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剑｜边缘史料视阈下的孙中山图像邮票历史价值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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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

作为“代表着一个时代”的“中国革命民主派的旗帜”——孙中山先生是杰出的爱国主义者和中国民主革命的伟大先行者。作为重要历史内容的国家载体，中华民国邮政和中国人民邮政先后发行了五百多枚以孙中山图像为图案的邮票邮品，从五个不同历史叙事层面，深描了中国对这位民主革命先驱的景仰和敬意。特别是结合邮票设计、印制、邮路等特殊的史料研究视角，还能廓宽孙中山历史研究的新进路，并发现蕴含其中的深度历史价值。

关键词

边缘史料  孙中山图像邮票  历史价值  研究

今年是“中国革命民主派的旗帜”、[1]伟大的民主革命先驱孙中山先生诞辰150周年，海峡两岸及港澳地区都通过多种形式缅怀这位“代表着一个时代”[2]的中国民主革命的先行者，杰出的爱国主义者。他生活的年代，正逢西方资本主义经济蓬勃发展，西方各种社会主义思潮和社会主义运动兴盛的时代，而中国正处于半殖民半封建社会。孙中山先生一生以救国为己任，在他向西方学习的同时，结合中国的具体实践创立了先进的革命理念和思想——其实际内容就是后来大家熟悉的新三民主义。正是基于发扬光大孙中山先生的革命精神，中华民国邮政从1912年起至1949年下半年所发行的邮票（含邮政用品，下同）中，孙中山图像邮票（以下简称“中山像邮票”）占比很大，有纪念邮票30多枚，普通邮票500多枚。新中国成立后，人民邮政也先后发行了孙中山先生诞辰的纪念邮票4套8枚和1枚纪念邮资片，加字改值了孙中山图像的普通邮票1套14枚，发行了辛亥革命主题的纪念邮票3套8枚和1枚纪念邮资片。从边缘史料学的研究视阈出发，不同历史时期的孙中山图像邮票的发行背景和频次、图案文字、面值数额、使用范围乃至实寄邮路等，层积了内涵丰厚的时代变迁和历史信息。借此，本文拟展开编年式的五大时期分析，来系统透析邮票这一特殊史料在孙中山历史研究的独特价值。

[1] 毛泽东：《纪念孙中山先生》，《人民日报》1956 年 11 月 12 日。

[2] 江泽民：《在孙中山诞辰130周年纪念大会的讲话》， 《人民日报》1996年11月13日。

一

民国初创时期的中山像邮票：民主革命与共和国家的政体改元载体

从十九世纪后期开始革命活动的孙中山先生率先提出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的理想。这种理想使当时的中国思想界发生了一个根本的变化，他勾勒出来的这种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使更多的仁人志士改变了以往的推翻满清帝国的目的在于复兴汉族帝国，或者寄希望满清王朝实行君主立宪来拯救中国的改良思想。也正是有了思想潮流的转变，无数的中国民众在列强铁蹄蹂躏下自发的反抗运动汇成了滚滚的民主革命洪流，终于冲垮了满清王朝腐朽统治的堤坝，以1911年10月10日武昌起义为发轫的辛亥革命取得胜利，不仅仅是结束了满清帝国的统治，更重复是推翻统治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帝制建立了中国乃至亚洲历史上第一个共和国，而封建帝制的堤坝一旦开始“溃坝”，民主革命的潮流“漫堤”涌入，势不可挡。正如孙中山先生掷地有声的名言“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这种民主革命的思想潮流的“漫堤”，让革命导师列宁面对辛亥革命以后军阀混战民不聊生的困境，仍然对中国的前途抱有极大的希望，他十分肯定的说：“不管各种‘文明’豺狼现在所磨牙欲噬的伟大中华民国的命运如何，但世界上决没有一种力量能在亚洲恢复旧有的农奴制度，能铲除亚洲国家中人民群众英勇的民主精神。”不少学者都肯定“民主精神的高涨是辛亥革命的直接结果”。[1]

武昌起义胜利后，1911年12月29日，刚从国外组织华侨募捐赶回来不久的孙中山先生当选为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三天后暨1912年元旦，孙中山先生正式就任临时大总统。据1912年2月12日《申报》载：2月初在孙中山主持召开的内阁会议上，正式决议变更清代邮票，设计印制民国新邮票两种：一种是纪念邮票，印孙中山像及“光复纪念”字样；一种是普通邮票，拟印飞艇（飞机）图样。为此孙中山先生还特意拍摄了新的照片供邮票印制之用。然由于南京临时政府交通部筹印“光复纪念邮票”遭到北京政府新交通部把持邮票印制的帛黎等人百般阻挠而被废弃，取而代之是1912年12月15日“中华民国光复纪念”和“中华民国共和纪念”两套邮票同时发行。

首套中山像邮票——“中华民国光复纪念邮票”，齿孔14度，由北京财政部印刷局用雕刻钢板印刷。邮票中心主图案为孙中山侧身头像，全套12枚。该套邮票的1分、3分、5角面值邮票迄今为止发现有高头、长尾和宽翼的漏齿变体邮票，也存世有未打齿孔黑印样及原票同色试印的样册和加盖英文“specimen”的样张。

印有袁世凯头像的“中华民国共和纪念”邮票，从枚数、面值、刷色、齿度、票幅与上述的孙中山图像的“中华民国光复纪念”邮票相同。两套邮票为同一选题又在同一天发行，这在中国邮票发行史上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史学界与集邮界亦将它归之为“几方争斗，妥协的结果”。[2]

1912年12月16日交通部邮政总局邮政司为发行“光复”与“共和”两套纪念邮票致各地邮局第84号函称“迳启者本日发行纪念邮票亟一应通各局悬挂三天以扬国光而昭郑重相应函请贵总局查照办理......”这客观反映在民国元年发行的首套中山像邮票的盛况，以及广大民众对结束二千多年封建帝制欢欣鼓舞的内心表达！

[1]  金冲及： 《辛亥革命的历史地位》，《决策与信息》2011年第10期。

[2] 洪荣山主编：《中国邮票史》（第三卷）， 商务印书馆 2004年版，第37页。

二

十年内战时期的中山像邮票：去殖民化与缅怀伟人的民族情感传播诉求

1927年至1937年是中国近代历史上的“十年内战”时期。1928年6月国民政府宣布南京为中华民国首都，同时将北京易名为北平以示区别，邮政总局考虑到历经十多年来使用的三种版别的帆船邮票过于陈旧，经国民政府第十次国务会议研究，决议以孙中山像以及已故黄兴等六位烈士像为主图，设计印发新的普通邮票，以取代北京政府时期的帆船、农获、圜桥牌坊图普通邮票，籍此纪念孙中山及辛亥革命伟大的建国功勋。随后国民政府行政院于1928年12月15日发布训令，要求交通部“克日遵照办理”。交通部岂敢怠慢，随即需求邮政总局具体落实。由于交通部邮政司司长兼代邮政总局总办林实越权擅订印票合同，委托英国德纳罗公司印制以孙中山像为图案的新版邮票。在这套邮票的设计过程中，不少人始终认为历年的中国邮票加印英文，与泱泱大国璀璨文化有损，不应在新版的中山像邮票上再延袭加印英文的旧法，以消除半社会痕迹，进一步扬我中华之国威。这项建议最后得予采纳。从此以后，凡中华邮政发行的邮票不再加印有外国文字，与此同时国内邮政公文也由英文改为中文，此项改革无疑对消除半社会痕迹具有积极的作用。

这套颇具时代特点的伦敦版中山像邮票可谓命运多舛，先是围绕该邮票的印制权之争，后又在初版印好的邮票发现邮票上国徽白日周围印有双线，即集邮界通常所讲的“双圈孙像邮票”，被责令加以修改为“单线 ”，俗称“单圈孙像邮票”，经过一番波折最后竟出现“双圈”邮票先印后发，“单圈”邮票后印先发的情况，加上这套邮票在票幅、齿孔、版式等方面变化颇多，并出现一些漏齿、无齿变体票，成为集邮者热衷研究探讨的内容。

在此时间段，1929年5月29日发行孙中山国葬纪念邮票一套4枚，主图案为孙总理陵墓正面图案。孙中山先生1924年10月应邀至北京寻求和平救国，却因操劳过度肝癌病发于1925年3月12日逝世。国民党遵其生前愿望将其安葬于南京紫金山并为此修建中山陵，历经4年中山陵建成。南京国民政府择1929年6月1日隆重举行孙中山移灵南下奉安大典。在奉安大典之前二天中国邮政发行孙中山国葬纪念邮票，并将此套邮票制成纪念册3000册分送国内各机关、各图书馆、各国驻华使节、中国驻外各使节，并特制一批锦面精装的邮票册，交由中国出席伦敦国际邮联大会代表刘书藩分送各国邮政代表。”[1]发行孙中山国葬纪念邮票及赠送邮册进一步彰显对这位开国元勋一生至死为革命的精神，而孙中山像和革命烈士像为代表的邮票发行规格之高，人物之多，印制之精美，也开创了历史人物邮票之先河，既充分肯定了孙中山先生创建中华民国的领袖地位，也展现众烈士舍身民主革命的光辉形象，在中国邮票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胡锦涛同志在孙中山先生诞辰140周年纪念大会上高度评价孙中山领导的辛亥革命“结束了在中国延续几千年的君主专政制度，为中国的进步打开了闸门，谱写了古老中国发展进步的历史新篇章。这是孙中山先生为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建立的最具历史意义的伟大功勋。”[2]

[1] 洪荣山主编：《中国邮票史》（第三卷）， 商务印书馆 2004年版，第146页。

[2] 胡锦涛：《在孙中山诞辰140周年纪念大会的讲话》，《人民日报》2006年11月13日。

三

抗战时期中山像邮票：民族独立与国难维艰的战时不屈精神弘扬

1937年“七七”卢沟桥事变后，北平随即落入日寇铁蹄之中，全国各地邮局新票供应源头被卡断，仅靠出售原有的有限库存，许多地方纷纷告急。故自1938年起，陆续改由香港中华书局、大东书局承印中山像邮票，邮票上的孙中山图像与伦敦版的中山像同图。其中于1938年11月发行的中华版中山像空心半组邮票全套3枚，以后又陆续发行中华版空心全组邮票全套2枚、实心粗齿邮票全套15枚，中华改版邮票全套2枚、中华版大东细齿邮票全套6枚、实心有水印邮票全套15枚、中华改版邮票全套2枚、中华版大东细齿邮票全套6枚、实心有水印邮票全套5枚。而大东书局印制的无水印中山像邮票首发于1940年1月，全套12枚，随后又陆续发行大东版有水印中山像全套10枚、大东版粗齿中山像邮票全套6枚。除了香港中华、大东书局印制中山像邮票外，这一期间也委托美国邮票公司印制一组中山像邮票，全套16枚，于1941年2月起发行。邮票图案花纹与香港版略有不同，票幅较小。该套邮票版式变异极少，但后面却发现了一个全张（50枚）的2元面值的中心倒印票，这便是闻名邮坛的民国五珍邮之一的“纽纽版中山像中心倒印”变体票。由于该票为双色套印，边框蓝色先印，中心图案孙中山像呈黑色后印。印钞公司的工人不小心在印刷过程中将需套印黑色中心图案的印纸放反了，所以出现了中心倒印的变体票，轰动了海内外邮坛。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香港沦陷，香港中华书局被日军改为“内阁印刷局第一分厂”，商务印书馆被日本财务部作为香港“总督部印刷局”，而大东书局被驻港日军所控制，故邮票印制业务陷于停歇，邮政总局随后撤回重庆。为保证抗战期间各地邮政用票的正常供应，先是委托重庆中央信托局印刷厂印制中山像邮票（俗称中信版），分为细齿（13度）、粗齿（10.5-12度）和中齿（12.5度）三组于1942年9月起陆续发行。后因中版邮票面值过低，不能适应邮政业务正常需要，邮政当局即委托福建南平百城印务局印制高面值中山像邮票（俗称百城版），其中百城凹版票图案大致与港版相同，分有点线齿、混合齿、圆孔齿、无齿，于1942年至1943年陆续发行，而百城凸版邮票则依照重庆中信版原版印制后直接运发相关各省，以减少重庆远途运输之压力。百城版中山像邮票也以其多种的版式特征和用纸特色具有独特的地位。在抗战胜利前后，邮政总局委托重庆中华书局承印新版中山像邮票，其半身左侧头像较前后各版为大，全套9枚；委托改组后的重庆中央印刷厂重新制版印刷中央新版中山像邮票，全套6枚；又委托英国德纳罗公司定印中山像元面值票（俗称伦敦三版单圈）全套5枚；后又委托自江西迁渝改名为大东书局重庆厂协同印制中山像邮票（俗称重庆大东版），全套4枚。此外，还有1944年12月发行“中国国民党五十年纪念邮票全套5枚和1945年3月发行的“国父逝世二十周年纪念邮票”全套6枚，均采用孙中山标准图,像。可以说，无论在硝烟弥漫的抗日战场还是偏安一隅的西南后方，各类的邮件信函贴用最多的均是随时可见的中山像邮票。

从邮票角度看，无论是香港中华版还是大东版、中信版，无论是重庆还是南平百城版，众多版别的中山像邮票，均出现众多的“错、漏、异”变体票及加盖字体变异票，在中国邮票史上可以说是最为纷繁复杂时期之一。从某一侧面亦说明八年抗战邮政部门为确保邮路畅通邮票发行是何等的艰难不易。孙中山先生所言：“吾志所向，一往无前，愈挫愈勇，再接再厉。”那一枚枚印有展现孙中山先生大无畏革命气概的邮票，成为激励无数中华儿女为抗击日寇强虏，不畏艰难，不怕牺牲的精神动力。1938年抗战全面爆发第二年，毛泽东同志在纪念孙中山逝世13周年的讲话中提到：“把三民主义、统一战线同艰苦奋斗的精神，并列为孙先生留给我们的最中心最本质最伟大的遗产”，号召“一切国民党员、一切共产党员，一切爱国同胞，都应接受这个遗产而发扬光大之。”

四

通货膨胀时期的中山像邮票：蒋家王朝崩溃乱象的金融历史见证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后，为了应付抗战胜利之初各地邮政营业急需邮票，先是由上海中华书局永宁印刷厂在汪伪政权加盖“暂售”字样的旧香港版、纽约版中山像邮票和香港版烈士像邮票加盖“国币”字样改值，按原有面值200比1改成适用面值后售用，随后河南等地亦有类似加盖“国币”邮票临时售用。邮政总局一边电告伦敦德纳罗公司恢复印票，一面向南平百城印务局订印中山像新票2亿枚，向重庆订印中山像新票4亿枚，向上海大东书局订印中山像新票5亿枚。1946年以来由于国民党发动内战不断升级，内战导致军政费用不断增加，国民政府滥发纸币，通货急剧膨胀。从1945年10月1日至1947年7月1日，先后五次调整邮资，国内信函由8分涨到500元，上涨6000多倍，到1948年8月，国内信函邮资达15600元，最高邮票面值高达500万元，造成这一时期邮票印制已无法赶上邮资调整速度，后期出现大量加盖改值和高额邮票。如1948年8、9月间上海大业印刷公司二次加盖的长框高额国币改值邮票，面值高达60000元，而同年9月11日发行梅花二版中山像邮票最高面值已达500万元。即使这样，也不足应付恶性通货膨胀。国民党政府为挽救经济危机，先后进行两次所谓的“币制改革”，从1948年8月23日发行金圆券到1949年7月发行银元券，期间因金圆券贬值速度更快，各省市邮政部门自发按银元计资。故从1949年5月起，国民党邮政当局不得不采用不印固定面值的单位邮票与基数邮票，至8月国统区又统一发行改值银元邮票。因此，从金圆邮票、基数邮票、单位邮票、加盖银元邮票到银元邮票的发行与使用，是这一历史时期十分动荡的社会政治经济在邮政事业的反映。以孙中山图像为主要图案的普通邮票在这一时期多家工厂多种版模印制，邮资种类繁多，邮资变动惊人，也客观见证了封建反动的蒋家王朝从衰落到崩溃的乱象。

五

新中国中山像邮票：两岸和平统一与民族复兴的共通情感意象

新中国成立60多年来，邮政部门先后发行纪38《孙中山诞辰九十周年》、纪120《孙中山诞辰一百周年》纪念邮票、j133M《孙中山诞辰120周年》小型张1枚等纪念邮票4套8枚；发行纪念辛亥革命主题邮票纪90、j68和j132、j182及纪念邮资片1枚jP99。这些以孙中山先生图像为主要图案的邮票如同一面旗帜，展现了孙中山大无畏的革命气概和宏伟气魄。这面旗帜具有很强的凝聚力和号召力，举起这面旗帜，无论对推进中国的革命事业还是革命胜利后的建设事业，都具有重要的意义。孙中山曾说过：“中国是一个统一的国家，这一点已牢牢的印在我国的历史意识之中。正是这种意识才使我们能作为一个国家而被保存下来。”他还强调：“统一是中国全体国民的希望，能够统一全国人民便享福。不能统一，便受其害。”毛泽东同志在1945年中共七大所作的政治报告中强调：“将来我们的力量越大，我们就越要孙中山，就越有好处，没有坏处。我们应有清醒的头脑来举起孙中山这面旗帜。”江泽民同志在纪念孙中山诞辰130周年大会上指出：“孙中山先生是杰出的爱国主义者和民族英雄”、“坚决主张维护国家主权和统一，反对一切分裂祖国的行为。”，“孙中山先生这种伟大的爱国主义精神和思想，对正在为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奋斗的中国人民，对一切有志于实现祖国富强、完成祖国统一的海内外同胞，仍然有着巨大的启迪、教育和鼓舞作用。”邮政部门同日发行jp56《孙中山诞生130周年》纪念邮资片1枚。

胡锦涛同志在纪念孙中山诞辰140周年大会上指出：“我们重温孙中山先生的主张，更能体会到他始终不渝的维护国家统一的重要意义。实现祖国完全统一，是中华民族的根本利益所在，也是全体中华儿女的共同愿望和神圣职责。海峡两岸同胞血浓于水、骨肉相亲。争取和平统一，共谋复兴大业，有利于包括台湾同胞在内的中华民族的长远发展。”[1]邮政部门同日发行2006-28《孙中山诞辰140周年纪念》邮票全套4枚。胡锦涛特别强调当前纪念孙中山的时代意义和历史重任，在2005年4月29日会见中国国民党主席连战时表示，“在当年中国处于内忧外患的情况下，中山先生第一个喊出了“振兴中华”的口号，这理应成为我们两岸的中国人共同的追求和责任。”

[1] 胡锦涛：《在孙中山诞辰140周年纪念大会的讲话》，《人民日报》2006年11月13日。

参考文献

1.孙中山：《孙中山全集》（第五卷），中华书局 1985年版。

2.毛泽东：《纪念孙中山先生》，《人民日报》1956 年 11 月 13 日。

3.江泽民：《在孙中山诞辰130周年纪念大会的讲话》，《人民日报》1996年11月13日。

4.胡锦涛：《在孙中山诞辰140周年纪念大会的讲话》，《人民日报》2006年11月13日。

5.洪荣山主编：《中国邮票史》（第三卷）， 商务印书馆 2004年版。

6.金冲及：《辛亥革命的历史地位》，《决策与信息》2011年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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