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 真的,世间所有的舍不得,原来都是爱
所记之事生于农历丁酉年
闰六月初七日,周六
作者私信:Yxdniaoer
早上看到初晨的《日记|日记》(公众号绛琉璃)。开头写的内容和我相关,描述、整理和明确了我写日记的形状。
存下来,给自己看,也感怀朋友的用心。
今早醒来打开手机,看到潘老师在微信上跟我说:感谢你的文章!
我点开他的《昨日记》,看到他提到了我的随笔《为了衰老与死亡》,我在文中提及博尔赫斯,他去查了资料,了解到博尔赫斯不同于常人的一生,并由此联想到小津安二郎。最后他说:请你一定要向特立独行的人致敬。
我看了,心中无比欢喜。我对老师道谢,老师反而对我说:“你今天发的我还没看完呢,喜欢你的散文。”
我受宠若惊,很快回复了消息:“那不能算散文,只能算随笔。写散文需要经验阅历,我还小,写不出好的作品。”
老师每天都记日记,柴米油盐、公事私事、风花雪月、读书体悟,都在了。我写《散珠碎玉》也是受老师启发。我说:“像老师这样记录生活的点点滴滴,很美好,很充实。”
老师说道:“流水账,记日记,整理生活和记录情思。”
我说:“对啊,生活的意义都在这里了。而且日记会涉及到许多其他人,所以我个人觉得记日记也是在为别人写,为别人记事情,以后可以一起回忆。”
今天花了不少时间在三惜斋里看季羡林的《一生的远行》。上午看完了《曼谷行》《延边行》;下午看完了最后二辑:《台游随笔》《佛山心影》。
札记1:季老先生应邀在泰国帕塔亚参观,也观看了人妖表演。
这点出乎我意料。
季老这样写代表团的随机应变:“不管我是多么厌恶'人妖’,到了泰国,还是想看一看的。在曼谷,主人没有安排,事实上也不能安排。堂堂的一个代表国家代表大学的代表团,在日程上竟然列上一项:'访问人妖’,岂不大煞风景?今天到了帕塔亚,是用欣赏歌舞的名义的来行事的,面子上,内心里,好像都过得去了。”
季老真是坦率啊!
汤同学上年曾经约过我去泰国看(摸)人妖,我是装出一副厌恶的样子来,坚决拒绝的。我真是虚伪呀!
札记2:在《奇石馆》里学到了一个成语:旧雨重逢。
旧雨谓之老朋友。
在《初抵曼谷》里,还有这样的语句:“我在曼谷的一些今雨旧雨不少人都来了。”
“今雨”想必是季老先生从“旧雨”中化来的。
札记3:这本书,我看得比较快,比较粗,因为他所写的每一个地方虽然各有特色,但是我没有体验过,共鸣难有。
做午饭时,突然停电了。吃饭的时候,父亲摇着蒲扇扇风,有些风对着麦子。我笑,“麦子,你看爷爷对你多好,帮你打扇。”麦子被我说得不好意思了。
洗好碗后,电还没有来。我搬了躺椅到大酸枣树下坐了,准备休息。
一颗酸枣落到我的膝上。
正好有“峰”发来一篇文章,《消暑图:独坐荷塘边,闲书看半天,破扇慢慢摇,无事小神仙》。
边看边凑诗句。得到,《夏日遇停电》
舞饭电来停,煎鱼汗雨行。
终于收好碗,酸枣树根暝。
有果衣裳落,无心万事轻。
且听蝉响远,闭目可通灵。
薄暮时分,呼唤兄弟到了囤谷园。我陪着看看铜钱坑瀑布前面的·菜园,指给他看昨晚被野猪拱过的薯地。
“昨晚不知道有几只野猪,这么大片的薯地都被拱了。”我感叹。
随同呼唤兄弟到高桥,遇到一位老人喊住我,说她的孙子考起了一中,问我平安电工是不是有奖励扶助。
我告诉老人家:“可能会有吧。这么多年来,平安电工一直在支持云溪的孩子读书呢。可能会在8月10日左右有确信。”
我把我的电话抄写给老人。
在高桥和云水交界处吃晚饭。呼唤兄弟选的。我还没有进去过,吃饭的时候才得知男主人是我的小学同学,女主人是我父亲同事的女儿。
主人家里准备了美酒,我们没有喝。喝的是我从囤谷园带去的药酒,是我母亲舀给我的。
饭后,回城里。到呼唤兄弟家喝几杯茶,然后走过漫长的街道,回到家里。喊可可给我开门。
到家后,看到可可妈在电脑上看《我的前半生》,默默地淌着泪。我问她是什么回事。她不说。
在另外一间房看电视的可可告诉我,“妈妈可能是看电视看出了眼泪。”
《我的前半生》我并没有完整看过,但是朋友圈里有不少朋友谈论过。
下面一段话是杨智宸的,我以为然:
“我的前半生最后一集中五个舍不得让我感动。也就是安琪儿数据泄漏中的几个主要人物:陈俊生舍不得凌玲受罪所以包庇她,一直没说。贺涵舍不得唐晶被误解,所以不顾一切的替唐晶背了黑锅。唐晶又舍不得贺函名誉扫地,所以回过头来想替他查清楚。罗子君舍不得唐晶和贺函感情,又不顾一切的回来说服凌玲主动承认错误。凌玲舍不得一个人整天在家等陈俊生,所以听了罗子君的话,主动承认错误。”
世间所有的舍不得,都是真爱,虽然很多时候真爱也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