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最扎心的广东歌是?

来自某朋友的点播

两天前,我收到某老朋友发来的消息。

他说自己最近的心情很不好,细问之下才发现真相:

他曾经喜欢过很久的那个姑娘,就快结婚了。

仅以世俗模式的感情而论,这算不上什么稀奇桥段。

要命的是,聊天末尾,H先生抛出一个问题:

“这么多年来,你听过最扎心的歌,究竟是哪一首呢?”

老实说,这是一个很值得写的问题。

细想起来,每个人在不同的阶段,很可能给出不同的答案。

对我自己来说,有且只有两首歌,完美诠释着“扎心”这个词。

01:《够钟》

很少有人知道,《够钟》这首歌出现前,作曲人周国贤就提醒过某位周先生。

“唱这首歌一定要记得酝酿好情绪。”

“为什么?”

“因为这是一首很要命的歌。”

听完之后,我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要命”这个词,以一个另类的角度诠释了歌曲的内核。

多年以前,我们总爱调侃:男不听《七友》,女不听《钟无艳》。

实际情况是,《够钟》才是我广东歌历程中第一首真正扎心的歌。

感受为何如此强烈?

不是因为我也曾经体验过成为备胎的感受,只是因为下面这个理由:

哪怕我用最简单的听歌状态去代入,仍然能品出这个男人的苦涩。

每一首备胎歌,都是一个肯定不平衡的故事。

在《够钟》的剧情里,这种特质尤其明显。

这个故事里有一个爱到卑微的男人,也有一个吸引力十足的女人。

某女作家喜欢说,爱得卑微者简直要开出一朵花来。

扎心的是,这个男人并没有开出花,因为女人让他“别勉强”。

每个人都会说,哎呀人间七大苦,其中就有求不得。

可是比求不得更苦的,是你根本没有资格去苦。

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容易遮掩的东西。

那么,有没有什么事情,是比求而不得的爱更扎心的呢?

当然有,这件事情叫做——你在乎的人其实没这么在乎你。

周先生曾经曰过:“有些人只是负责给你一个引子,剩下的都靠你自己。”

深以为然。

02:《1874》

我真的记不清这是我第几次推这首歌了。

“我的十首广东歌”这个列表里,我给了《1874》一个位置。

“我必须留下的陈奕迅单曲”这个小节中,我还是给了《1874》一个位置。

如果不是今天H先生的点播,我几乎不愿意再有提到这首歌的机会。

因为我对这首歌的偏爱和执念,最初是从扎心和钝痛开始的。

熟悉我的朋友们都知道,我一直都在期待一个能和我真正交心的人。

多年前,我曾经有幸遇到过一次。

我也很天真的以为,她真的就是这样出现了。

然而世间很多事,总逃不开事与愿违这个词。

我给她推荐过很多广东歌。

这个人离开之后,我在一次无责任的歌单筛选中,听到了《1874》。

到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这世上是真的有一首歌,有一个人。

这个人的存在,能够恰如其分的诠释你漫长岁月中那份最独特的心情。

我说的人不只是那个会唱歌的胖子,更是他故事里的这个男人。

他和我一样,始终寻找着符合自己内心期待的那个人。

他找到了吗?我想是的。

他始终相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只是或许,没有出现在自己的时空里。

这就是黄先生那句扎心的“莫非今生原定陪我来。却去了错误时代。”

谁都想遇到这样的人。

谁都不一定有足够的运气,遇到一个这样的人。

如此下次H先生再问我——究竟什么是真正的扎心?

我一定把这个故事讲给他听。

世界上最无解的事,或许不是你从未得到。

而是你以为你自己得到过,却在你根部碰触不到的时间里失去。

很久之前,我还在写小说的时候,读者朋友们常这么问:

“你把故事写的这么有代入感,它是件真事儿吗?”

每到这时,我都会很诚恳的回答他们:

“就算这个故事不是真的,我曾经为了一段感情如此伤心过,总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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