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惨无人道的“冻刑”捆在木凳上浇水冻冰,然后用铁刷子狠刷

冻刑是指在寒冷的冬天把受刑者放到室外冻,或往身上浇凉水的酷刑。1942年9月“满铁”研究员具岛兼三郎因论证日本不应与德意结盟而被捕,被关押在伪满“新京”监狱。在零下二十四五摄氏度的冬天里,具岛兼三郎和其他“犯人”被用敞篷汽车拉到检察厅过堂,他亲身体验到了什么叫寒冷,他称之为“自然力的刑讯”。具岛谦三郎说:“新京”的冬天,寒冷得要死,冰封大地,整个街道,冻得像一座大冰箱。到零下二十摄氏度二十四五摄氏度时,给人的感觉不是冷面是痛。如果站在外边冷气从脚底下一直冷到全身仿佛浑身的血液都会冻僵。手脸如果不是不停地摩擦就要生冻疮。在这种时候乘坐敞篷汽车去检察厅过堂得拿出点儿勇气来,到达检察厅时已是冻得全身麻木,一时辨不出自己是活着还是已经冻死。“犯人”们在车上,都弓着身子,把脸贴在前边人的后背上以求挡住一阵儿寒风。这个办法,当然解决不了啥问题。寒风毫不容情地刺向连顶棉帽于也没有的“犯人“。有的用一条污黑的破毛巾蒙在头上,还有的像个小姑娘似的,把包袱皮儿裹在脑袋上以期抵御一些严冷的寒气护一护身体。不过这些办法,都无济于事。一日上车,不长冻疮的人是极少的,其中还有因冻病而死的。所以说,冬天去检察厅过堂就是过鬼门关。这实际是利用自然力的刑讯。

具岛谦三郎穿着衣服还觉得如此的寒冷难耐。如果在这寒冷的天气里被人脱掉衣服会怎样?如果再往身上浇凉水冻又会是怎样的结果?冬天水龙头下浇凉水从1944年春天到1945年,光复国民党哈尔滨市党部书记长张涛、国民党延寿县党部书记长李大东(李芳春)被关押在伪新京监狱新监舍里。号内连墙都没有,四面透风。冬季到来墙壁上挂着足有一寸厚的白霜。张涛由于受刑太重,日本人又不给治疗,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1945年新年那天张涛活活冻死在李大东西边隔壁的监号里。那天。李大东又冷又饿身体虚弱得厉害,直到下午3点还没开饭。他饿急了便站起来从门缝往外看,心想今天是新年可能会改善一下伙食。恰巧日本人来查监,他从门缝看见李大东站起来(按狱规“犯人”要在地中间坐着)便大吼一声,命令李大东将衣服脱光,然后把他带到水龙头底下浇凉水。

在李大东之前日本人用同样的方法给两个朝鲜族“犯人”浇了30分钟。浇完他们便轮到李大东。鬼十一拧水龙头,凉水从头浇到脚冻得李大东缩成一团,简直成了冰坨。不一会儿,李大东浑身麻木,失去了知觉。10分钟后,鬼子才把他带回监号。李大东哆嗦着赶忙把母亲捎来的兔皮棉袄穿上,半天才缓过来。那两个被浇凉水的朝鲜人,两天后都死去了。浇水冻冰再用铁刷刷冰碴儿1936年11月,安东教育界大惨案的幸存者之一、伪满中央银行宽甸支行经理李世瀛,在他的回忆录中详细地记述了他和难友在狱中所遭受的酷刑。宽甸县财务局长栾继先在伪安东拘留所里,被吊起来毒打,灌辣椒水,冬天全身被扒光捆在木凳上送到室外浇水冻冰,然后用铁刷子狠狠刷去冻结的薄冰,每次回拘留所都是被拖回来,有一次是倒着拖回来,脑后的头皮都被拖掉了。先打后冻1932年旧历十月十三日,日本关东军守备四十五联队侵入海龙县(今梅河口市)住在县城西街商号“天增当”院内,一直住到1934年3月才移驻他处。日军驻扎影响了“天增当”做生意,到冬天的时候,“天增当”掌拒王宪卿要求日军搬家,他们好做生意。日军守备队长闻听后恼羞成怒。当天夜里就将王宪卿找去,命日军扒光他的衣服绑到外面的幌杆上,先打后冻。后经商务会长马嘏求情才停止刑罚,马会长又找伪海龙县警务局日本指导官中村给讲情,这才把王宪卿放,了他总算是拣了一条命。当地的老百姓称日军守备队住的院子为“人间地狱”不敢从门前过,都绕着走。

光脚在雪地受冻大约在1943年冬,伪满昌图县副县长日本人佐藤,对于“出荷”稍慢的农民令其摘掉帽子,脱掉鞋,光着脚站在雪地里受冻,一直到农民答应马上交粮为止。裸体坐雪地浇凉水据日伪时期汪清县警务科特务主任监督警尉长谷川晨太郎供认,1944年12月他参与拷打刑讯平民60人,采取裸体绑手吊在房梁上毒打,或在零下十七八摄氏度的寒冷冬天里,强迫受害人裸体坐雪地上浇凉水等残酷野蛮的手段,致死30人。冬天扒光衣服扛木方子罚站在黑龙江省东宁军事要塞工地,日本人和汉奸残酷虐待中国劳工。两名中国劳工被他们扒光衣服扛着4米长的木方子站在雪地里罚站。这样站了好长时间,后来他们都死了。在东宁日本关东军的军用仓库里,饥肠辘辘的中国劳工有时偷吃豆饼渣,如果让日本监工看见了,就把劳工的衣服都扒了,逼着上豆饼垛顶上站着,还得扛一个六寸多宽一丈多长的方子,监工拿着棍子看着,稍一动就毒打?

冬天屋外裸体站立1945年2月黑龙江省孙吴县神武屯日本陆军医院丢失了一支注射器、此事被报告给日本。宪兵派请队长沼口曹长沼口带军曹西尾昭信及宪兵补马xx来到医院,当时医院里只有一名打扫烟筒的中国工人。沼口便下令把他抓来审问。他们用竹刀木刀乱砍他的背部四肢,在严冬里让他裸体到屋外站立3次,每次10分钟。然后又用火钩子烧他的鼻尖胸部......刑讯持续4天,这名中国工人被折磨致死。“打坐”“蘸糖葫芦”1935年日伪当局为消灭杨靖宇领导的抗联一军,在磐石县黑石镇成立“东边道特别搜查班”。设在镇内十字街南路西保甲所院内。搜查班的院子很大,四周用青干柳夹的杖子,杖子外再拉上铁丝。网数九隆冬,天刚亮,“东边道特别搜查班”的特务们强迫所谓的反满抗日分子脱掉衣服,赤身露体坐在院子里,特务们用雪把每个人埋起来,只露个脑袋。特务们称之为“打坐”。几分钟后,一喊口令让所有人都站起来在院子里转圈跑,特务们在后面用鞭子、木棒赶着。谁若是跑慢了就挨鞭子抽、棒子打。半小时后,再赶着这此人往江沿跑在辉发江中心冰上,又命今这些人都跳进冰窟窿里“洗个澡”。出来后北风一吹全都成了冰人。特务们管这叫“蘸糖葫芦”。出来后还得跑步,一直跑到冰化成水才算拉倒。回搜查班后,才让人穿上衣服。特务们说这是“早操”。“挂蜡”1942年,伪满扶余特搜班来到扶余住在大商号“增盛谦”大院子里,院内有一个大贮水池。十冬腊月汉奸特务们让人跪在池内,从头往下浇凉水,叫作“挂蜡”。

冬天蹲水缸在齐齐哈尔日本宪兵队,有冬天蹲水缸的酷刑,这是在“田白工作”事件中被捕的中共北满省委执委部哈尔滨执委分部(八十五小组)的干事长李大受在狱中亲眼所见。塞进冰窟窿里冻1940年2月伪磐石县警务科特务搜查班搞大拽查,单在东北分一带就逮捕了10多名所谓的红军嫌疑犯,带回特搜班用酷刑拷问。有时把被捕者的衣服扒掉,用雪埋上或塞进冰窟窿里冻。绑电线杆上冻在伪满城子河煤矿的特殊工人训练所有个叫松田的日本人特别狠毒。1942年隆冬时节电网工人下班回来正在外边清点头号,从鸡宁(今鸡西)街里抓回来一个姓陈的老头。松田命令警备队员把老头的衣服扒光绑在电线杆上,然后往身上浇凉水。没过多长时间,老陈头的身上由红变紫,由紫变白,冻成了冰棍儿。松田指着冻死的老陈头对电网工人说:“谁再逃跑的,统统这样的干活!”

1943年冬天,在鸡西有个姓徐的电网工人,逃跑后被抓回来。松田命令把他扒光衣服绑在电线杆上“冻冰棍”在零下20多摄氏度的气温下,整整冻了两个多钟头。抬回电网后,工人的手指、脚趾都冻烂了,不久就死去了。地下室里冻1930年11月,中共满洲省委职委书记张浩被抚顺日本警察署逮捕后,敌人给他灌辣椒水、灌煤油、灌马尿等。张浩被折磨得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刚刚苏醒,敌人又把他的衣服扒光,放到冰冷潮湿的地下室里,想把他冻死。外面是冰天雪地,零下二三十摄氏度,地下室阴暗潮湿,张浩躺在冰冷的地上,冻得再一次昏死过夫。在酷刑的摧残下。他的内脏和神经受到极大的损伤,骨瘦如柴,身体极度虚弱,生命垂危。绑在旗杆上冻1935年1月岫岩县大山嘴村(现红旗乡大山嘴村)的关村长被日军逮捕,押到岫岩县守备队,日军逼他承认“通匪”,关村长拒不承认。日军将他的衣服扒光绑在旗杆上,可劲儿地往他身上泼冷水。当时天寒地冻,滴水成冰。不久,关村长被冻成“冰人”而死。“冻冰棍儿”在丰满,如果劳工在冬天逃跑被抓回来,就让他“冻冰棍儿”。即把他的衣服扒光绑上站在外头冰天雪地里再往身上浇凉水。等人的身上冻成冰后,把他拖进至于里:等暖和过来后,再拖到外面浇凉水冻,这样反复折腾几次,把人活活折腾死。

趴冰上冻伪满时期的鹤岗“矫正院”与监狱差不多用各种酷刑迫害中国人。由于不甘忍受日本人的残害,逃跑和暴动事件时有发生。在一次暴动中,跑了七八十人,后来被抓回来不少都被鬼子害死了。其中主持暴动的六个人。都被逼着趴在冰上,上边还浇冷水,活活给冻死了。冻在地上用铁锨起下来马冀北曾任通化省立第六师范学校校长,在安东教育事件发生时,他已被免职但仍未能逃脱尼运。他被日寇从老家辽阳押解到通化遭受种种酷刑折磨。在东北寒冬腊月天马冀北被拖到井台上灌凉水,脊背冻结在地上,特务们竟然用铁锨把人铲起来致使他皮肤全部脱落,惨不忍睹。又因马冀北耳聋,导致他受刑更多更重,最后惨死狱中。白某观文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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