养心情,不急不躁的人才有好运与好花相遇。
愿花友们折腾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