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梦想的人,青春何曾老去!
我不否认,写文,是一种自我敏感的应激反应,有点像躺在幼儿园里,听见口哨就撒尿的孩子、或者就是观看马戏团表演时,听见哨声和鞭响就翻跟头或是两只爪子撑起身体就作揖的动物,当然有些是通过外力训练出来的习性,这一点生活在都市里的人类,会感同深受,经常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被各类加了光环现代生存法则所笼罩,大脑皮层的各个角落,被塞的满满当当,每天一睁眼就有干不完的事、摆脱不掉的各种情绪、甩不开的各类麻烦,可真是回到深夜独处时的瞬间,又如同一具被掏干净了的呆板躯壳,似乎又与墙壁外的世界彻底隔绝着,绝望的囚徒一般无助。
残雪的书,看起来一点感觉没有,内容和人物是脱离中国社会的,完全是美式风格,之前被炒得沸沸扬扬的“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事件,看来幕后确有黑手。好比现在美国正针对中国香港居然会设定一个法案出来,典型的一个牛逼哄哄的霸道村长,所以你会发现,一切中国反对的,它都支持,而且是有模有样的摆出它认为对的道理来昭告天下。更让人糟心的是满街举着特朗普牌子和美国国旗的一群华人,我又想起初中读过鲁迅日本留学时的课本,刑场正在砍中国人的脑袋,一群同胞们居然会围成一圈鼓掌喝彩,当时鲁迅内心的羞辱感,想必就是如今很多华人看到香港如今乱相后,真实的感受吧。当下有人的社会,完全符合“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由“国与国”、“人与人”、“人与兽”、“人与自然”之间,己经赤裸裸到了唯私利而撕破脸皮的地步了。这么讲,有夸张成份吗?一部分人的确是有过而无不及。
忧国忧民,其实都是无稽之谈,你要弄明白自身是几斤几两?确实有点不自量力的嫌疑。也罢,权作牢骚满腹的心事,偶尔做了一次清肠排毒,之后一身轻松,以热情洋溢的面孔,又投身于喧闹的人群里,继续故作聪明的装人扮虎吧。好久没沾油腥了,昨天去菜场买了一块猪肉,竟然有了欢欣雀跃的心情,连阴雨后的天气,又转暖。午后站在宽敞的平台上,明媚的阳光拥在身上,身体由内及外的暖,举目远眺,视野所及之处俨然是一派秋日萧瑟的景象,似乎也如自己要面对的现实,一幅若有所思的沉静,灰色的屋檐、落了尘的高压线、荒芜的田野、冒着黑烟的烟囱、废弃的工厂、一两只麻雀扑椤着翅膀飞向路边的枯树枝、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长鸣声,不远处的汇邻湾商厦有商家做活动,嘈杂的音响声,灰白色的天空上,只有丝丝缕缕的云片,夏日丰腴身段的云朵,如今倒象铁条上晒着的一张床单,皱着眉头,缩着被冻僵了似的身体。日子平淡终究是福,得失似乎也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听歌,汪峰的《青春》,略带忧郁复古的嗓音,有烟腔和酒精的味道,让血液受了刺激般的喷张、急涌。那是多么美好的一段时光,纵使是满是冲动的悔悟和幼稚的转身。好吧,就算是造物弄人,可你未必是得逞了,我还藏着青春最柔软的本能,虽然只有一小片天地,却依然保有轻蔑的眼神,和一张干净的笑脸。青春,是一段人生的标杆,一面迎风飒爽的𣄃帜,无论你走多远,只要你回头看,它依然在,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