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小平,侯晋伟,苏敏三位老师作品欣赏
各位作家老师们:
因为最近平台稿件累积太多,故把投稿时间久的作品组合发出,敬请理解,包涵。谢谢!
END
作者彭小平:男,汉族,企业家,作家,四川省工商联常委,四川省侨联文化交流促进委员会委员,四川省散文学会理事,南充市政协常委,南充市工商联副主席,南充市民营企业家协会会长,南充市作家协会会员,南充市散文学会常务理事
作者: 彭小平
我是流向你心海最灿烂的河
我是一湾浅浅深深的小河
自山谷里幽幽潺潺地流过
河水清澈宛若晶莹般剔透
在旷野中独吟纯洁的欢歌
我是一湾浅浅深深的小河
奔腾跌宕出美丽浪花朵朵
潆绕山川滋润着大地锦绣
巡回人间调济着苍生干渴
我是一湾浅浅深深的小河
遇你方知万籁俱静是寂寞
烦躁始从水潭下潜伏纷扰
在我的心尖上湍急着漩涡
我是流向你心海最灿烂的河
潇洒经过百草枯荣花开花落
与你接触间期寻喷涌的出口
推一叶扁舟遣一重叠浪追波
我是流进你灵魂最荡漾的河
在入口向你水域纵深处穿梭
不经意地刺伤你悲戚的疼痛
无法淡定依然固守那份执着
我是驻留你身体最绵长的河
停止浇灌原野赐你风雨滂沱
陪你从朝霞满天到夕阳西下
博你心花绽放此生相濡以沫
创作于加州时间2018年8月13日下午至旧金山途中
作者:侯晋伟
乡思
故乡是多少人走出去的地方,
也是多少人梦萦回归的向往。
那里的天是蓝的,
那里的水是清的,
风景秀丽而令人陶醉,
空气清晰而沁人心肺。
故乡是生养我们的地方,
也是我们成长的摇篮。
难忘这里的山与水,
难忘这里的情和义。
这里的张张笑脸亲切而熟悉,
这里的欢声笑语柔情似水。
故乡有我们说不完的记忆,
也有道不尽的困惑,
弥漫着儿时欢闹的嬉戏,
保留着生活习俗的气息,
历经艰苦岁月的颠沛流离,
享受家庭团聚的幸福温馨。
故乡是存贮在脑海里的圣地,
也是人人生老养息的港湾,
思亲了回故乡看看,
孤独了踏故土走走,
累了打道回府闲闲,
老了桑梓埋骨还是故乡美!
儿时的玩伴
文/侯晋伟
岁月难挽留,记忆永常在。不知不觉年近暮稀,两鬓染霜,半个世纪前乃是一个无忧无虑的玩童,半个世纪后却成了暮年老叟。回忆的闸门不由地被打开,儿时的记忆顺着闸门潮水般涌动、浮现……
从自己有了清晰的记忆,我便常常和儿时的玩伴――“会牛”在一起,他大号叫侯兴忠。论年龄我长他一岁,论辈分他长我一辈,我应该理所当然喊他叔叔。可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一块儿玩耍,一起去干当时小孩子们该干的事,什么辈分客套都抛弃了,平时总是直呼乳名,这样才觉得亲切而顺溜。
那个时候小孩子不像现在这样,忙学习、忙补课,从幼儿园一直补到高中。而我们那时候整天野在空旷的山坡陡洼,一边玩着极不规则而又土里土气的游戏――摔跤、点羊粪珠、跳老虎、控羊蹄蹄……一边还要为家里人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什么砍柴、闹草、刨药材、拔苦菜……砍柴是为了省去家里人做饭买炭的钱;闹草是每家每户养一只羊,那时候是农业合作社,不能多养,多养就是资本主义尾巴,每家只须养一只。也不能放养,所以叫“站羊”,闹草就是给“站羊”喂;刨药材也是我们小孩子的事,大人可不允许,他们还要搞农田基建,有时还要加班夜战。尽管那时候药材价格便宜,那也是我们小孩子的一点微薄收入。记得我们为了每天多刨点药材,天不亮就拿上小镢头,带上不成型的干粮出发了。炎热的夏天,晌午太阳炙烤着大地,我们也不回家。口干舌燥,只好到深沟里去找水源,看到有水,我们便喜出望外,可泥潭里的水,里面都是羊粪珠珠,特别脏,我们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杨脖子喝了个痛快。并且自己安慰自己:“不干不净喝了没病”;至于拔苦菜,在当时来说就是为了充饥。没想到那时候的苦菜养育了山里几代人,现在苦菜尽然成了城里人餐桌上的极品。
作为农村孩子,干这些事虽然苦点,但我们不觉得苦,反倒觉得乐趣多多,快活多多。当然其中也难免有一些离奇的故事:记得有一回,我和我的玩伴一起去山上闹草,孩子嘛,免不了稚气,一会割草,一会就又玩开摔跤了,结果我的“玩伴”掉进了几丈深的天井里,他着急了,我也傻眼了!辛好不远处还有几个比我们大一点的孩子也在闹草,我喊了他们,于是我们一起把一个大筐子栓上绳子吊下去,让我的玩伴坐在筐子里,我们一起将他拽上来,幸好没啥问题,只是皮肉之苦,多危险啊!现在想起来还感觉有点后怕。
还有一回,我们把自己刨好的药材晒干装好,跟着一个比我们大三四岁的同伴去县城里卖。那时候我俩也就十来岁,第一次进城。同伴比我们大,也就十三四岁,离县城五十华里,我们便悻悻徒步而去,真是人小胆不小啊!等药材卖了,天也渐渐黑了,同伴就是我俩的领导,一切听他指挥。他说:“今晚回不去了,再说也都累了,就在大街上过夜”。我俩面面相觑,只能听他的安排而已。幸亏是夏天,要不然跟《卖火柴的小女孩》蜷缩在富人家的墙角里有什么区别呢?也好那时候社会是安宁的,要不然早被人贩子拐走了!
类似离奇的故事,在当时来说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也不能一一列举,但在我的印象里,件件事还是那么清晰,记忆还是那么犹新,就像永远存贮在自己的脑海里一样!
后来,我们上学放学,都是在一块走,形影不离,我高他一届。高中毕业后,我回乡当了教师;他参军了,他参军后成了部队的骨干,留在了南京都市,我仍然在大山里教书育人,从此也没能多见面。现在回想起儿时那些有趣的游戏,无拘无束的童年生活,有规律的打闹,开心的嬉戏,还真有点留恋,更难以忘怀儿时的玩伴!他的音容笑貌,言行举止将永远铭刻在我的心里,时常萦绕在我记忆的空间里……
作者简介
侯晋伟,微信名字独来独往。陕西绥德人,中共党员,大专学历,中学高级教师,现离岗待退。
平日爱好文学,多篇教育教学论文曾获县、市、省、国家级证书。部分论文发表于《绥德教育》、《陕西教育》、《教师报》等刊物。多篇文章与诗歌发表于《绥德清风》、《榆林清风》、《掌上绥德》、《绥德安坐疏属山》、《视野与观察》、《榆林二三里》、《城乡一体网》、《水木文苑》、《华夏思归客诗词学会》等许多家权威性网站。
作者:苏敏
九九艳阳天
重阳节,太阳高照,晕出一圈一圈耀眼的光,一群鸟儿从头顶飞过,落在这片红柳林。
记得五年前那个重阳节,村长说:“国家要修路,要拆掉老屋子。” 这是天大的好事,这样才能享受国家优惠补助,可以去城里住上小洋楼。
父亲两个儿子,这是二强盼望已久的事了。这样父亲就可以跟着他们进城享福。城里有大理石灶台,电磁炉,冰柜。瓷砖,自动马桶,自来水,饮用水。没有呛人的油烟,总之,比皇宫还要皇宫。
可是父亲坐在瓦房上,不准二强请来的民工拆,大声吼:“谁敢动老子一片瓦,老子要他的命。”
父亲跌断的腿,佝偻的腰,慢风湿离不开这座破屋子。父亲为此没少痛苦过,也没少吃过药,输过液体,没少花过钱。
哥俩商量着,父亲的腿脚不能再拐了,腰也不能再弯了,再拐,再弯,太阳就要落山了。为了让父亲享福,喊来几个民兵,把父亲捆了。
老屋子拆了,老父亲的心空空荡荡地疼,这座砖瓦房,是他干苦力活赚来的,土是他从山上背的,水是他从山下挑的,父亲用汗水一锹一锹垒成了墙,垒成了房子。当年的新婚,儿女的第一声啼哭,爷爷奶奶在屋檐下晒太阳,都离不开这座老屋子。
旧房子换了40万人民币,好让人眼馋。
二强说:“分我30万,父亲跟我。”并安慰父亲说“以后从书上,可以欣赏这些瓦房,还有阳光明媚的乡土诗”。父亲说:“老子,从不读诗。老子就要待在农村,至死不离。”
大强分到10万元,看着恼怒的父亲,沉默了。
他回到城里毅然辞了职,和父亲一起住农村,在这条新修公路两旁,承包了50亩荒地,拿出这10万元育了红柳。父亲是种植红柳能手,大强做了使用红柳签来烧烤大串的技术指导,并负责销往全国各地,做得红红火火。
重阳节,红柳长得浓郁馥香,那清幽的绿,远胜春天百花烂漫的时节,父亲的脸膛如红柳一般红润泛光。
望着这条宽阔的柏油马路上奔驰着各种车辆,父亲乐呵着,一边监工一边拉着四胡,哼着《九九艳阳天》。电话响了,“还招工吗?我要应聘。”父亲回答:“工人已招够了。”父亲正要按下电话,忽然那头喊道:“我是小强,我已失业。”
作者简介
华夏思归客诗词学会
版权归 华夏思归客所有
主编:思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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