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母亲的微笑/自传励志小说之四十
石生/文
程明德手掌虽然狠狠地砸下去了，可砖丝毫也没有受到损坏。他有些不甘心地气急败坏地接二连三地砸了好几下，手肿了，可砖还是没有受到一点损坏。我见罢，一声不响地走上前去，又加两块儿红砖，然后随着一声力从心出后，十块红砖瞬间都被砍成两断。
程明德红着脸盯着我毫无损伤的手，浑身上下哆嗦不止，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像个霜打的茄子一样。
我让程明德站稳，然后伸出右手，在离他四十公分左右的对面双足跺了几下地，然后憋足了心气，瞪圆了双眼，刚要用力向他胸口打去的关键时刻，程明德有点有气无力地说：“慢，还是让我先打你吧？不然你这一掌下去，我可就没命了。”他说着，双手合十作揖求我千万不要打他。
阮老师见罢，非常严肃地说：“明德呀！看来你今天一定是喝多了。你做梦也不会想到我的学生石生会有这样的真功夫吧。如今生死文书巳写，你们分别又都在上面签上字。现在你又要变挂先打我学生石生。恐怕不复合规矩吧？明德呀！不是我说你，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要把话说绝，更不能六亲不认，把事步步往前赶。常言说的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回头是岸。”
程明德一边摇头一边反驳道：“生死文书上又没写谁先打谁，临时改变主意又有什么不可？”程明德说完，特意看了看红肿的手掌。疼得他直么呲牙咧嘴。可他还是用力攥紧了拳头，摆出了一个大力士的架势。头直么朝左右方向不停地扭动，好像自己有多大能耐似的。见我连看都没看他一看，自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而且忽然向我叫号道：“我现在手都受伤了，先打你你敢答应吗？不过，如果你不答应，说明你小子不但白读这么多年的书，而且明摆着是孬种。更是永远扶不起来的阿斗和狗熊气。”
我刚要说什么，阮红急忙上前有些不服气地说：“没想到你白长这么高的大个子，白长这么一身膘，没想到你说了不算，算了不说，和我家石生耍什么赖？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出口驷马难追。可你倒好，出尔反尔，还算什么爷们。有脸做人就给自己的话做主；没脸做人干脆自生自灭算了。别看你挺大个子，我看你没啥真本事，就是电线杆子一个。在这装什么蒜呢？我真搞不懂，你到底是哪根葱啊？”
阮红的话还没等说完，那程明德狗急跳墙一般用手指着阮红的头说：“我劝你跟我说话一定要注意点，你个黄毛丫头如果再敢对我出言不逊，我撕碎你的臭嘴。”
这时，阮婶从炕上跳到地上，用手指着他的脸，心好像从胸膛里蹦出来，眼晴瞪得像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里鼓出来。双脚虽然踩在地上，可气得她在地上咋站也站不稳。可她还是大声向他喊道：“可天底下就她妈你能，我看你还没谁的了呢。你动我家玩红一根汗毛我和你拼命。这家伙，跟石生”打赖我看脸皮都够厚的了，还要打我闺女，我看你是吃熊心豹子胆了。有能耐别反悔，让石生先打你。否则，少在我们家人面前装大瓣蒜。”阮婶还没等说完，被阮双姐好说歹说抚到炕上。”
阮婶在炕上还没有坐稳，那不知进退的程明德开始张牙舞爪地大声喊道：“告诉你，长这么大，我自己亲爹亲妈也没有这样贬低过我。看来，羊肉永远也贴不到狗肉身上。这回我可看清谁对我好谁对我坏了。从今以后，我只顾我自己，别人都给我靠边站。”
“看你这话说的，这年头谁靠谁呀！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水水流，还是靠自己最好。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我这些年没靠任何人过日子。”我说完，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站稳脚跟 ，先运是了气，稳住了架势，然后让程明德打我的前胸。
这下，除了阮双姐默不作声以外，屋子里所有的人都不同意程明德先动手打我。都说当时咋说的现在就该咋办。我毫不在乎地让他先动手。
程明德见我直么让他先动手，先在地上前后左右蹦了几下腿脚，然后双拳向重锤一样向我打来。我借机身体稍稍向前用足力气倾斜下去，虽然对方的双拳重重地击重了我的胸部，可我用所学的周身行足大气之法不但自己丝毫也没有受到损害。由于程明德用的全是笨力，自然像以卵击石一般摇摇晃晃地向后反弹了好几步。接着顺势堆落在炕上。
我向他打了个站起来的手势，说了句马上站好，看看我双拳合力出击能不能从屋里把你打到外面去。不过，弄坏窗户可得由你赔呀！如果你丧了性命可不要怪我手下无情。刚才你打我的双拳要是打到别人身上，不打死也得受重伤。既然你对我这样无情，我对你自然也不会手软。这就叫一报还一报，罪有应得和死有余辜。
我刚说完，阮老师用手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声音有些嘶哑地对我们说：“天呢，你这双拳要是打下去，恐怕明德的性命不保啊！”
“这回你知道我为什么和你写生死文书了吧？来吧！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说罢，我把准备好的双拳刚要向他前胸砸去，阮双姐忽然站在了我俩中间，哭喊着非得求我放她老公。说就算我打伤打死他对我又有什么好。程明德急忙用商量的口气对我说：“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都怪我隔门缝看包小看你这个大臣了。今个身上就带一万元钱，剩下的九万元钱我明天给你补上。相信我，这事是不会差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万元钱塞到我的手中。我当时怒发冲冠，用右手把那一万元钱当场扔在炕上，骂了他几句混蛋之后，逼着他好好和我们喝两杯。我们喝着喝着，每个人的肺腑之言让我这辈子都忘不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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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母亲的微笑：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