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箱:econometrics666@126.com
所有计量经济圈方法论丛的code程序, 宏微观数据库和各种软件都放在社群里.欢迎到计量经济圈社群交流访问.
斯坦福大学经济学家Guido Imbens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
今天,因其在计量经济学和统计学方面的工作,Imbens被授予诺贝尔瑞典央行经济学奖。在哈佛大学教书和生活的第一年,Guido Imbens和他的同事Joshua Angrist每周六上午都会在学校的自助洗衣店里一起度过。在洗衣机旋转期间,两人会讨论工作,思考有关世界的问题。大约30年前的今天,当得知他和 Angrist因共同开展的工作而被授予202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时,那些悠闲的周末对话的记忆涌上了Imbens的脑海。Imbens说:“我们讨论了一些想法,思考了一些开放的问题,想到这些想法非常直接地起了作用,真是令人惊讶……从本质上说,我们在这里找到了主要的想法,这些想法是这个奖的基础。”Imbens是斯坦福大学商学院(Stanford Graduate School of Business)的应用计量经济学教授和经济学教授。他还是人文与科学学院的经济学教授和斯坦福大学经济政策研究所(SIEPR)的高级研究员。诺贝尔奖由瑞典皇家科学院颁发,奖金为1000万瑞典克朗(约合100万美元)。一半奖金表彰Imbens和Angrist“对因果关系分析的方法论贡献”,另一半奖金授予了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David Card,以表彰他“对劳动经济学的实证贡献”。斯坦福大学校长Marc Tessier-Lavigne说:“我谨代表斯坦福大学全体师生,对Guido Imbens取得的这一卓越成就表示热烈祝贺。”Imbens教授在塑造研究人员如何理解和分析因果关系方面发挥了核心作用。他与他的亲密同事、同为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的Joshua Angrist共同创立了他的见解和框架,帮助经济学及其他领域的研究人员利用自然实验来回答社会和世界的重要问题。我们斯坦福的所有人都为他的成就感到骄傲。”在他的整个职业生涯中,Imbens进行了有影响力的工作,帮助解决社会科学家在现实世界中实验的局限性,极大地提高了研究人员从现场和实验数据评估干预效果的能力。他的工作被用来分析复杂的研究问题,如一种新药对病人的有效性或新法规对经济活动的影响。“接到电话时我完全惊呆了,”Imbens在与瑞典皇家科学院的电话中说,他们在宣布消息后立即与媒体举行了问答会议。“听到这个消息我非常激动,尤其是我能和我的好朋友Josh Angrist和David Card分享这个消息。”一年前,他的同事、斯坦福大学(Stanford)经济学家保罗·米尔格罗姆(Paul Milgrom)和罗伯特·威尔逊(Robert Wilson)也获得了诺贝尔奖。斯坦福大学(Stanford)经济学家阿尔文·罗斯(Alvin Roth)也在2012年获得了该奖项。在那些周末的早晨,Imbens和Angrist会在哈佛自助洗衣店进行讨论研究和他们读过的最新经济论文。当时,他们都是哈佛大学(Harvard)的助理教授(Angrist现在是麻省理工学院(MIT)的经济学家),正如Imbens在斯坦福大学(Stanford)周一上午举办的虚拟新闻发布会上回忆的那样,“我们立刻就合拍了。”这对伙伴最终开创了一个他们称之为“局部平均处理效应”(LATE)的模型,该模型在1994年的《计量经济学》(Econometrica)论文《Identification and Estimation of local average treatment effect》中被引入,向研究人员展示了如何从观察数据中得出因果推论。这两位科学家研究了自然实验是如何作为评估因果关系的有力工具的。自然实验使用的是随机和自然发生的真实场景,而不是控制条件,控制条件昂贵、耗时,在某些情况下甚至是不道德的。该模型对计量经济学和其他统计领域的研究实践产生了重大影响,Imbens的一些论文被列为上世纪90年代被引用最多的经济学研究之一。Imbens在2015年与Donald B. Rubin合著的《Causal Inference for Statistics, Social, and Biomedical Sciences》(剑桥大学出版社)一书中总结了他的一些工作。通过利用自然实验,LATE模型帮助Imbens和其他人研究了因果现象,并解决了公众和政策制定者面临的重要问题。例如,为了研究非劳动收入对劳动力供给的影响,Imbens从实际的抽奖中寻找证据,以确定非劳动收入是否改变了人们工作的动机。与哈佛大学的Donald B. Rubin和达特茅斯大学的Bruce Sacerdote一起,Imbens调查了调查了马萨诸塞州的彩票玩家,在那里,中奖者的奖金是逐年递增的,而不是一次性的。正如Imbens所解释的,这与有保障的基本收入非常相似。通过研究那些中了彩票的人和那些没有中彩票的人,学者们可以推断有保证收入的因果效应。他们发现,虽然对劳动力供应有一些影响,但并没有改变人们工作的数量。“在没有做实验的情况下,我们仍然可以了解很多关于劳动力供应的因果效应,”Imbens说。Imbens在接受斯坦福新闻服务的采访时解释说,这种类型的统计模型可以帮助那些可能想要研究联邦或州援助项目的影响的政策领导人。Imbens说:“我们用它来估计非劳动收入对劳动力供应的影响,这是设计社会保障体系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部分。”“它真正展示了如何在现实环境中使用这些方法获得可信的结果。”在另一篇开创性的论文中,Angrist和已故的艾伦·克鲁格(Alan Krueger)使用了LATE模型来检验教育水平对收入的影响。他们发现,那些被教育强制性法律要求在学校多呆一年的学生的收入更高。在周一的网络新闻发布会上,Imbens承认了他的合作者的不幸死亡。伊本斯说:“Alan Kruege几年前去世了,他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与David Card、Angrist和我共同撰写论文的人。”这“非常不合时宜”。我们都非常想念他,希望他能在这里与我们分享这一切。”Imbens的工作帮助政府和政策机构设计和评估教育和劳工等领域的经济政策干预。“看到这个行业对这些方法产生了兴趣,真是太棒了,”Imbens说。但Imbens和Angrist解决社会问题的新方法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获得关注。当他们在20世纪90年代初开始他们的研究时,他们的非常规方法几乎没有引起注意。伊本斯现在认为这可能是因祸得福。“我想那对我们来说是一段不可思议的时光,因为我们有足够的空间和空间来真正深入地思考这些事情,而不需要有人监视我们,”Imbens说。他说,有时会感到“有点孤独”,但有了Angrist这位同事,以及他在哈佛的其他人,包括Rubin和已故的加里张伯伦(Gary Chamberlain),帮助营造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支持氛围。Imbens与两位诺贝尔奖得主都是好朋友。Angrist担任了Imbens与斯坦福大学经济学家苏珊·阿西(Susan Athey)婚礼的伴郎。21世纪初,当Imbens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任教时,他和Card经常在办公室工作到很晚,工作结束后,他们会一起去喝一杯。在这些深夜的谈话中,Imbens说,他从Card那里学到了很多关于如何做研究以及他研究的问题类型的知识。“能与他们两人分享这个奖项,我感到非常欣慰,”Imbens说。自从30年前发表了他与Angrist的开创性论文以来,Imbens看到越来越多的学生涌向这个分支学科。其中一名学生是迈克尔·波尔曼(Michael Pollmann),他目前是经济学博士生。他回忆起Imbens说过的一句话,这句话一直萦绕在他心头。“他说,当我们的研究中有一些我们还不了解的东西时,这是最有趣和最伟大的部分。它揭示了一些我们仍然可以学习的东西,我们也可以帮助其他人更好地理解这些问题,”波尔曼说,他目前正在研究如何考虑数据的空间性质。他补充说,Imbens既是一名研究人员,也是一名导师,他向包括他的学生在内的其他人展示了如何使用他们拥有的数据来回答现有的问题。波尔曼说:“他采取了分两步的方法,先学习我们还需要学习的东西,然后,一旦你知道你还需要学习什么,就弄清楚如何去做。”虽然Imbens的大部分学术研究集中在理论研究和方法论上,但他强调对世界的经验理解的重要性——他也试图向他的学生灌输这一点。“我试图传达给我的学生,要很好的方法论的研究是真的跟人做实证研究和技术含量的事情,这样你就可以确保你正在做的工作方法是使用和相关分析数据的人,“Imbens说。对Imbens来说,最重要的是能够和家人一起庆祝自己的成就。Imbens-Athey一家已经度过了激动人心的几天。就在上周,Athey被选为美国经济协会(American Economic Association)候任主席。她在2007年获得了著名的约翰·贝茨·克拉克奖章(John Bates Clark Medal),成为首位获得该奖项的女性。由于时差关系,在周一凌晨发布的最新消息, 吵醒了全家人。
Imbens十几岁的儿子在接到横跨大西洋的电话告知父亲获得诺贝尔奖后,描述了今天早上在家里的情景。“我在凌晨两点半左右醒来。17岁的卡尔顿·伊本斯(Carleton Imbens)说。我妈妈跑进我的房间,很快告诉了我这个消息。在这一点上,我真的不确定这一天会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想我只是需要回去睡觉,因为我早上还要上学。但很明显,这种情况不会发生。”Athey,后来告诉他们的三个孩子,“你可以决定是否去上学。”Imbens的孩子们已经从家庭晚餐的谈话中吸收了相当多关于父母工作的知识。斯坦福大学商学院(Stanford Graduate School of Business)技术经济学教授、SIEPR高级研究员阿西(Athey)说:“大多数情况下,他们想谈论其他种类的科学,但偶尔也会让父母沉迷于计量经济学。”因此,当伊本斯的女儿打开房门,简单地说:“他赢了。”“我们一直在赌诺贝尔奖。”10岁的西尔维亚·伊本斯(Sylvia Imbens)说。阿西说,尽管孩子们突然醒来,但他们很快就恢复了元气。“我的大儿子跑来跑去拿一根延长线,我的小儿子打开门时门铃响了,他想给每个人买咖啡。”西尔维亚·伊本斯说,虽然她对父亲研究的细节仍不清楚,但很明显的是他在工作中投入的时间。“我知道他付出了多少努力,所以得到认可让他感到非常满足,”她说。Athey说,看到孩子们都以他们的父亲为骄傲,他们称他为“爸爸”,真是太好了。“他真是个好爸爸。”他花了很多时间和孩子们在一起,所以看到他们如此兴奋真的很有趣。”Imbens来自荷兰,曾就读于Erasmus University Rotterdam和the University of Hull in England。他于1991年获得布朗大学经济学硕士和博士学位。1990年至1997年,他在哈佛大学担任助理教授,后来又成为副教授。2006年至2012年,他再次在哈佛任教,之后他加入了斯坦福大学。1997年至2001年,他是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教授,2002年至2006年,他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教授。他拥有圣加仑大学荣誉博士学位。Imbens是计量经济学会和美国艺术与科学学院的会员;荷兰皇家科学与人文学会;荷兰皇家科学院;和美国统计协会
麻省理工学院经济学家Joshua Angrist分享了诺贝尔奖
Joshua Angrist因在经济研究中为“自然实验”奠定基础的工作而获奖,他与David Card和Guido Imbens一起获奖。麻省理工学院(MIT)劳动经济学家乔Joshua D. Angrist被提名为2021年瑞典央行纪念阿尔弗雷德·诺贝尔经济学奖(Sveriges Riksbank Prize in Economic Sciences in Memory of Alfred Nobel)得主。Angrist与斯坦福大学商学院(Stanford Graduate School of Business)的Guido Imbens分享了一半奖金;另一半则归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David Card。这三位学者长期以来一直在合作提升该领域的实证研究。“我太激动了,”Angrist在今早收到获奖通知后告诉《麻省理工新闻》。“每个有幸获得诺贝尔奖的人都感到欣慰和荣幸。我特别荣幸能与David Card和Guido Imbens分享这一荣誉。”Angrist被引证的原因是他在经济学中建立了进行“自然实验”的新方法。“自然实验”指的是利用数据进行研究,在这些数据中,原本相似的人群被关键变量隔开,使研究人员能够更好地理解复杂社会情境中的因果关系。正如诺贝尔奖的颁奖词所言,自然实验是“丰富的知识来源”。他们的研究极大地提高了我们回答关键因果问题的能力,这对社会有很大益处。”例如,政府政策的改变——关于学区、医疗保健、工资水平等等——可以创造出一种情况,在这种情况下,自然实验成为理解随之而来的影响的一种合乎逻辑的方式。然而,从这些数据中得出可靠的结论很少是简单的,而Angrist在开发找到可靠结果所需的学术工具方面进行了广泛的工作。诺贝尔奖的获奖强调了1994年Angrist和Imbens共同撰写的一篇论文的影响,该论文名为《Identification and Estimation of local average treatment effect》,发表在《计量经济学》杂志上。这篇论文正式提出了一种观点,即某种事物的平均效应——无论是一项新的政府政策、工资增长、服兵役还是受教育程度——最好是通过它对那些通常从未经历过的人的影响来衡量。除了方法论方面的工作,Angrist还进行了自己的实证研究,对就业和教育问题进行了深入研究,并带来了比如教育和兵役对终生收入的影响,班级规模和各种政策实验对教育结果的影响。“我认为这是对实证经济学的伟大认可,”Angrist在谈到获得诺贝尔奖时说。“我认为,这进一步证明,经济学作为一门经验学科已经大大成熟。在政策讨论和家庭决策方面,我们的工作越来越好,越来越有说服力,越来越切题。”Angrist还强调,在过去的四分之一个世纪里,把麻省理工学院称为自己的家,对他来说是多么有益。“能在麻省理工学院工作,我感到非常幸运,Angrist说。“这是一个美妙的环境。我有经济学家梦寐以求的最好的同事,还有出色的学生。我很期待周二早上的课,我10:30要教劳动经济学。”Angrist在匹兹堡长大,在学术上取得成功的道路上走了一条略微曲折的道路,至少以诺贝尔奖的标准是这样的。11年级毕业后,他达到了毕业要求,离开了高中,在决定上大学之前,他在一家州立精神病院工作。Angrist于1982年获得欧柏林学院经济学学士学位。Angrist在普林斯顿大学分别于1987年和1989年获得了经济学硕士和博士学位。在获得博士学位后,Angrist在哈佛大学担任了两年的助理教授,并在希伯来大学担任教员,直到1996年加入麻省理工学院。Angrist自2008年以来一直担任麻省理工学院福特国际经济学教授。在普林斯顿大学(Princeton),Angrist的首席博导是经济学家奥雷·阿什费尔特(Orley Ashenfelter)。他开始进行实证研究,这一直是他的特点。Angrist的博士论文研究了在越南服兵役对工作成果的影响,发现兵役通常会降低累积收入。Card当时在普林斯顿大学,还担任安格瑞斯特的研究生院指导老师之一。1991年,Angrist和已故经济学家艾伦·克鲁格(Alan Krueger)发表了一篇关于教育与一生收入关系的论文,此后,这篇论文作为自然实验的经典例子,出现在许多教科书中。Angrist和Krueger利用各州关于学生辍学年龄的不同法律,研究了追溯到20世纪20年代的数十年数据,发现多上一年的教育对年收入的贡献约为7.5%。Angrist和Imbens在1994年发表了开创性的《计量经济学》(Econometrica)论文后继续合作,共同撰写了其他几篇关于实证研究方法的论文。“David是我的好导师,”Angrist在接受《麻省理工新闻》采访时表示。“Guido Imbens和我在30年前开始了一段旅程,探讨了我们的想法,并找出我们可以从自然实验和工具变量中学到什么。”虽然该学科的方法论争论有时很激烈,但Angrist一直坚定地支持经验主义。正如Card在2013年接受《麻省理工新闻》采访时所说,“他成功的秘诀之一就是坚持不懈。”Glenn Ellison,麻省理工学院经济系主任,说:“很荣幸能在过去的25年里与Angrist共事。过去30年里,Angrist和Imbens极大地改变了经济学专业的发展轨迹。它们改变了经济学家对因果关系的思考方式,将应用研究的重点转移到越来越仔细地关注因果效应,并改变了计量经济学的实践。”Ellison补充说:“在过去25年里,Angrist对许多本科生和研究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他在教学和研究上都投入了大量资金。”Agustín Rayo是麻省理工学院人文、艺术和社会科学学院的临时院长,他说,学院“非常高兴和自豪地庆祝Joshua Angrist今天的经济研究成果。”Angrist对我们在现实世界中建立因果关系的能力产生了变革性的影响,让我们了解什么样的干预措施在实现政策目标方面实际上是有效的。他在自然实验方面的工作极大地扩展了经济学家能够解决和回答的问题的范围,从而对人类社会的许多问题产生了深刻的见解。这项工作体现了我们学校和研究所对基础研究的革命性潜力的坚定承诺。我代表整个学校社区,向他以及他的共同获奖者David Card和Guido Imbens致以最热烈的祝贺。”在今天上午的一个在线新闻发布会上,麻省理工学院教务长Martin a . Schmidt在开场白中提到:“Angrist教授对现实世界经济环境和社会政策影响的研究,是麻省理工学院致力于利用知识解决世界上最紧迫问题的骄傲提醒。”除了他的主要研究,Angrist还是严格实证主义的热心倡导者。他与Jörn-Steffen Pischke合著了多本书,介绍了许多方法,这些方法可以用于进行自然实验,并从现有数据集中提取出尖锐的“实验室级”结论。Angrist一直强调,自然实验和其他新近形成的经验工具本身并不是目的。他认为,所有较新的实证研究方法在涉及重大社会问题时是最好的。Angrist在2013年接受《麻省理工新闻》采访时表示:“这是一个应用于核心问题的酷工具的组合,可以带来良好的研究。”学习成绩是Angrist最近研究的核心问题之一。2012年,Angrist与麻省理工学院经济学家戴维·奥托尔(David Autor)和帕拉格·帕塔克(Parag Pathak)一起创立了麻省理工学院的“学校效率和不平等倡议”(School Effectiveness and Inequality Initiative),研究有关教育方法和结果的一系列广泛问题。该项目在2021年刚刚更名为Blueprint Labs。Angrist继续全速进行研究,不仅仅是关于教育的。他在2020年与人合著的一篇论文将实证视角转向了经济学本身;Angrist和他的同事发现,自1990年以来,基于实证研究(而非理论或方法)的论文比例增加了约20个百分点。Angrist已经发表了50多篇同行评议的经济学论文,并撰写了数十篇评论文章和书籍章节。他和Pischke合著的两本书是《基本无害的计量经济学》(2009)和《Mastering ’Metrics” (2015)》。Angrist于2006年当选为美国艺术与科学学院院士。
在他职业生涯的大部分时间里,Angrist在经济学领域被广泛引用,最近几十年,他在其他学科也被越来越多地引用。Ellison,一个2020年的论文的合著者在经济学发表趋势的文章中说·Angrist和他的同事们“激励一代学者,不仅在经济学中,而且在教育、生物统计学、流行病学、和政治科学、清晰、准确地思考在nonlaboratory设置识别因果影响。”Angrist在接受《麻省理工新闻》采访时表示:“我们很高兴我们的研究得到了如此广泛的应用。这是对学者最大的奖赏。诺贝尔奖是锦上添花。”Angrist是继保罗·萨缪尔森(1970年)、弗兰科·莫迪利亚尼(1985年)、罗伯特·索洛(1987年)、彼得·戴蒙德(2010年)、Bengt Holmström(2016年)以及阿比吉特·班纳吉和埃斯特·迪弗洛(2019年)之后,在担任麻省理工学院教师期间获得该奖项的第八位教授。12位MIT校友获得了诺贝尔经济学奖;八名前教员也获得了该奖项。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David Card获得202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Berkeley)的劳动经济学家、经济学教授David Card获得了202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Nobel Memorial Prize in Economic Sciences),因为他的工作挑战了正统观念,极大地改变了人们对不平等以及影响低收入工人的社会和经济力量的理解。他获得了一半奖金,另一半奖金由麻省理工学院(MIT)经济学家Joshua Angrist和斯坦福大学(Stanford University)经济学家Guido Imbens分享。Card以20世纪90年代的开创性研究而闻名,这些研究对移民对美国本土工人的影响以及提高最低工资对国内就业增长的影响提出了质疑。Card,65岁,加拿大安大略省人,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第六位获得诺贝尔奖的经济学家,也是该校第26位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他的前辈有Oliver Williamson(2009)、George Akerlof(2001)、Daniel McFadden(2000)、John Harsanyi(1994)和Gérard Debreu(1983)。Imbens是Card的两位共同获奖者之一,2002年至2006年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任教,担任经济学和农业与资源经济学教授,之后去了哈佛大学和斯坦福大学。瑞典皇家科学院(Royal Swedish Academy of Sciences)的经济科学奖委员会(Economic Sciences Prize Committee)今天在瑞典斯德哥尔摩宣布了这一奖项,表彰卡德对移民、福利改革和不平等政策辩论的影响。该委员会主席彼得·弗雷德里克森(Peter Fredriksson)在瑞典的一次新闻发布会上说,Card的研究“有助于回答社会的重要问题”。他补充说,Card的工作“挑战了传统智慧,这导致了新的研究和更多的见解。”委员会表示,这三位经济学家的工作加在一起,“彻底改变了经济学的实证研究”。Card周一凌晨在位于圣罗莎的家中得知获奖消息,当时他以为这是一些恶作剧的同事开的玩笑。他刚从加拿大安大略省圭尔夫附近的一个家庭活动出发,经过一天的旅行来到这里。诺贝尔委员会的第一个电话打到了他在伯克利的家中,语音信息被转到了圣罗莎。“留言说电话来自瑞典,”他在获奖后说。“我有几个朋友也会这么做。”他对这个消息表示欢迎,并谦逊地评价了自己的工作及其影响。“我的贡献相当有限,”他说。“这是为了在经济学中获得更多的科学关联和基于证据的分析。“大多数老式经济学家都非常理论化,但如今,经济学的很大一部分都是实实在在的具体问题,研究教育或健康等主题,或者研究移民或工资政策的影响。这些都是非常简单的事情。所以,我最大的贡献就是把这个领域简单化了。”“嗯,这是我的想法,但你可能会得到一个混合的结果。”这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连续第二年获得诺贝尔奖。去年,詹妮弗·杜德纳(Jennifer Doudna)获得了诺贝尔化学奖,理查德·根泽尔(Richard Genzel)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Card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1950届经济学教授,他曾合著和编辑多本书、100多篇期刊文章和书籍章节。他领导着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劳动经济中心和计量经济学实验室,此前曾担任国家经济研究局的劳动研究项目主任。1995年,Card获得了约翰·贝茨·克拉克奖章(John Bates Clark Medal),该奖章每年颁发给40岁以下的美国经济学家,被认为对经济思想和知识做出了最重要的贡献。它被广泛认为是诺贝尔奖的前身。从上世纪90年代初开始,Card与普林斯顿大学(Princeton University)经济学家艾伦·克鲁格(Alan Krueger)合作,对最低工资进行了开创性的研究。在2019年去世之前,Krueger最终担任了奥巴马总统的经济顾问委员会主席。写最低工资,他们对盛行了几十年的正统经济观念提出了挑战。在1993年的一篇论文中,他们发现1992年新泽西最低工资的提高并没有损害——实际上可能促进了——快餐店的就业增长,而快餐店正是他研究的重点。在他们的《神话与测量:最低工资的新经济学》(1995)一书中,作者扩展并深化了他们对这个问题的探索。这本书引起了相当大的争议,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结论被广泛接受,并继续对地方、州和联邦政府的政策制定者和政策产生广泛的影响。Card在2006年接受美国联邦储备银行(Federal Reserve Bank)出版物采访时表示:“我的大部分工作都集中在劳动力市场如何为低技能或残疾人服务。”他补充说,他有动力去“理解为什么有些人成功了,有些人失败了,以及他们的成功或失败与环境、制度和人民本身的关系”。在1990年一项经常被移民辩论引用的研究中,Card发现,1980年马里埃尔事件后大量涌入的古巴难民对迈阿密的就业市场影响甚微,这可能是因为这座城市在20年前成功地吸收了两波移民潮。在2005年的一篇论文中,“新移民真的那么糟糕吗?”他的结论是,没有完成高中学业就来到美国的移民中,几乎没有人的平均收入可能达到美国本土居民的水平。他认为,即便如此,这些移民在美国出生的孩子最终也能挣到足够的钱,弥补他们父母挣钱能力的不足。
Card以物理学家的身份开始在安大略省皇后大学(Queen’s University)的本科学习,但后来转到了他认为更实用的劳动经济学领域。他于1978年获得学士学位,1983年在普林斯顿大学获得经济学博士学位。Card曾在普林斯顿大学、哈佛大学和芝加哥大学任教,1998年加入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经济学教授队伍。同年,他被选入美国艺术与科学学院。2006年,Card和Krueger格获得了德国波恩劳动经济研究所颁发的IZA劳动经济学奖。一年后,卡德获得了国际计量经济学学会(international Econometric Society)的弗里希奖(Frisch Medal),该奖项被认为是经济学三大荣誉之一。2013年,Card被美国政治与社会科学院授予约翰·肯尼斯·加尔布雷斯院士称号。2014年至2015年,他被选为国际西方经济协会(Western Economic Association International)主席,同年担任美国经济协会(American Economic Association)副主席。近年来,信用卡等各种问题的研究调查了解同事的工资是如何影响人的工作满意度,足球比赛的结果和家庭暴力之间的联系,和低收入和少数民族学生的代表名额不足在天才教育计划在美国。2019年,在一起针对哈佛大学招生程序的联邦案件中,他作为专家证人作证,支持该大学在筛选申请者时考虑种族因素的做法,驳斥了对亚裔美国学生进行处罚的说法。Card、Angrist和Imbens将分享1000万瑞典克朗(约合120万美元)的奖金。
下面这些短链接文章属于合集,可以收藏起来阅读,不然以后都找不到了。
2.5年,计量经济圈近1000篇不重类计量文章,
可直接在公众号菜单栏搜索任何计量相关问题,
Econometrics Circle
计量经济圈组织了一个计量社群,有如下特征:热情互助最多、前沿趋势最多、社科资料最多、社科数据最多、科研牛人最多、海外名校最多。因此,建议积极进取和有强烈研习激情的中青年学者到社群交流探讨,始终坚信优秀是通过感染优秀而互相成就彼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