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杂记之五,益博社工誌||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王玉

2021年2月13日,雨,周六

初二,按照镇平礼俗就是去舅家。这时候姨家老表都会齐聚一堂,在一起给舅拜年。这就是南阳乃至全国最重要的风俗习惯。母系社会的基因就是在这样的乡土传承中固定下来,成为不约而同的习惯。所以在六点多我苏醒的时刻,已经决定了今天的行程行程。六点半的时候,外面的天色还算昏沉,我给十七楼的李玉真打电话,车堵在我车库的后面。准备好的礼物一件一件的搬上车,喊孩子起床,鸡鸣狗叫让岗东村苏醒,一股脑的人们都在看亲戚的路上。

先从百里奚去七里园,路上灯亮人稀,一直到三一二国道上才明亮起来。去七里园刘振河,陆续有人去走亲戚。海英姐带着女儿已经到孩子外婆的门口。孩子郑重其事的说着拜年的礼仪,外婆坐好,磕头给老人,算是一个孩子最真挚的感情表达。温凉河新河水起着涟漪,水汩汩流淌,几只鸟儿在火车一掠而过中在河边的树上鸣叫。走到国道,才知道南阳的发展已经远非昨日。顺着国道走,路上的雾气总是在临河的地方显得雾昭昭。国道边已经聚集了不少车,走着国道才发现五朵山的缥缈,柳泉的泉眼,大榆树的地名,镇平县的发展。

走到镇平县杨营街的时候,妗子打来电话问什么时候到朱张营。大见哥和小见哥已经到了,在翟嫂子家吃饭,我跟妗子说随便做一点朝酒。还是为大姨和姨夫养老的事,因为各有各的难处,家务事最好不能很好调和。舅也说了,姨夫和姨的事最好自己处理好,每个人都有年老的时候。其实说起来,每个家庭的情况迥然,所以不知道内情,便不能妄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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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薛庄子方哥家的时候。子卓哥说起见贤表叔的事来。我的舅爷就是表叔王见贤的父亲是黄埔军校毕业,曾经在河南省第四保安司令当军官,解放后去世了。表叔王见贤的外婆家是薛庄,而我的奶奶娘家是后场。我我奶奶是表叔的亲姑。后来表叔去了陕西白水下煤窑也是我的奶奶支持。那一年下了黑霜,庄稼几乎绝收,没有什么指望的前提下,还有当时的严格审查。表叔后来在陕西成家立业,因为表示薛天录是奶奶的干儿子,奶奶去世的时候还披麻戴孝。所以基本的脉络捋清了。

说好中午吃饭在薛庄,所以要去一趟马河。姨夫的身体不好,已经不能做饭。大姨的身体也不好。开车从赵营过去的时候,路上陆陆续续去了不少人。村子里狭窄的路面仅容下两辆车行走。国了马河,姨夫在门口站着,进到屋说拜年没见到大姨。喊了几声,姨一个人在睡觉。母亲在世的时候,因为姨和姨夫的养老事好操心,当一个个老表又成家,家里的酸甜苦辣咸各色都有。清官难断家务事,大哥说来,我说父母在就是最大的福分,个表孝心,兄弟不能攀比,不能因为别人不对,自己也不对,不是将心比心的好,而是将心比心的错。

回去从乡道008走的时候,刚拐弯,一辆自南向北的车撞击过来。一场不期而遇的事故发生了,好在人没有事。我是顺着路转过来了,而后面的车是高速过来,不应该赔。所以这是不符合常理的一个做法。打电话报警,报保险,对方居然来了不少人,这些都关心这个刚刚会开车的年轻人。父母的疼爱情有可原,后来我给子方哥打电话,我已经转到主路上行驶的车辆被刮擦,我负主要责任,觉得有点匪夷所思。不断的有人过来,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子方哥和中彪哥也来,大概就是说着事故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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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没有处理过交通事故,总是会有点天然的排斥。但是如何解决总有一个解决办法,对方姓常,是贾宋姐桥北,其实都算是一个地方的人,后来子方哥说先回去吃饭。吃饭的时候中彪哥说起这些交通事故如何处理,每个人都角色如何,其实这是一个观察的力量。薛庄妈准备了不少菜,聊起过去的事,特别是关于亲戚之间的关系梳理起来,也是一个不错的事。中午在沙发上睡了半小时,四点多的时候交警过来处理。

村庄里大多是走亲戚回家的人。东面的桥底下种着不少石碑,在河底看到的是两个石龟型石碑底座,不过龟头龟脚已经破四旧时候被毁。早年这里有一个郎中寺,据说年代久远,虽查找不可考证。村子里的贤达人士募集资金最后也不了了之。回头看这个叫苍龙河的地方,早年在这里夏天玩耍洗澡逮鱼。从田埂里过去,交警几个队员说一天已经出警三十多次。还有几个要处理。现在路也宽了主要车多了,走亲戚都比较慌张。事故处理不怎么中允,每一个人对事故的理解不同,说让协商处理,不是什么大事。凡事交通,必有机缘。所以一场不期而遇的碰撞,背后会看到一个巨大的关系网络,这个网络里有很多东西,背后是人情社会的对比。

后来等到五六点的时候,下起了雨。春雨贵如油,斋嫂子和东东看到,我说慢慢处理就好了。在支书王书平家,因为这次换届六十岁一刀切,不能担任村两委成员,要放手让年轻人去干。对方开车司机的母亲过来说着项目的事,还有一个据说是在郑州开修理厂的一个亲戚,谈到赔偿的问题。后来谈不拢,我跟子方哥又回到薛庄。妹子妹夫和小舅也过来说。后来才知道跟家理表叔是一家,自然要找一个中人。我给邻居李玉真打电话说保险的事,还是划分事故责任后再做处理,不要谈论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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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还是辉娃和家理表叔过来才算离去。孩子还要补课,雨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子方哥让薛庄妈做饭,晚上吃的还是朝酒。至少有二十年没有住在薛庄了。七十八岁的妈说起过去的事,来这里几十年的事,家务事,人生机缘,那些从身边走过的人总是给我们怀念,冷暖自知中才有生命真谛。一夜春雨,一夜畅谈,生命中多是释然的事,给自己一个宽处,给自己一个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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