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难辨,人间悲喜剧
恶在野蛮的生长,善被无情的打压。
1.活着的方式不能改变。
我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我终于有了一份工作,就是在一家机械厂当清洁工。本来我是一个钳工,只不过和我在一起的吕前进把锉刀插进了厂长的办公桌,他就变成了钳工,而我就成了清洁工。
大家可以感受一下这块的逻辑,吕前进把锉刀插进了厂长的办公桌,结果他升职了,你感受一下这个荒唐逻辑,意思就是你打了人,反而你有理了,你受到表扬了,这个社会就是这么黑白颠倒,人们斜眼坏笑。
当然抛开文章的主题,用历史的观点来看,刁民在推动着社会的进步,因为他们在谋取自己的权益,也就是说他们在争夺权益的过程中推动了社会的进步,这样一看刁民的价值还是要肯定的。题外话,和作者表达的无关。
吕前进作为我的对立面,他所享受的一切就是这个社会分配机制畸形的一面。
他每天上班很晚,然后会抱着席子到车间的某个角落睡觉,宋海和方大伟也会在上班的时候溜出来,只有我这样一个老实巴交的人在勤勤恳恳的工作。
这就是人们不同的劳动,但是当你看到劳动之后获得回报之后,你就会对这个社会的分配公平产生新的看法。
作者借旁人之口说出了我的报酬,“杨高,你是你们厂里工作干得最好的人,可是每次涨工资,每次分房子,都轮不到你……你看看那个吕前进,上班就是去睡觉,可是涨工资有他,分房子也有他,他什么活都不干,却什么好处都有他的份……”
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勤勤恳恳工作的人为什么没有得到应有的报酬,作者并没有发出这样的疑问。
我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我把车间打扫得干干净净,为什么我没有得到相应的报酬,我难道不能争取我应该得到的吗?
不能,因为突破命运的代价就是毁灭,也就是说善良人想要在这个社会分一杯羹也就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就算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也未必能取得相应的权益。我的父亲就是明证。
我的父亲也是一个良善的人,他从来不敢跟别人发脾气,不敢对别人高声说话,别人可以把手指指到我父亲的鼻尖上,别人可以一把手扯住我父亲的衣口,可以对我的父亲破口大骂……写了很多,我不想一一列举,就写出了我的父亲和我是同样的一个人。
作者借用父亲开卡车的故事写出了老实人不能争取自己的权益的道理。司机能不能闭着眼睛开车,答案是不能,原因是会被撞死。那老实人,善良人能不能争取自己的权益,答案也是不能,原因是那样会被毁灭。
通过我和我父亲的遭遇,阐述了上面的道理。
父亲闭着眼睛开车,差点撞上了前面的拖拉机。父亲忍受不了拖拉机那帮人的羞辱,最后和他们同归于尽。结果很清楚了,我的父亲为了他的尊严,为了证明自己给孩子看,最后毁灭了,就是死啦!
而我呢?遭到吕前进羞辱后,拿起菜刀就去跟吕前进拼命,结果我没下去手,我被吕前进揍了一顿,打得我眼冒金星,最后活了下去。良善人获得权益的办法就是像我的父亲一样同坏人同归于尽,当然利益还是得到不到的。
笔者言:杨高的身上并没有什么理想色彩,他只不过是一个生活在底层,勤勤恳恳工作这样一个形象。《我,胆小如鼠》写出了命是由天定的,有一部分就是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强行违规天运行的道就是毁灭。这小说读来人欲笑不能,想笑的时候想到了与现实的那种紧迫感,就不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