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9月10日|日常
昨晚太累,睡了。今天一早起来,发现没有WIFF,于是乎开了热点,发公号,发现前天准备好的《我的高中文科班班主任管元龙老师》一文,首发的平台没有开白名单——今天是教师节,只好悻悻然先删除。老朱煮酒单发了篇流水账9月8日流水账9月8日|日常。
想着今天是教师节,本想把管老师这篇发出来的,但既然没准备好,只好在朋友圈和微博转发了篇去年发的《我的语文老师杨金达|怀旧党》我的语文老师杨金达|怀旧党
关于我的中小学师长们,我写了一个系列,除杨金达老师外,还有:管元龙,管岳林,倪觉,徐德先,王琦仁,李培森,韩致行,杨兰秀,朱听度,莊美琴……还没写完。我还会继续写的。
其实我就想当个小学语文老师或者初中语文老师或者历史老师。我那些当老师或者是教育系统的男女同学异口同声说:“你没资格!”
好吧好吧。没资格。不过,心里安慰的是,好为人师的我,这辈子,“朱老师”这个称谓,估计到死也是我的一个称谓标签了。虽然1995年后,我就不当老师了。哈哈。
C看到,微信我说,朱老师,来我们这儿教小孩语文吧。她这些年做一个与学校传统教育方式不同的教育项目,教的都是小孩,参加的家长孩子都喜欢。感谢感谢。将来可以考虑。不过,目前,我想还是先给姑娘做个与众不同的语文历史教案吧。
早起,打开一篇题为《抵制娘炮,明里羞辱男性,暗里歧视女性》,看洋洋洒洒,无心卒读。
不论其文,这个标题呈现的观点,就是典型的自以为是,胡言乱语,对娘炮一词,本质不是歧视女性,而是对社会性征混乱的担心和羞愧。如果你们非要认为说一个男的像个女的是歧视女性,是因为你们内心深处有着幽暗的性别自卑。自然性征和社会性征都是长期形成的共识。难道女的性格特征乃至外形像个男的,或者男的像个女的,才是真平等不歧视?那这样你们随便啦。按照这个逻辑,不知道何时,娈童癖或许也会被正常化呢。
吃早饭。就永和炒青番茄事向这两天送我们的司机师傅请教。我很感兴趣,或许可以写篇人民的饮食。
收拾好行李,读书。上午某的发小刘总过来,邀请我们去他办公室喝茶。刘总在永和做了个文化公司,这几天协助接待我们。
与几位同行的老师过去喝茶聊天,我顺手翻了翻刘总书架上的永和县志,用手机拍了几页,权当资料。
11点,回宾馆午餐。然后出发去往霍州东站。两个小时路程,我一路酣睡。
到太原南站,等转车北京时,埋首读书。
登车后继续读《奥斯曼帝国六百年》。读书才知道康斯坦丁原来就是君士坦丁的俄语音译。长了点小知识。海鹏说,沙皇是恺撒的音译,格奥尔基和高尔基都是乔治的音译。老冒说,尤里西斯就是奥德赛。好吧。
刘电话我事,我说回京再议,她发我的文件,我无法打开。
从太原到北京,一路读书,专注。这厚厚的一本,读了近400页。
到京,坐地铁回家,继续读书。在菜市口倒车,再次犯晕,坐反了方向……
回家,喝了瓶啤酒,啃了几个鸡翅。姑娘主动要在不上课的时候把历史书给我,嗯,看完要开始准备教案了。
读到兴明兄发的古米廖夫《不,什么都没有改变》,我很喜欢,遂收了:
“你微笑了,亲爱的人儿,
可你对自己知之甚少。
你一旦发光,你的周围,
怎样的黑暗也都得缩小。”
整理公号流水账。
用小楷抄了黄仲则《都门秋思》之四:
“侧身人海叹栖迟,浪说文章擅色丝。
倦客马卿谁买赋,诸生何武漫称诗。
一梳霜冷慈亲发,半甑尘凝病妇炊。
为语遶枝乌鹊道,天寒休傍最高枝。”
今天教师节。一年一度的教师节行将过去的时候,我想对我的师长们表达由衷的感激。
我很幸运。在我成长的岁月,无论是已经撤并进政平小学的朱家桥小学(我在朱家桥小学读了5年),还是已经从前黄搬迁至湖塘的前黄中学(我在前黄读了6年),抑或是人民大学,我的师长们都努力将他们平生所学,视野和良善德行(尤其是我的小学和中学时代),言传身教于我,使我从一个顽劣的乡下孩童,成长为一个有自我意识的青年,并最终成为真正的自己。在一个转折的年代,是我的师长们,给我打开了通往未来新世界的大门。学为吾师,行为吾范,一生受益。
发了条翻书党微博:
【镜鉴】“即便我们赢了,我们也将万劫不复。”1914,温和派扎维德帕夏辞去了自己在青年土耳其人政府中的职位,留下来了这一句预言式的告别词。在土耳其人寻求与欧洲列强结盟的意图破灭后,土耳其人认为,既然以往西方的盟友抛弃了自己,他们只好投向新盟友德国。一些土耳其人充满热情地做出这样的选择,另一些则无可奈何。而这,最终导致了奥斯曼帝国的覆亡。
这个,有没有觉得相似?
今天被姑娘“驱赶”到书房,盘腿读书时,才想起枕头还在卧室,她们早已入睡,为了避免打扰她们——她们五点多就得起床,只好委屈自己了。
接着读书。
今天读完了《奥斯曼帝国六百年》,近800页。600年历史,从崛起到败落,跌宕起伏,堪为镜鉴。一个国家,如果像奥斯曼帝国那样生活在过去,而不是跟上时代之变,那……
读了几篇文章,老费的《红朝见闻录》,新京报民哲们的世界,什么民哲,不就是走火入魔之辈嘛。
“天寒休傍最高枝。”用晚上抄录的黄仲则诗道了晚安。休息时已一点。
关于老朱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