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ck Coffee Club|No5.天啊,追上那只兔子!

本俱乐部为邀请制,每期共读开始之前,由俱乐部会员邀请加入。共读书目由会员推荐,主持人轮流坐庄。目前黑咖啡俱乐部成员包括:资深童书编辑、阅读推广人、童书翻译、爱好者、老师及心理学者等,旨在通过脑力激荡及交流,深读童书,是为真爱,感恩同行。

第五期:2013年10月22日

从图画书到经典童话,本期,我们跟着兔子先生一起到深深的兔子洞里共读:

《爱丽丝漫游奇境》

(向上滑动,查看共读大纲)

原本阅读结合《挖开兔子洞》。

延伸阅读:

爱丽丝镜中奇遇

沈从文《阿丽丝中国游记》

各种版本爱丽丝梦游仙境,以及相关影视作品(包括亲子共赏卡通,特别推荐迪士尼版本)。欢迎把小朋友观影感受传到作业分享 (本书附录有各版本介绍)。

阅读进度:

本期读书时间为1个月,分为两个阶段,至少交两次作业,多者不限。

李欧·李奥尼作品书目(红色字体为《共读绘本的一年》中提到的作品)

本期主持人:宁宇(三三妈妈)

拾贝撷英:

米菲:

《挖开兔子洞》是本很奇妙的书,英文、译文、注释、插图、林林总总的相关背景资料。。。。。与此书有关的讯息,都集中于此了。绝对是营养大餐啊

……

4、八卦!整本书读完,我还忍不住起了八卦之心,看推理小说常玩儿的猜猜猜,此时又冒了出来。

1)卡罗尔对爱丽丝,那是满满的爱意( ⊙ o ⊙ )啊!两人年龄一对比,就是大叔爱萝莉的节奏( ⊙ o ⊙ )啊!即使在当时12岁可以结婚的年龄,仍是令人侧目的吧!

2)《奇境》的推出,对于爱丽丝来说,是光环也是负累,等她渐渐长大,明白了卡罗尔的心意,应该会觉得有些尴尬吧,这也是长大后的爱丽丝与卡罗尔互动甚少的缘故吧。甚至猜想,王子与之结缘,是否也有《奇境》的光环的作用呢。。。。。。

3)《奇境》之再读,合上书本,令我印象最深的是王后。王后的跋扈、毫无道理和逻辑、随时发脾气,但实际上又不能造成任何影响,貌似强大的外在时刻在掩饰着其内在的不安。我很不厚道地猜测,王后的原型,就是不爽卡罗尔的爱丽丝的妈妈。尽管背景资料介绍中,对爱丽丝妈妈的介绍并不多,只有简单地提到她禁止卡罗尔的造访、她养育了十个孩子,还是令我有了这种感觉。

……

某日坐车,读《挖开兔子洞》,到站而浑然不知,真是掉入了兔子洞( ⊙ o ⊙ )啊!

三三妈妈:

初识爱丽丝,是在中学时期,不记得是哪一个译本,中英对照加注释,让我一下子迷上了这本书,直到现在还记得书中的细节。比如在《挖开兔子洞》被遗漏的一处注释:最后审判部分,“弹劾”一词被卡罗尔用作字面意思——压制,所以喝彩的豚鼠被用帆布袋子兜住压在屁股底下。包括书中荒诞诗歌部分,《洞》书非常注重中译的原文与译文对比,却忽略了英诗的原文。而正是当年书中英诗的原文与改写的对比,让我深深爱上了英语这门语言。所以说,《洞》书如果再版,还是有调整的空间的。书中还有一处明显的编误。从整体而言,张华的注释本包容量很大,吸收了各方译本的精华,而译文并非他的长项,加上台湾语言与大陆国语的差异,导致读起来还是有些磕磕绊绊。

当然这些都是属于吹毛求疵,希望张华的注释版本更加精彩,仅此而已。从个人来讲也是因为爱丽丝在我心目中的崇高地位所致。至今我收了若干版本的爱丽丝,仍未找到当年那个版本,希望哪一天能够遇见。出版时间推算应该是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

……

朋友笔下的卡罗尔相貌英俊但有些口吃,社交场合由于害羞他往往几个小时一言不发,但面对孩子们的时候,他就没有了这些紧张与不安。他可称得上是当年的故事会主持人吧,哈哈。他痴迷木偶戏、喜欢变魔术,热爱摄影(大部分是孩子与名人的肖像照),擅长国际象棋、槌球、台球等各种游戏,还发明了许多数学和文字的谜题及游戏。

……书中的象征、哲学、逻辑、荒诞及游戏等等分析在《洞》中已经分析,此处就不赘述。对于爱丽丝与卡罗尔的相貌,想必很多人感到好奇,我立刻就发一个相片包给大家,满足大家的好奇心。

阅读,是一场游戏,是一场冒险,是一场伴随我们一生的经历。从爱丽丝一书中,这一概念得到了完全的解读。我将继续锲而不舍地寻找童年的那本书,也是在寻找我自己的童年。

空桐:

……”红心:园丁或王后的孩子“花骨朵、”梅花的士兵“大棒、方块的大臣”钻石、黑桃呢,去哪了?

“胡椒使人脾气暴躁,醋会把人变得尖酸刻薄,苦茶会让人一脸苦相,麦芽糖之类的会把孩子的嘴巴变得很甜”充足的食物选择理由。

“爱找教训的公爵夫人”孩子们最讨厌的那类大人。

“假海龟的课程表”孩子们最喜欢的谐音游戏,通过谐音来贬低(解构)那些貌似神圣不可侵犯的东西。

” lesson,lessen from day to day“读书读书,越读越输:D

“法庭辩论”爱丽丝长高长大了,终于可以面对面反抗女王了。

……

奇境记是真正的童话,没有世界设定,却自如地在各个世界中穿梭,既是生活的写照,又变异成异端世界。形色人物在成人眼中似有隐喻,在孩子眼中却是疯魔的玩偶。尤其穿梭其间的诗歌,琅琅上口又幽默滑稽,将枯燥的课文改编成如此甜美好笑的歌谣,确是天才之作。

我绝对不吃番茄:

我也许该庆幸,没有在我小时候读到张华这样的作品,否则我也许要崩溃,一本书被如此如此认真地解读,20年,竭尽全力,从爱丽斯的身高变化图谱,到以中国人熟悉的童谣和儿歌为基调,将书中的那些仿拟诗翻译得别有风味,到鼠尾诗翻译,每2句一个韵的转换,这翻译的费心程度,令人佩服不已.一本书要这样的读,这样的考证注解,我一定会被吓到的.

我还该庆幸的是,在我对阅读有热忱的时候读到这样的书,敬仰之于,也让我再次认真地研读<爱丽斯漫游奇境>,这个故事小时候读过,也给孩子读过,从来没有去细考过里面的如此多的细节,原来我一直在囫囵吞枣呀?!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先入为主的缘故,我还是很喜欢赵元任的翻译文本.呵呵.

芝麻团长:

做为一个爱书人和注定将一辈子与阅读打交道的人,我非常羡慕本书的译者张华。能有象《挖开兔子洞》这样一本书,一个因阅读而产生的好奇心可以引起他如此的兴致,可以倾尽一生之力去研究与挖掘,并乐趣无穷。作为一个什么都好奇,对什么好奇只新鲜一阵子的双子座,恐怕也只有望而兴叹,并羡慕嫉妒的份儿了。

关于翻译,最近也颇有感触。象张华这么翻译兔子洞,有没有点象我们阅读推广人讲书时候的“过度解读”?!同样是一本爱丽丝,简简单单按字面翻译出来,大家也是读,象这样“吹毛求疵”,耗尽心力地整出这么一厚本,大家也是读,还令黑群的书友们忍不住吐槽看注释看到头晕。究竟我们需要什么样的翻译?什么样的译本?如果你是一名翻译,你将在一本书花多大的力气?你愿意象张华一样对待一部作品么?呵呵,读这样一本书,我也不免想的比较多。

……

在此,也再次希望黑咖啡读书会成为我们每一个书友充电的地方,成长的地方,分享收获的地方。

深圳小刀:

最近在琢磨一个问题:为什么童书从来都被边缘化?那些对于童书普遍的轻视与漠视,是否有它确定的合理性?我们如此热衷于童书,为童书鼓与呼,莫非只是因为另一种形式的偏见?那么,童书真正的价值与地位在哪里?

古今中外,受到文化(文学)界重视的童书并不多,《爱丽丝漫游奇境》也许可算是其中之一。虽然有评论家认为《爱丽丝》的“文学价值达到了除莎士比亚和《圣经》之外无可比拟的程度”,但或许,这只是因为其显见的传播范围和读者数量而做出的影响力判断,如同我们对安徒生和格林童话的印象。在哪一方面,《爱丽丝》可与莎士比亚相比?二者是否真的具有可比性?人们真的认为两者可以比肩吗?

……

对童书价值的判断,始终在文学“正宗”的价值体系之内。换言之,一部童书之所以有价值,只不过是因为它具备了“正宗”的某些标准。平常我们对童书的解读,其实也很难离开这个框架。我们谈论一本童书的思想、哲理、表现手法、艺术技巧等等,对一部作品做所谓深度的解读,或许只不过想证明:“正宗”有的,童书也有。如此,童书当然只能永远在边缘挣扎,无可奈何地继续忍受轻视与偏见。

童书,有没有可能建立自己的价值和美学标准?儿童文学,有属于自己的,不依赖于“正宗”的“本体论”吗?《爱丽丝》能够成为“又一派”,已经向前迈出了一大步。儿童文学专家们的下一步,迈到哪里去了?

超哥妈:

说句老实话,虽然《爱丽丝漫游奇境》获得众人推崇,听说当年维多利来女王也是爱丽丝的粉,但这个故事我一直都不是很喜欢,以前读此书时,总觉得没看懂,奇境是奇境,但总是怪怪的,怪怪的事情,怪怪的人,怪怪的说话,就连唯一还算正常的爱丽丝进了兔子洞里也开始怪怪的。张华先生能对此书痴迷20余载,除了对他执着佩服外,我只能说:自己还没到读懂这本书的境界。

这本书读一遍是远远不够的,其中的文字游戏、数学游戏、逻辑推理、双关语、西方幽默感等等内容,还远远没能领会,我想这也许正是张华先生他们之所以痴迷的原因之一吧,也能让我在此次读会会中重新认识领略该书的魅力。

竹竹丢:

知道这本书好像还是年初三爸在微博上的推荐,一看到名字和简介就对这本书充满了好奇和想象。读书会开始前书已到手好长一段时间,也在读书会开始后很短的时间内就读完。

不过,总体来说,比起我对他的超高预期,《挖开兔子洞》有些让我感觉并不怎么过瘾。当初拿到书的第一时间就翻阅了一下,中英文对照让我想起我中学时候比较流行的书虫版的外国名著,然后就是注释了。感觉略有失望。因为想象中,《挖开兔子洞》是一本对《爱丽丝梦游仙境》有研究,但是同样用讲故事的语言来讲述与爱丽丝故事、作者有关的、图书背后的故事,(从小爱听故事的坏毛病),是一本于《爱丽丝梦游仙境》有关但完全不同的另外一本书,其实只是注释版。

……

对于张华细致入微的挖掘、探索,真的叹为观止。不过,对我来说,其中一部分注释真心让我觉得“太过渡解读了”。在我看来,对于孩子来说,完全不需要这样的解读,他们只要享受故事本身就好了。这本书也许更适合大人来阅读?比如其中对于爱丽丝语言、思维逻辑的分析,在我看来,真的和生硬的语文教学中心思想总结无异。(哎!我还是更看重故事本身啊)不过作者对于英国当时社会状况的分析和解读,可以帮助读者更加理解文章,而他对爱丽丝身高变化的分析和图片绘制,实在让人佩服,对我来说,无论再读多少遍,爱丽丝身高的变化都是为了配合情节的发展,完全不会去想比例变化、与周围环境变化的匹配、是否有作者忽略掉的逻辑矛盾。这或许是真爱与消遣的区别?

沉香冷屑:

在我看来,《挖开兔子洞》作为一部经典童话的译本,远未达到篇首荐语的高度和张华先生的自我期许,首先许多译文与原文口吻、风格并不十分切合,也难以说语言优美,只能承认“解释了原文意思”,甚至由于张华先生对书中文字游戏的痴迷,力求中文贴近、形似,使得许多译文过于刻意而失却童话/故事叙述的天真流畅。譬如张华先生甚为得意的“井里(in well)”和“里井(well in)”——如果不加注释,“里井”甚至不是一个词语,未免太过于牵强。不可否认,卡罗尔原文中充满双关语、俏皮话之类的文字游戏,但是翻译时真的有必要处处追求格式上的一致,而放弃语言本身的通达吗?语言之间本身便有鸿沟,我以为很不必求全,免得过犹不及。

果妈:

果果两岁左右时,《爱丽丝漫游仙境》的前半部分我给她讲过不下30遍。我自己先看,再一章章地复述给她听,小朋友听得津津味,总是问:“然后呢?然后呢?”

那时觉得这本书写得好无厘头,难以完全只字不漏地复述,但好处是,可以发挥想像地任意篡改细节,所以我百讲不厌孩子百听不厌。

读了这本深入解读,才知道原来貌似简单的文句中蕴藏着许多典故、语言游戏和逻辑推理

对这本书的兔子特别感兴趣,是它带着爱丽丝进入了兔子洞,再一次兔子的出现让她跑出了大厅和眼泪池,最后一次是和兔子在法庭相见。他的原型会是谁呢?

rainbow:

从童年时首次接触到这个故事,一直到现在,间中或全篇或零散读过几次,说实话,始终没有喜欢起来。

这次,读张先生的译本,对照注释,了解了许多之前不甚了了的延伸知识,知道了一些故事之外的小小八卦,但对故事本身,仍然不甚亲近。

细想一下,原因有二:

之一:怪感觉。整个故事讲奇境幻境,但总是觉着泛着怪味。人物的怪、插图的怪、对话的怪、让我的阅读乐趣似乎没找到落脚之处。主角爱丽丝给我的印象也是乖戾的(这个词用下来估计我要被爱丽丝的粉丝们猛砸板砖了),动辄就恼了气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个头上的变来变去,造成性情脾气上似乎也没个准,总之不合我胃口。

之二:不流畅。翻译是件辛苦的工作,看看赵先生和张先生,无不是倾心尽力在做这本书的翻译工作。也许是个人对故事怪味的感觉,在数次读这本书的时候,都没有找到一气呵成的快感,倒是磕磕碰碰、碰碰磕磕,觉得费力。可能因此也影响了自己更深层次的解读。

朵妈:

最后,我还想关注一下主角爱丽丝。

我看过卡罗尔拍摄的爱丽丝。

一个棕色头发,满心是劲儿的女孩。

她绝非什么乖乖女,眉目、唇角和翘起的下巴,似乎昭示了她强大的内心力量,狡黠机智、有点乖戾任性,好像随时准备挑衅。也许正是这种“坏坏的”特性,吸引了卡罗尔这位想要当牧师的青年。

以下,是我最最最最钟爱的朵特梅版的《奇境》,她原来也不喜欢这个故事。是爱丽丝的照片赐予了她灵感。她画了一个永远湿漉漉的女孩,仿佛刚刚经历过一次狂奔,汗湿了一绺绺的头发。我想,这就是她心目中的爱丽丝吧。

嫩鬼:

至于张华先生的这部《挖开兔子洞》,我觉得并不是适合孩子们把它当做一部文学作品去阅读。首先,在排版上,这一本书的正文里包含了太多的内容,英文、中文、注释、图画四者并存。本意是想面面俱到,结局却是委曲求全。如果是想中英文对照阅读,那么读者会发现两者之间时常差了几条街。如果是想英文对照注释,那么读者首先需要对照中文将有注释的英文做上标记。如果是单独阅读中文或者英文部分,那么读者会因偶尔出现在左页的中文而影响到阅读的节奏。即便是单独看注释部分,读者也得与书后的附录进行对照,否则可能难以明白注释中的Gardner, Grey 等词指意为何。

其次,在译文上,张华先生显然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如何用中文体现英文的独特魅力”这件事上,以至于过于追求直译和意译的统一,反而有碍于中文自身的魅力发挥。当然,对于采用仿拟译法去处理原著中的歌谣部分,我是相当赞赏的。

最后,在书中的注释部分,读者能看到各种与原作相关的内容,甚至包括卡罗尔和爱丽丝之间的爱恨纠葛。我想借用一下钱钟书先生的话:“假如你吃了个鸡蛋,觉得不错,何必要认识那只下蛋的母鸡呢?”张华先生可不仅仅是把“下蛋的母鸡”搬了出来,而且还把这只母鸡扒了个精光。八卦果然是不论男女都喜好的一大运动啊!

结语:深圳小刀

我们读一本书,遇到难解的疑惑,会不自觉地去作者和他写作的背景里去找答案的线索。但大家一起讨论一本书时,如果有人提出来作者背景之类,便常常会有声音出来说:“假如你吃了个鸡蛋觉得不错,何必认识那只下蛋的母鸡?”于是大家便无语了。

查了一下这句话的出处,据说是钱锺书先生的妙语。还原故事的上下文,大约是求见的读者太多不胜烦扰,钱先生曾用此语来婉拒其中一位读者粉丝登门拜访的请求。由此可见,经过流传中反复的引伸曲解和顺手牵羊之后,这句话的意思与说出原话的“母鸡”之间的关系,果然是越来越远,不必再问。一句妙语的命运,能够自证其正确,仿佛不经意间的一个玩笑。

然而,找到这句话的出处,从而证明钱锺书这只“母鸡”与现在这颗“鸡蛋”没有关系,这个过程本身却是有意义的。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至少可以看到意义如何被传递,语言如何被误读。对于阅读而言,这种有意或无意的审视恐怕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阅读一本书的乐趣,也有不少是由此而生。在读书这件事上,“鸡蛋”和“母鸡”之说,显然有严重的偷懒嫌疑。

钱穆先生有一段话说:“书的背后必该有人,读其书不问其书作者之为人,决非善读书者。诸位不要认为书写出便是。如他写了一部历史书,他便是个史学家,此固不错。但我们也得反过来看,因他是个史学家,才能写出一部历史。而且我们也不要认为每一作者之能事,尽只在他写的书上。”(《中国史学名著》,P82)这里说“不可不问其书作者之为人”,虽然是针对史学著作来讲的,对其它门类的书,包括童书的阅读,其中的道理或许也有可借鉴的地方吧。钱穆说:“若我们只读《史记》,而不问司马迁其人,即是忽略了《史记》精神之某一方面,或许是很重要的一方面。”一本书所包含的信息,不只是书中文与图的符号所承载的内容;我们阅读一本书,也不仅是从文与图中接受信息而已。做一个“善读书者”,如果条件允许,我们有时也许还是需要对生蛋的母鸡有一些基本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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