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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孝标集校注
〔南朝梁〕刘峻 著 罗国威 校注
ISBN 978-7-101-15213-5
32开 平装
出版社:中华书局
出版时间:2021-08
定价:22.00元
丛书名:中国古典文学基本丛书

编辑推荐

1.《世说新语注》作者刘孝标的存世作品皆汇集于此,是当下收罗最全的《刘孝标集》。

2.作者专门研究刘孝标,沉潜有年,其注释对于理解刘孝标作品有非常大的帮助,是当下最权威的《刘孝标集》整理本。

内容简介

《刘孝标集校注》汇集了除《世说新语注》以外的刘孝标存世作品,共包含刘孝标创作的四首诗、十二篇文以及其《演连珠五十首注》。书后还附带了校注者搜集的刘孝标研究的相关材料,是当下刘孝标研究、六朝文学研究乃至《世说新语注》研究必备之作。

作者简介

刘孝标(四六三-五二一),名峻,原名法虎(后人避唐讳多称“法武”),南朝梁学者兼文学家,平原(今山东淄博)人。其以注释刘义庆等编撰的《世说新语》而著闻于世。

罗国威,一九四四年四月生,四川洪雅人。研究生毕业,获硕士学位。中国文选学研究会理事,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中国古典文献学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魏晋南北朝文学文献的整理与研究。

目 录
前言
刘孝标集校注卷一
登郁洲山望海
出塞
始居山营室
江州还入石头
送橘啓
与何炯书
与宋玉山元思书
与举法师书
答郭峙书
答刘之遴借类苑书
〔附〕刘之遴与刘孝标书
重答刘秣陵沼书
刘孝标集校注卷二
辩命论
广絶交论
相经序
自序
山栖志
附録一 演连珠五十首注
附録二 刘孝标佚句辑证
附録三
梁书刘峻传
书梁书刘峻传后
刘户曹集小引
刘户曹集题辞
后记

前 言

劉峻(四六二——五二一),字孝標,以字行,平原(今山東淄博)人,梁代著名的學者和駢文家。他一生經歷了宋齊梁三個朝代。幼年時曾陷身北魏爲奴,爲生活所迫,十一歲出家做過和尚。他年輕時求學勤奮刻苦,常燎蔴炬夜讀,從夕達旦。齊永明四年逃還江南,長期不遇,過了八九年纔當上了豫州府刑獄。梁武帝登基後,他已四十開外,被詔典校秘書。但是由於他爲人正直,率性而動,在武帝前不能曲意逢迎,遂爲武帝所憎惡,被抑而不用。後來遷荆州做了幾年户曹參軍,於知命之年棄官歸隱,到金華山中聚徒講學,直到離開人世。孝標聞見博洽,才華出衆,卻轗軻一世,鬱鬱以終。他的生活道路決定了他的思想和寫作。在「懦鈍殊常,競學浮疎」(蕭綱《與湘東王書》)的齊梁時代,他的駢文格調清新,文筆潑辣,使人耳目一新。他運用手中的筆,抒發了長期受壓抑受排斥受打擊的無比憤懣,揭露和鞭撻了種種社會弊端。各式小人,在他筆下一個個醜態畢露;駢文的造詣,在他手中也已鑪火純青。然而,這位作家生前寂寞,身後也比較寂寞。整理和出版劉孝標的作品,是很有意義的事。

孝標長期生活在社會下層,他與人民大衆一樣受着統治階級的壓迫。他的思想感情與人民是相通的。他的遭遇,決定了他的作品與那班幫閑文人不同。可惜他的作品留存下來的很少,《隋書經籍志》尚著録有六卷,而今能搜集到者,僅文十二篇、詩四首。就其思想内容而言,這有數的十幾篇作品大致可分爲發抒不平、針砭時弊、贊美高士和以文言志四類。

載於《文選》的《辯命論》,題名下李善注云:「孝標植根淄右,流寓魏庭,冒履艱危,僅至江左。負材矜地,自謂坐致雲霄。豈圖逡巡十稔,而榮慚一命,因兹著論,故辭多憤激,雖義越典謨,而足杜浮競也。」這段話,揭示了孝標著論的寫作動機。孝標認爲,人間世的一切都爲命運所主宰(這裏有着消極的宿命論思想),而命運,又有自然的和人爲的兩種。所謂自然的,就是在社會和自然界的疾變之中,個人之力根本無法抗拒的,例如:

空桑之里,變成洪川;歷陽之都,化爲魚鼈。楚師屠漢卒,睢河鯁其流,秦人坑趙士,沸聲若雷震。

火炎崑嶽,礫石與琬琰俱焚;嚴霜夜零,蕭艾與芝蘭共盡。雖游夏之英才,伊顔之殆庶,焉能抗之哉?

滄桑變遷,戰争殺伐,這些社會和自然界的災難,使遭難者無論賢愚,概不能免。所謂人爲的,則在於個人的際遇。古往今來,君臣之間的關係如「虎嘯風馳,龍興雲屬」。因此,「重華立而元凱升,辛受生而飛廉進」,賢君用賢臣,昏君用奸臣。於是,便出現了下列情形:「文公桵其尾,宣尼絶其糧。顔回敗其叢蘭,冉耕歌其《苤苢》。夷叔斃淑媛之言,子輿困臧倉之訴。」「伍員浮尸於江流,三閭沈骸於湘渚。賈大夫沮志於長沙,馮都尉皓髮於郎署。君山鴻漸,鎩羽儀於高雲;敬通鳳起,摧迅翮於風穴。」歷史上的這許多賢哲,都遭阨運,其原因在於生不逢時,昏君亂世。梁武帝蕭衍在孝標撰《辯命論》的天監八年還一再下詔求賢:「其有能通一經、始末無倦者,策實之後,選可量加敍録。雖復牛監羊肆,寒品後門,並隨才試吏,勿有遺隔。」(《梁書·武帝紀》)蕭衍此舉,不過想表明他是一個當政時野無遺賢的明君。孝標的遭遇,卻證明事實上並非如此。《辯命論》的矛頭所指,不言而喻。因此,我們既不能忽視《辯命論》中宿命論思想對後世的消極影響,也不可低估《辯命論》在當時的積極作用。

任昉是梁代有名文學之士,且爲官清廉,政績卓著,生前多獎進士友,可是一旦死後,因素無蓄積,家業蕭條,子姪漂流,竟無人收恤,孝標有感於世態之炎涼,人情之澆薄,於是憤而作《廣絶交論》,以譏刺當世。他主張絶交,是由於古來那種「風雨急而不輟其音,霜雪零而不渝其色」的「素交」已爲「利交」所取代。何謂「利交」?就是勢利之交。孝標經過細緻的觀察分析,指出「利交」的表現形式有五種:一曰勢交,二曰賄交,三曰談交,四曰窮交,五曰量交。這種「交誼」,完全建立在權勢、金錢等利害得失的基礎上。孝標極寫「五交」,意在揭露,意在使整個社會都認識到這種「交誼」的可憎可鄙。不僅如此,進而又指出其對社會的危害:「因此五交,是生三釁:敗德殄義,禽獸相若,一釁也;難固易攜,讎訟所聚,二釁也;名陷饕餮,貞介所羞,三釁也。」把魏晉以來門閥制度造就的種種弊病暴露得淋漓盡致。文章最後點出主旨:

近世有樂安任昉,海内髦傑,早綰銀黄,夙昭民譽。遒文麗藻,方駕曹王;英跱俊邁,聯横許郭。類田文之愛客,同鄭莊之好賢……於是冠蓋輻湊,衣裳雲合。輜軿擊轊,坐客恒滿。蹈其閫閾,若升闕里之堂;入其奥隅,謂登龍門之坂……及暝目東粤,歸骸洛浦,繐帳猶懸,門罕漬酒之彦;墳未宿草,野絶動輪之賓。藐爾諸孤,朝不謀夕,流離大海之南,寄命瘴癘之地。自昔把臂之英,金蘭之友,曾無羊舌下泣之仁,寧慕郈成分宅之德?
在揭露鞭撻時弊的同時,孝標的立場、態度、思想、人格,也都鮮明地反映了出來。

孝標的交遊比較廣。他的十二篇遺文,書信就佔了一半。他的交遊,無貴無賤,無長無少。他特别尊崇那些不與時俗同流合污的高人韻士。僧人中不乏賢才,法師惠舉就是一個。孝標《與舉法師書》對惠舉的學問極力推崇:「至於馳騖經囿,翺翔書圃,極龍宫之妙典,殫石室之鴻記。」對舉法師的文章大加贊美:「《爵頌》息明珠之譽,《長門》濫黄金之賞。」賈逵的《神雀頌》、司馬相如的《長門賦》,比之舉法師佳作也當相形見絀。但「越民非鬻冠之所,齊國豈奏《韶》之地」,舉法師也是個與當時社會格格不入之人,因而其文和孝標大部分作品一樣,後來也都湮没不傳了。

孝標其他幾封書信,大抵也如此。他給年輕人何炯寫信,稱揚不願爲官,掛檄於樹而逃的族孫劉訏「超超越俗,如半天朱霞」(《與何炯書》);贊美另一個隱居求志,遨遊林澤的族孫劉歊「矯矯出塵,如雲中白鶴」(同上)。友人宋元思與時俗「方鑿圓枘,鉏鋙難從」(《與宋玉山元思書》),孝標方之以「雅曲」、「名驥」,對其高風亮節贊美備至,爲其不見容於當世而鳴不平,並以古代高士羊仲、求仲、疏廣、疏受、漁父、要離喻之而願與共勉。

孝標五十歲以前積極用世,當他一再受排斥遭打擊之後,對統治集團開始有了認識,然而對於腐敗的政治他又無能爲力,只好以消極的方式與黑暗的現實作對抗,他於是「嘯歌棄城市,歸來事耕織」(《始居山營室詩》),到金華山過起與世無争的隱逸生活來。《山栖志》是他退隱時期生活思想的寫照,是他的言志之作。在這篇優美的駢文中,對金華山四時美景的鋪寫,表現了他對大自然和淳樸的農家生活的熱愛。《山栖志》末這樣寫道:

歲始年季,農隙時閑,濁醪初醖,清醥新熟。則田家有野老,提壺共至。班荆林下,陳鐏置爵。酒酣耳熱,屢舞讙呶。晟論箱庾,高談穀稼。嗢噱謳歌,舉杯相挹。人生樂耳,此歡豈訾?若夫蠶而衣,耕而食,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晚食當肉,無事爲貴。不求於世,不忤於物。莫辨榮辱,匪知毁譽。浩盪天地之間,心無怵惕之警。豈與嵇生齒劍,揚子墜閣,較其優劣者哉!
金華山中,没有金張之館、許史之廬。没有「五交」,更没有「三釁」。在那裏,孝標是比較自在愉快的。讀其《志》,想其人,千載之下,我們彷彿看到了作者恬淡的笑容。然而,可以覺察,在這笑容之中還是藴含着「霑濡霧露」、累遭打擊後的不平和無可奈何。

孝標才識,博大精深。據《隋志》著録,他著有《漢書注》一百四十卷,還編撰過《類苑》一百二十卷,可惜都已經亡佚。流傳至今的有《世説新語注》和《陸機演連珠注》。以《世説新語注》而論,徵引繁博,考訂精審,爲後世注書之圭臬(説見高似孫《緯略》)。在駢文創作上,他的藝術技巧也十分圓熟,其特色具體表現在以下三個方面。

首先,是以作「文」之法寫「筆」。當時的文體,有着嚴格的「文」「筆」之分。「今之常言,有文有筆,以爲無韻者筆也,有韻者文也。」(《文心雕龍·總術》)「筆,退則非謂成篇,進則不云取義,神其巧惠筆端而已。至如文者,維須綺縠紛披,宫徵靡曼,脣吻適會,情靈摇蕩。」(《金樓子·立言》)

孝標存世的十二篇文,屬於「筆」的範疇,然而,卻已辭賦化了,變成了「文」。何謂賦?「賦者鋪也,鋪采摛文,體物寫志也。」(《文心雕龍·詮賦》)所謂鋪采摛文,就是排比鋪陳。這一手法的運用,在孝標作品中隨處可見,在《辯命論》、《廣絶交論》和《山栖志》中尤其突出。比如《廣絶交論》中寫「勢交」一段:

若其寵鈞董石,權壓梁竇,雕刻百工,鑪捶萬物,吐漱興雲雨,呼噏下霜露,九域聳其風塵,四海疊其燻灼,靡不望影星奔,藉響川騖。雞人始唱,鶴蓋成陰,高門旦開,流水接軫,皆願摩頂至踵,隳膽抽腸,約同要離焚妻子,誓殉荆卿湛七族。
這段文字,是一幅色彩斑斕的世態畫,也是一篇鋪采摛文的「勢交」賦,維妙維肖地畫出了勢利之徒趨奉鑽謀的醜惡嘴臉,揭露了他們的卑劣行徑。

作辭賦須講究裁對、逮事、敷藻、調聲,孝標之文,此四者都色色精工。四者之中裁對是關鍵。而裁對以「言對爲易,事對爲難」,「事對者,並舉人驗者也」(《文心雕龍·麗辭》)。孝標的駢文,以事對爲主,於難中見易。信手拈來,都是佳對:「甘踰萍實,冷亞冰壺」(《送橘啓》);「墨翟之言無爽,宣室之談有徵」(《重答劉秣陵沼書》);「習匡鼎之説《詩》,騁谷雲之雕篆」(《與宋玉山元思書》);「纂兩仲之微迹,襲二疏之風流」(同上);「越民非鬻冠之所,齊國豈奏《韶》之地」(《與舉法師書》);「范張款款於下泉,尹班陶陶於永夕」(《廣絶交論》);「姬公凝負圖之容,孔父眇棲遑之迹」(《相經序》);「忽白璧而樂垂綸,負玉鼎而要卿相」(《山栖志》)等等。他真正做到了「任力耕耨,縱意漁獵」(《文心雕龍·事類》)。

孝標駢文的另一特色,是善於持論析理。《辯命論》和《廣絶交論》,雖然是辭賦化了的駢文,但它們本身就是論,有論點有論據,而且説理透辟。《辯命論》一開始提出論點:人之命是「定於冥兆,終然不變」的,然後,列舉了大量歷史上的和現實社會中的人和事以證實之。進而,又指出了言而非命者的六蔽,從反面論證,把道理闡述得明明白白。《廣絶交論》的論證方法又不同。文章開始作者指出,由於世風日下,古來君子之間的那種「素交」已爲「利交」所取代。極寫「五交」後,落筆到任昉。任昉在世時,到溉兄弟之流,萃「五交」於任昉一身。任昉一死,門庭冷落,子姪漂流,無人存問。由此,作者才得出結論:在淳風喪盡的時代,人間世的一切交誼都當擯絶,文章在最後才提出論點來。《辯命論》用演繹推理,《廣絶交論》用歸納推理,論證方法雖不同,然都不失爲佳作。

孝標駢文的又一特色是感染力强。齊梁時期的文章,大都矯揉造作,很少真實的情感。孝標不同,行文時,筆端飽蘸着感情。《重答劉秣陵沼書》末尾,一口氣連用了五個典故,發抒了他對亡友的深切懷念:「若使墨翟之言無爽,宣室之談有徵;冀東平之樹,望咸陽而西靡;蓋山之泉,聞弦歌而赴節。但懸劍空壠,有恨如何!」真可以感天地而泣鬼神。孝標的《自序》,更是直抒胸懷,催人泪下:

余自比馮敬通,而有同之者三,異之者四。何則?敬通雄才冠世,志剛金石;余雖不及之,而節亮慷慨,此一同也。敬通值中興明君,而終不試用;余逢命世英主,亦擯斥當年,此二同也。敬通有忌妻,至於身操井臼;余有悍室,亦令家道轗軻,此三同也。敬通當更始之世,手握兵符,躍馬食肉;余自少迄長,戚戚無歡,此一異也。敬通有一子仲文,官成名立;余禍同伯道,永無血胤,此二異也。敬通膂力方剛,老而益壯;余有犬馬之疾,溘死無時,此三異也。敬通雖芝殘蕙焚,終填溝壑,而爲名賢所慕,其風流郁烈芬芳,久而彌盛;余聲塵寂漠,世不吾知,魂魄一去,將同秋草,此四異也。
滿腹牢騷,躍然紙上。三同四異之比,引起後世多少失意之士的强烈共鳴。唐劉知幾作《史通》,其《自敍》比於揚子雲者有四。清汪中作《自序》(《述學·補遺》),比之孝標,有四同五異。江藩作《漢學師承記》述及汪中,又以自己相比:
嗟乎!劉子之遇,酷於敬通;容甫之阨,甚於孝標。以藩較之,豈知九淵之下,尚有重泉;食荼之甘,勝於嘗膽者哉!
於此,可見孝標《自序》對後世的巨大影響。《廣絶交論》結尾,作者憤世嫉俗之情更是達到了頂點:
嗚呼!世路險巇,一至於此,太行孟門,豈云嶃絶!是以耿介之士,疾其若斯,裂裳裹足,棄之長騖。獨立高山之頂,歡與麋鹿同群,皦皦然絶其雰濁,誠恥之也!誠畏之也!
在「連篇累牘,不出月露之形;積案盈箱,唯是風雲之狀」(李諤《上隋高祖革文華書》)的齊梁文苑之中,孝標的駢文,如盛開的芙蓉,出污泥而不染,應該引起我們的重視。

現在奉獻給讀者的這本書,乃一輯録本。各篇出處及用以比勘之本各不相同,分别於各篇頭條注文中標明,此不一一臚列。書名從《隋志》所著録的《劉孝標集》,而附以「校注」二字。文體分類及排列次第,略仿《文選》。仿漢唐人注書舊例,融校注爲一體,一條之中,注文在前,校語在後。採自《文選》之三篇,酌採李善舊注而注明之,其餘均另行新注。

本書附録内容有三,孝標有《世説新語注》及陸機五十首《演連珠》注,前者别爲一書,不在此編之列,後者今收入是編,並略作箋疏,是爲附録一。檢楊慎《哲匠金桴》、《謝華啓秀》等書,輯得孝標佚文數條,今略加辨證,綴於書後,是爲附録二。另外,《梁書·劉峻傳》、拙作《書梁書劉峻傳後》,明張燮《七十二家集·劉户曹集小引》,和明張溥《漢魏六朝百三家集·劉户曹集題辭》這四篇記載和考證孝標生平事蹟的文字,亦予收入,是爲附録三。

按:《前言》原文有专名线,微信排版时仅将书名、篇名加书名号,其余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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