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公陪李世民喝酒,醒后发现龙袍披在身上,他使出一计保命绝招
徐茂公陪李世民喝酒,醒后发现龙袍披在身上,他使出一计保命绝招
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功劳越高的人越容易遭到猜忌,下场反而不如平凡的人。勾践与文种如此,刘邦与韩信也是如此,人性注定贪婪和欲望要将人引向自私无情。
被誉为“天可汗”的李世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玄武门之变”的血腥与冷酷,是大唐历史上无法抹去的污点。只不过,当年的秦王李世民在得位之后,经由文人一遍又一遍的粉饰,隐去了他的獠牙与利爪罢了。
李世民的这副獠牙,唐高祖李渊见过,凌烟阁的重臣徐茂公也见过。
徐茂公这个名字,常见于《隋唐演义》中,他在里面被描绘成了军师。但在历史上,对徐茂公正式的称呼是李绩,或者是李世绩。李绩的名字来源比较复杂,这与他早年的经历有很大的关系。
李绩原本叫做徐世绩,他一开始是跟随翟让打家劫舍为生的。但后来翟让与李密火并失败,徐世绩就投靠到了李密的帐下。邙山之战中,李密被王世充击败,而后瓦岗寨彻底崩溃。于是,徐世绩又成为了李渊麾下的猛将,此后被赐姓为“李”。
玄武门之变以后,李世民夺取了大位,李世绩为了避讳改叫李绩。在《隋唐演义》中,以李绩为原型的徐茂公,一直都是一副道士的样子。但实际上,他是一员有勇有谋的大将,杀伐果断、心细如发。
当年李世民还是秦王时,就曾经暗示过李绩,企图拉拢他夺权。但本是李渊部下的李绩,以“推辞不却”的姿态拒绝了李世民。但与此同时,他也没有选择帮助李元吉一方,而是以旁观的姿态做了“骑墙派”。
故而,战功不小于秦叔宝、尉迟恭等人的李绩,在凌烟阁内的位置是倒数第二。唐太宗对他的军事才华十分赞赏,曾经称赞其为“最会打仗的三个人之一”。但是,由于玄武门李绩袖手旁观,李世民一直以来都忌惮于他。
不过,好在李绩不仅仅是一位军事高手,他在做官方面也很有一套。李世民虽然对他心生忌惮,但始终都无法抓到其把柄,君臣两人相处得还算融洽。
一次,徐茂公(李绩)患上了重病,消息传到了李世民那里。太医告诉李世民,“须灰可治”,于是皇帝二话不说,剪下自己的胡须送给徐茂公做药引。当然,《旧唐书》中记载的这件事情,多半有些杜撰的成分。但总而言之,李世民对待徐茂公还算不错。
徐茂公在病愈之后,亲自去拜谢皇帝,用史书上的话来讲,“叩首出血”。当天晚上,李世民邀请徐茂公在宫中吃饭,君臣二人对坐饮酒。
酒酣耳热,李世民对他说:“日后太子就托付给你了!”徐茂公被感动得对天发誓,表示自己一定誓死效忠,两个人都喝得酩酊大醉。
但是,当徐茂公酒醒的时候,却发现皇帝的龙袍披在自己身上。原来,李世民看到他醉酒后,怕他着凉,顺手将自己身上的龙袍披了上去。
徐茂公看到皇帝的龙袍,又想起昨天李世民借着酒劲说出的话,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混迹官场多年的徐茂公很快就明白过来了,李世民即将要打压自己,这是皇帝们“托孤”后的一贯伎俩。
果不其然,徐茂公在不久之后收到了一纸贬书,外放为叠州刺史。但他的表现却异于常人,丝毫没有任何犹豫,收拾好东西就到叠州上任了。
“皇帝这是在试探我,我若稍有不满辞色,必然招致灭族惨祸!”
晚年重病的李世民,在病榻上交代太子:“你登基之后,将徐茂公召回京城为官,以显示你对他的恩情。”
李世民在不久后就驾崩了,太子李治继承了他的皇位。正如李世民生前交代的那般,唐高宗李治登基之后,马上就下旨召回了徐茂公。而从叠州回来的徐茂公,也以痛哭流涕的姿态,表达自己对浩荡皇恩的感谢。
事实上,徐茂公心中如同明镜一般。他若无其事地接受被贬,又满怀欣喜地感恩召回,不过是陪着两位皇帝,唱了一出“将计就计”的戏码罢了。徐茂公通过自己的智慧与谋略,在瞬息万变的官场中生存了下来,这不得不说是一件令人佩服的事情。
半生戎马的徐茂公,如何看不见皇帝狰狞的爪牙呢?人性的阴暗面,要比战场上更为恐怖。能在君王身边活下来的人,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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