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开 | “古艳”一词用在吴昌硕身上正合适!
粗枝大叶 吴昌硕
设色纸本 立轴 138×68cm
丙寅(1926 年)作
缶翁吴昌硕书画印给我最强烈的感受是古艳厚实之极。“古艳”一词见于缶翁画作的题头。旧时文人对“艳”字一般都慎用,因为它极易与色情关联,但此处加一“古”字,却顿时有了灿烂的想像。
“厚实”则是老爷子毕生的追求,他曾有句曰:“刻印只求平实,勿求纤巧,盖纤巧去古雅远矣!”这里虽说印,但于书画其理同也。而“厚”更是他时刻不离的审美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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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昌硕精品集,八开精装
寿桃 吴昌硕
设色纸本 立轴 177×92cm
丁巳(1917 年)作
朵云轩藏品
缶翁晚年甚感应酬题诗之累,经常请老友代作诗文。因为有信函作证,给了今人认定此老不文的口实。
正值事情不明不白之际,沪杭两地拍卖行散出数百页缶翁原始涂改诗稿。时间从60岁到83岁皆有。我因此也购藏了一些。至于为何请枪手,除了劳累之因,也不排除接济老朋友之雅意吧!
吴昌硕与王一亭合影
十八罗汉 王一亭作 吴昌硕题
211X39.3cm 丁乙(1917年)
晚年的缶翁名扬日本,因此招来许多附庸风雅的买家,有索山水画的。缶翁初接定单必感为难,山水非其所长,放弃则意味到手的银子要退回去,于是与王一亭商量,由王代画,自己题字,交卷分钱。
破荷亭记 吴昌硕
水墨纸本 24×64cm
既然远销他国,人家又不懂,自也无损负疚。但二老肯定没想到,当初为了一笔不大不小的财,事过百年,如今这些画回流故国,全由国人子孙花巨款买单了。如果他俩知道世事如此报应,当时定会踌躇的。
缶翁1927年11月29日于上海北山西路吉庆里923号寓中谢世。据说是年缶翁存款的某银行倒闭,严重打击到了老爷子,因此中风不治。
今有考据癖的朋友,如果能查到吉庆里附近银行的状况,那此事也算落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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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