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三大才子之—徐渭

  在徐渭传世作品中,精者甚少而粗者却屡见不鲜,这也正是明代人趋仿古人时的共性现象。强劲粗犷的线条,舞蛇走地。驰纵跳腾:间架完全被打散.服从于更整体的章法效果,字的可识性显而易见地受到了削弱:而且提按顿挫的笔法也被更含混,更博大的审美意识所取代。局部的技巧美忽然丧失了原有的价值。一切取决于视觉整体感,这就是徐渭的反叛内容。在书法史上还很难找出这么一个典型,无论是二王,还是颜柳苏米等,即使是张旭、怀素,在徐渭的气势面前也不得不慑眼。当然,缺陷也显而易见:注重整体的同时带来技巧的不够精到,时出败笔,而且创作的成功率极低。精者可谓惊天地动鬼神,粗劣之作则如村夫态。

  

  徐渭先在江浙一带游历,登山临水,并交结了许多诗画之友。命运的困蹇更激发了他的抑郁之气,加上天生不羁的艺术秉性,“放浪曲蘖,恣情山水”,一泄自己内心的情感,悲剧的一生造就了艺术的奇人。他的苦难与狂狷转化成了巨大艺术的能量而相继迸发,他将自己的悲愤和怀才不遇之感融注于笔端,创造了一幅又一幅惊世骇俗的水墨名画。他笔下的墨竹,枝淡叶浓,逸笔草草,竹枝气势劲健,竹叶俯垂含情,虽属竹枝而高洁清爽之气不减。这正是画家身处下层,怀才不遇,品格高洁,绝世独立人格的光辉写照。

  徐渭在书画结合中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其一是运用他的书法的功力和技法入画,有的画甚至是书意多于画意。其二是利用落款,增加画的内容和变化,并起到严谨结构,增强气势的作用。

  

  徐渭的《四声猿》不仅内容横放杰出,在形式上对传统也有重大突破。从元朝以来,杂剧的通常格局是每本戏用四套北曲唱演一个完整的故事,仅有正末或正旦唱曲。《四声猿》的四个剧本都不规规矩矩遵守传统杂剧的格局,而是兼用南曲和北曲,规模也不拘四折。如《狂鼓史》仅一出,用北曲一套。《雌木兰》共两出,由很多角色分唱七只【清江引】,这是北曲套曲从来没有过的做法。《女状元》有五出,既用北曲,又用南曲,更是创格。

  在其生命的最 后几年,徐渭创作了大量的作品,追溯这些作品的笔墨意趣,我们会发现他的绘画一定程度上归功于“草书入画”,及对书画同源的理论的精辟见解。

  

  在《中国通史》中有记载,徐渭““6岁授《大学》,日诵千余言”。“书一授数百字,不再目,立诵师听”。“指掌之间,万言可就”,所谓出名趁早,相较初唐四杰少年成名,徐渭一点也不差,更是被远近乡里尊为少年神童,将之与东汉杨修、唐朝刘晏相提并论。徐渭聪颖异常,文思敏捷,六岁读书,九岁能文,十多岁时仿扬雄《解嘲》作《释毁》,小小年纪,竟能写文与杨雄针锋相对,一时之间引起轰动。但是纵有才情满腹,但家庭破损、家道中落,少年时的徐渭在世态炎凉之中,也渐渐形成了孤傲自赏,郁郁寡欢的性格。

  徐渭自称自己“书一,诗二,文三,画四”。只是现在很多人更感兴趣的是书画成就,而并非是徐渭在诗上面的成就。虽然徐渭的书画是极为突出的,但是,徐渭的诗也绝非只是一般,徐渭的诗也可以说是有杰出的成就。 因此,当别人在徐渭的书画中专研徐渭一生模糊的身影时,还不如投身于徐渭的诗中研究徐渭那不为人知之事。徐渭的诗虽然没有像其他有名的诗人一样出名,但是,徐渭的诗在明代文学史的评价上也是极高的。从袁宏道将徐渭的诗合成一本书也可以看出,徐渭的诗是很有文学价值的。徐渭在他的一生中,一直追求创新、变化、奇特,他的诗亦是如此,别具风味,令人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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