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宁说: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每周二

海宁说

花漾淮安出品

适合等红灯时、做饭时、催眠时收听

每年的毕业季,都会有很多大学校长和著名教授发表毕业致辞,毕竟是站在讲台上吃开口饭的,很多致辞都极为精彩,不少老师因此成为网红。

在一片祥和中总有人比较丧,喜欢说些不那么中听的话,自己说着沉重,听者听着逆耳,围观的公众也是各种声音纷至沓来。

最近读到北大张维迎教授的毕业致辞就属于这样一篇。

作为一个睿智而清醒的学者,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一番话可能招致的后果,可他还是说了。赞赏者有之,反对者亦有之,这是很正常的现象。

如果某种声音只有赞美而没有反对,这样的声音通常是无价值的,至少价值不大。

在一个常识匮乏的年代普及常识,是启蒙之一种,有意义但注定艰难。而知识分子的责任正在于此。张维迎教授的一番话是说给北大学子听的,是说给有可能成为“精致的利己主义者”(钱理群教授语)的精英分子听的。现场听他演讲的人有多少能够被触动,尚未可知。而对于普罗大众,他的致辞挑战了人们的基本认知,也激怒了很多民粹。这是清醒者的孤独。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张维迎教授的这一番致辞给人以“时不我待”的紧迫感,有些话总需要有人说,而且要经常说,虽然传播的途径越来越窄,发散的音量越来越弱,但说出来,就是一切。

张维迎教授的头发越来越白,眉头越锁越深。这位出场费很高的经济学家,选择了一条绳索般的道路。在他的头顶,高悬着百年北大的精神:“循思想自由原则、取兼容并包之义。”(蔡元培)

《诗经·王风·黍离》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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