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曾为我负重前行 我以生命之璀璨为报
九月锦盛 落叶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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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原创公号“凡默疗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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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在不经意间想起故土,想起那个曾鸡飞狗跳也是热气腾腾的家,一切只有记忆,却是如此的遥远如隔世又相近如昨日。
与小儿并行在小区的小道上,突然问他,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家里会有那种自己砌的炉子,小儿马上转为对如何建造的兴趣上,而我突然停下脚步有点痴了。
原来,心在想念,那个曾经的家。
在那个居住了二十多年的家属院,父母一共搬过三次家,直到最后一次才算是住进了楼房,但仍然是选择了一楼带院子,院子依然支起了炉子,做为家属院的靠近大门口第一栋楼,每天飘香自然成了一起放学回家小伙伴们的羡慕,因为父母虽然一生争吵不断,但在生活中尤其美食制作上,兴趣浓厚到让整个院子除了吵架的时候,充满了浓浓的烟火气息。
记不得有多少次一回家,就可以吃上刚刚从柴火锅里捞了来热气腾腾的食物,要么是裹着蜜枣花生煨了一夜的粽子,要么是蒸的新大米米饭,上面浇了香喷喷的肉卤与自己种的嫩芹菜,还有咬一口就需要赶紧擦掉手上油的萝卜五花肉包子。
妈妈在院子水龙头上洗洗涮涮,阳光照进屋里一半,一个孩子的满足其实很简单,爸爸妈妈不吵架,有好吃的,有阳光,有的玩,似乎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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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那个家,周围的山与水,当地有特色的食物,还有那个家里的座机号码,你会发现,虽然你什么都可以忘记,而这一切却如镌刻一样难以磨灭。
今天品尝了江南的米酒,突然就怀念老家一过年各家各户自己用粮食自己酿的黄酒,虽然年年家里都不会做,但总是在腊月时候收到好多桶,过完年正月里,家家都会守着一个炉子,用一把用了很久的壶开始烧黄酒,黄酒煮开以后气味相当诱人,喝起来味道却是酸的,需要加白糖搅拌来喝,每当这个时候,最喜欢的是用一个上面全是花鸟的杯子,热热的跟着大人喝起,嗑着瓜子,听他们聊有趣的事,常常不知不觉就把自己喝醉了。
热气腾腾大概也是这样的场景,爸爸会做一种特殊的辣椒酱,一定是在冬天做,可能是冬天的菜少,人就会做一些其他下饭的佐料吧,我常常与他一起在炉子边上煨着火,看着他灵巧的在炉盖上慢慢的把花生烤香,再把整个的红辣椒烤香,再用石头臼把它们与姜片葱白还有芝麻放在一起捣碎,再加了酱油香油一点香菜茉来调成好吃的酱,记得那个冬天吃的欲罢不能,一边抱着卷着酱的煎饼一边在炉子边上辣的转圈圈。
小的时候,冬天不像现在有各种青菜,爸爸妈妈为了让孩子吃的丰富一些,除了白菜萝卜,会买海带、豆芽,还有带肉皮的五花肉,把这些食材放在一起加上粉条乱炖,再用炉子烤鱼,我那个时候偏偏不喜欢吃上面的肉,求着爸爸把中间完整的鱼骨烤给我吃,那个味道至今难以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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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的原生家庭仿佛是一个人身上的胎记,可能曾让人厌弃,但却始终与皮肉连在一起,即便你做了激光手术,但却仍然有印记在那里,当一个真正自我疗愈了,通过跌跌撞撞无论是主动还是被迫成为一个成熟的人,这个时候,生命如同滤镜一般,过滤掉所有曾让我们寝食难安的伤痛与抱怨,剩下的也只有感恩了。
最多的感恩就是父母与我们,曾以这样的缘份相遇与相爱,所有的一切,因为成为了过去,而如此让人怀念。
有时候想,我们的原生家庭可能随着父母的离去在这个物质世界上消失,但是却又以更深刻的方式存在着、延续着,可能在现在的家庭从外貌已经找不到妈妈用勾针做的蕾丝电视机罩了,也找不到那个画满花鸟的杯子了,但是仍然有一些味道与那个家重叠,烧菜的味道,吃饭的仪式感,保持着喝热水的习惯,甚至人到中年,开始如此享受在吃饭的时候小酌一杯。
那个时候,记得也就在三四岁,家里住的第一套房子是一个单间带着一个小小院子,院子是爸爸用树枝精细编的栅栏,推开木头的门,对面就是一个厨房,面墙是一个八仙桌,那是我们一家三口吃饭的地方,父母在下午一定是认真的炒好四个菜,然后用小小的陶瓷酒杯倒上中草药泡出来的白酒,一边聊天一边喝,年纪小经不住困意,常常坐在他们中间小小椅子上睡着了,头一歪,有时候是在爸爸腿上,有时候是在妈妈腿上,那种睡不是那么的踏实,常常会听到他们碰杯的声音,窃窃私语的声音,还有筷子与盘子发了来声音,还有迷人的抿酒的吱溜声,猜想那个的时候,他们大概还在情感的蜜月期,也想象不到未来的争吵以及会在余生走散。
家是有味道的,这些味道始终会揉和进我们的生命当中,以一种方式陪伴着我们继续前行,无论我们是想拼命忘记还是深怀思念,它都如影随行,生命里忘记不掉的、舍不得的,都是曾经有幸福的味道。
他们曾为我负重前行,我将以生命的璀璨来报恩,除此以外,无以回报。
热爱文字的双鱼疗愈师
精通能量、占星、塔罗
信任生命轮回来源于对爱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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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文字写尽世间禅与风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