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写银川这座城,写写发电站
银川这座城,从疫情起到现在,写的已经够多。
该停止了。
肩周炎说,还是停停吧。
就停停。但貌似还有别的文章在等着。
这座城其实没有写完。
城在人在,人不在的时候城依然在。
就像北岛老师说:人生即接送。
还是写写发电站吧。
这也是因为今天搜索一个多年前自己写的文字。
当年的我的新浪博客还在。
就看到一篇极短的文字:发电站。
原文写于2009年6月16日,如下:
在一个博客上听到电子音乐。
无由地就想到发电站。
发电站是一个老乐队了。
据说被称为“电子披头士。”
发电站是上世纪70年代中期的一个先锋摇滚乐队。
几十年了,这些同志好像还在。
我的唱片收藏只有他们的一张唱片。
很软,听得出是用最简单的电脑制作的。
是486还是586?
在缓行的节奏中,仿佛露珠在诗意的滚动。
也像泡沫汩汩地,裂开然后重组。
是机械的,也是律动的,是生命,更是梦幻。
我想,发电站的电子音乐更接近原始,更具有跃动的诗意。
那些日子是单调的,与发电站同行,我们的世界在朦胧而又灿然的世界穿行。
这么多美好的事物。因此我们容易被阳光打动。
就像在夜色中读海子的诗集,一块老实的砖,捧在手中,隐藏着世界的诗情。
其实关于发电站乐队,可写的很多。在我出生的前一年,1971年,发电站乐队就发行了第一张专辑《Kraftwerk1》,这是乐队用自己设计制作的电子设备录制的专辑,专辑中怪异机械的噪音处理和环境电声操作让当时的乐坛大吃一惊。
真正的艺术家与当下都是背道而驰的。
发电站乐队也是。
随后,发电站乐队发行的第二张专辑 《Kraftwerk 2》,更是与传统的音乐格格不入,这张专辑录音居然没有用鼓,节奏部分全部由鼓机来提供,创造出了在那时还没有先例的具有明显机械感的音乐,这样的音乐创造在那时,可以说是离经叛道了。
而发电站乐队1973年发行的专辑《Ralf and Florian》,“把他们的野心和抱负精炼成一些简单但极有革新理念的动机,他们的音乐变得越来越具有启发性——尽管他们这种轮廓鲜明、科学的形象是完全处在那个时代流行音乐的对立面。”
我们都是机器人。发电站乐队唱到。
我们是被控制的机器人。
即便你是肉身在世,你依然被控制。
不是吗。
而只有死亡,如果不在极端的条件和环境下,才不会被控制。
但……
就像这条新闻:
5月7日,据外媒报道,电子音乐早期的探路者和开拓者德国“发电站乐队”Kraftwerk的创始人之一Florian Schneider因癌症去世,享年73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