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水散文】第一期|【最忆儿时蝈蝈声】
遇见是两个人的事,离开却是一个人的决定,遇见是一个开始,离开却是为了遇见下一个离开。这是一个流行离开的世界,但是我们都不擅长告别。 《生活在别处》
最忆儿时蝈蝈声
丁先达
编者按:
丁哥是我敬重的文友,他为了《衍水文学》改版出谋划策,操碎了心,《衍水文学》 俨然变成了一群热爱文学的辽海文友眼中的孩子,都希望他健康长大而不夭折。《最忆儿时蝈蝈声》是选自去年《辽海散文》同题征文,我有幸与丁哥同时被选上,今天分享到公众平台,以飨读者。
蝈蝈,是一种昆虫,搞文玩的叫它鸣虫,我们当地通常将通体绿色的的称之为”三叉子”,黑褐色的叫“铁叫驴”。蝈蝈叫声清澈入耳,是我们儿时的玩物。一直以来,我始终是以蝈蝈称呼其名,不知道它还有一个挺斯文的名字,叫雅螽斯,是读大学生物系的女儿告诉我的。
记不清是哪一年的事了,当时我年尚幼,一个秋后的傍晚,给生产队放牛的老叔收工回来,手里提着用细糜编制,拳头大小,带着提梁的小笼子,里面有一只健硕的小虫,触须颤动,通体翠绿欲滴,”三叉子”我脱口而出,老叔把手里的提笼递给我,我怯丝丝的接在手中,既怕它咬到我,也怕我伤害到它。爸爸到园中摘些新鲜的倭瓜花当作吃食放到笼子里,并把它掛到院子里的枇杷树上,他说只有掛到树上,蝈蝈才能鸣唱。不肖一会的功夫,“三叉子”就放开了歌喉唱了起来……
那夜,百虫低鸣,“三叉子”那温婉的鸣唱透过窗纱,穿透我的耳鼓,虽嘹亮于我却有催眠的作用,它把我带入梦乡,让我睡的实在,睡的香甜。第二天早起,我却听不到“三叉子”的歌唱,我一偏腿下地,顾不上洗脸,直奔枇杷树,只见树下,提笼破散,”三叉子”不知所踪。一种不祥之感猛地袭来,”三叉子”可能惨遭不测,从地上的梅花状脚印断定,凶手定是邻居家的那只大花猫。我伤心至极,整整一天没有吃饭,心里总在想,我与”三叉子”短暂的相遇。想它看到我时抖动的触须,给它放入吃食,掛到枇杷树上它便鸣唱,用一曲曲动听的旋律伴我入眠,这一宗宗一件件给了深深的痕迹。世事无常,没有想到的是,那一首首动听的旋律,竟成了它一生的挽歌,成为它生命的绝唱。想到这里,不禁泪如雨下。多年以后,这件事依旧萦绕在我的心里,任凭时光的流转,也无法忘却。
前两天,楼下来了一个卖蝈蝈的老人,推着三轮车,车上掛着几十个编制精巧的小笼子,阵阵的鸣唱从笼中传来。我和放暑假在家的女儿跑下楼去, 价都没还,买了一只”铁叫驴” 。我们“牵驴”回家,像个孩子一样,添了吃食,将它悬挂窗楣上方听它鸣唱。入夜,那一首首恰似童年的歌谣,再次把我带入梦乡……。
(责任编辑:夏红霞 排版:王志胜 图片来源于网络)
END
读而思
duersi
作者简介:丁先达,辽宁省辽阳县人。工作之余,喜欢用文字堆砌散文。作品散见于省、市报刊、杂志、网络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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