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的故事,听茶慢慢诉说
☆1931年9月18日,随着沈阳柳条湖旁南满铁路的一声巨响,整个中华民族被迫卷入了长达十四年之久的苦难中。
今天,中国的和平来之不易,吾辈当珍惜与自强!国殇,永不能忘。我们缅怀先烈,以茶为祭,共悼同胞。
爷爷的老茶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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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从战争年代走来,他经历过太多苦难。他时常像讲故事一样讲给我听,地道战、灾荒、虎吃人、人吃草等等,很多很多。每次说起那些往事,爷爷的眼神就像凝固的黑夜,看不到曙光。虽然爷爷没有流泪,但是我仿佛已经看到了几滴清泪流下来,流到他的心里。
我时常安慰他老人家:“那些苦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全家人平平安安就好,我也会常常回家看你”。
今年五一劳动节,我回去看爷爷,还特意买了好茶回去。拿到新买的茶叶,爷爷的脸上并没有喜悦,而是淡淡的忧伤。
花大方,跨世纪的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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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茶是老兵最珍贵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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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外公而言,小花茶的兰花香是印在脑子里所有关于家乡的甜美记忆。外公常常说,他像猫一样有九条命,几次都要死在战场上,在血雨腥风之后,外公活了下来。
外公正直,但也勤劳节俭,在家不舍得泡好茶喝,虽然他很爱喝,只有家里来了客人,才会让外婆泡茶,外婆会就着煤火的余烬,再烧上满满一壶水,待得水开,放进一些茶叶,用来招待客人。
那个年代里,茶叶虽不是稀罕物儿,倒也不多见,七十年代后,外公在单位上常常喝到一些好茶,回来后总对外婆说这茶没有他小时候喝到的茶香。外婆还取笑他说,现在日子太好过,吃饱穿暖时就没有了珍贵的味道。
我那位远在故乡的“茶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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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干了一辈子庄稼活,没上过什么学的姥爷眼里,“茶” 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茶”。
北方不产茶,从前生活条件不好的时候,米面都买不起,还哪敢奢望喝点茶水?偶尔心疼地买了点茶叶回来,那是用来招待远道拜访的亲戚朋友的。之后的日子渐渐好起来,不知从哪时起,姥爷的水杯子里可以多点味道了。
每月固定的日子在村里赶集,小贩里头有卖茶的,大多是红茶、绿茶的碎茶,用编织袋满满的装着,和其他装辣椒、大料、面粉的袋子堆在一起,姥爷早些年的茶饮,就在这里。
我有一把老壶,里面装着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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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老壶,才是这景中至情至性的主角。古朴的根雕造型,褐中带紫的颜色。壶口上卧着一枚小巧玲珑的壶盖。壶嘴线条弧度极好地优雅着,壶身雕琢的纹理宛如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一把老壶,老到忘了它出世的年月。
常年茶水的浸润,已令它遍身茶味。即使有时不加茶叶,单用那沸的水,照样能冲出满口茶香来。久了,怕就壶茶合一了吧。人说紫砂是颇有灵性的物件,同人身上戴久的玉器一样。这把老壶随了父亲多年,之后又随我有些时日了,对它总不免有股自然的亲近。
截留下这壶,也截留下对父亲深深的怀念。一壶在手,总能回想起在父亲膝下承欢的岁月。人的一生也许就是这样怀着乡愁四处流浪,当故乡越来越远,身边物的份量便日渐凝重。
粗茶滋味,旧事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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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粗茶的酸涩的永恒留在了记忆里。奶奶虚弱的坐在北墙根,斜斜的夕阳落在她的脸上,那皱纹也闪着慈祥的光芒。一下午,她几乎没有说话,几次试图端起那个茶碗,却再也没有送到嘴边。
轻推开门,幼时作马骑的小凳子还在桌前,捧起奶奶的照片,轻轻拂去灰尘,桌上的那只泛黄的旧茶碗似乎还散发着温热,周围还满是那粗茶厚重的涩味,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屋里,依然是那么温馨。
不会喝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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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们爷爷辈的老人,大部分喝的都是快茶,总喜欢用搪瓷杯冲茶,水杯摆在火塘边温着,一边唠嗑一边“吸溜溜”地喝着不会降温的茶水,这样的喝茶,也不失一种意境,人情味儿也浓,别样有趣。
所谓“酒满敬人,茶满送人”,在许多人的生活中也不是很在意,总觉得你给别人满了,就算是敬人了,殊不知,倒满七分,得留三分人情在,倘若茶满了,你叫客人如何端得住?
喝茶,七分是取,三分是舍,人生亦然,十分的人生舍去三分,虽说不圆满,却也正是因为这点不圆满,人生才有点盼头,若是盈了之后溢出来,那才叫遗憾呐,毕竟已失去比得不到要难受多了。
投稿:成为弘益撰稿人。研究爱茶人的衣、食、住、行、用……分享对茶、生活、美学的践行与感知。在弘益茶道美学,用你的文字,标记你的美好。详询弘益撰稿人制度可加微茶师微信(wecha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