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斌 | 醉在东北
想想截止现在,在哈尔滨的一次酒醉,是我一生中最诡异,最奇葩,最凄凉的……
七年前,我二舅在黑龙江哈尔滨市打工。工资被领他打工的老乡,包工头老七借上。这个老七外出多年,已在哈尔滨娶妻生子,成了家。据说,他在社会上混的是打架斗殴,吃喝嫖赌,无所不能。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就纳闷,二舅怎么老实的个人,怎么会给这么个货打工,还把钱借给他,且只打了个白条。本来说好年前给,可是三个年都快过去了,也没动静。在这期间二舅也去要过几次,可都徒劳而归。
看看凭自己的能力,根本就要不上。于是,二舅妈就请我喝酒,夸我常在外边跑,见多识广,能力大,本事强云云……都给我夸到这个份上了,没办法——去吧!
到了哈尔滨,老七盛情款待,且在火车站旁,给我们找了个旅店,管吃管住,说等几天就给。可三天过去了,七天过去了……人到是常来,可钱还像画在瓢把子,遥无影信。这时二舅妈打来电话,让二舅赶快回去,说她妈去世了!
这大老远的盘缠路费的来了,咋也得讨个说法吧!我想要钱这种事儿,有几个人在都一个意思。于是,就让二舅先回去。我在这儿和老七交涉。开始老七对我还算客气,可后来干脆每天带几个混混来找刺儿……
有一天,我和他们大吵了一架,心情坏到了极点。晚上,郁闷的自斟自饮,不知喝了多久,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迷迷瞪瞪中,感觉自己躺在一个窄小的床上,床很古怪,很高。床边有一扇窗,窗外是一片旷野,见不到一个人。床下有人,垮不啦机地聊天。我好奇地问了一句:“师傅,这是哪儿?”一个人说:“刚过通辽!”
当时我就彻底崩溃了。“草泥马的!”肯定是老七那几个水蛋壳,趁特爷酩酊大醉,把特爷塞在了回白旗的火车上,来了个山公倒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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