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的童话世界|张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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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许多人为“小崔”与影视名流互怼叫好发声,甚至操起人性、道德、职业操守大棍猛抡一番,以示“正人作君”效应,从而,把一场本为两厢守己利益的“个人恩怨”,演绎成一场“民间税务稽查”的“大追逃”。看着,听着这样的“笑话”“热闹”,实在让人难受:笑,笑不出来;哭,也不至于;热闹,倒不失是一个不左不右、不偏不向、不冷不热的确切描述。
每每遇到这样的窘境,我选择离开,不语,如同几年前站在华山之上,面对童鞋的“拉入群聊”,我选择了一次又一次删除退出,直至有同学给我打来电话,追问我“为何不加入”的原因,我只回答给他两个字:增(缺)电!
我的“生冷硬”态度,自然会换来许多白眼和埋怨。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也是我在别人眼里“疯了”的最重要原因。——我不觉得因此“进了群聊”,就可以拉近童鞋之间的距离;也不觉得因此被童鞋“白眼”“埋怨”,就会让我失去一个难享爱心的世界。——否则,那位童鞋怎会电话追问于我?
假若允了众童鞋们的愿,我的世界将会变成这样:在最初的“排毒期”,我得与各位童鞋搞近况及身世“互动”,得回答家庭住址在哪儿,妻儿老小年龄、工作、身体状况、家庭美满程度,我的家庭生活、收入状况如何,对过去、现在和将来有什么看法,等等一系列问题。
——仿佛,我与童鞋们刚刚相识。容易回答的问题,如坐看云起,轻舟度过万重山。不易回答的问题,却如鲠在喉,答也不是,不答更不是。又仿佛,我是一极易与人捉迷藏,且长不了多大的小孩子,甚至年长身矮的“侏儒”。
在这种极其复杂矛盾的氛围中,我会得到童鞋们的呵护、关爱和帮助,也在童鞋们的呵护、关爱和帮助中,体会着我们曾经的友情的珍贵与美好,在此种意义上讲,我是幸福的,甚至幸福地——如数年前一位工作影楼的朋友所讲:(来我们这儿的)都是幸福地快要死去的人。对此,我又不得不“哈哈哈”的笑出声来。
笑过之后,却发觉心理并不是高兴所致,而是一种苦酸炮制出来的无奈与无聊。在客观的显微镜与放大镜下,我与童鞋们的关系是:比路人略微熟悉的路人。所有呵护、关爱和帮助的谈话,不过是些比路人更浪费时间、精力和心神的徒劳。更有甚者——
还得承受聚会时的摆阔,显富,妄图以此为名,实现各种不为人知想法的——无聊!记得有位钱某某,在酒桌上大谈其生意多大,人脉多广,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的能力多强,却在酒后面对某童鞋“那今晚钱总是否已经做好了为HAPPY买单”的问话,粉脸涨成两个气球而失语。而且,在与其孩子轮流麦克的过程中,结束了那场同学聚会。
实则我想说的是,造成今日的窘境,并非某人的错,而是我们生活环境的恶化。乌合之众随处可见,包括一些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他们也不过是披了外衣、作乌而不觉乌的“变异”。而正人君子,要么眯眼假寐“装糊涂”,要么难得糊涂“玩隐退”,要么隐退已深“搞失踪”。“小崔”,实在称得上我们身边“不糊涂”,“没隐退”,“未失踪”的少有的活着的清醒者。
与他相反的一方,则是一群喝醉了酒的人们,在走路的途中因身体摩擦而言语不和,从而在一人喊了“打”之后,众人一哄而上,满天星星,满地找牙,甚至血流成河。我深谙其理:这是我们的“最大优势”,更是我们难以躲避的“最大悲哀”。
相比我可爱的童鞋们的群聊邀请,每个人都还保留着寻找当年味道、重拾逝去美好的纯真童话。然而,我们在寻找途中发现,那些童话距“难以躲避的‘最大悲哀’”仅一步之尺,距“小人同而不和、君子和而不同”竟有万步之遥。因为,我曾拒加的童鞋群里,如今一片静悄悄,偶尔有人冒泡,却成了打发当时太过无聊的一种方式。
界世的你
我从未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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