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的文字学考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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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学(Philology),英语词典中翻译成文献学。西方的文献学,现在都是用documentation表示;中国古代的文献学和文字学等没有严格区分。而且汉语文字学,对应的单词是Graphetics。这样样看来,philology与graphetics可能有重叠。
汉语文字学,特别是古文字学,关注的是先秦文字,目的是识别一切未识、误读的秦朝以前的古文字(谁也不会念,猜吧)。古文字学家特别讨论了“六书”,并将其归为三类“象形、象意和形声”。象形,主要是模仿全部或部分外形;象意,主要是用借代、比喻、引申等表达抽象意义;形声,将汉字分成义符和音符。林沄认为,形声字的出现标志着汉字的成熟,即汉字与汉语联系起来,成为记录语言的符号。由此可见,象形和象意,更多是对形义关系的研究。在现代语言学理论的影响下,古文字学才正式转向词的研究。
英语词汇学(lexicology),包括形态学(morphology)从一开始就是研究音义关系的。但英语单词与汉字不同,一是字母文字成熟后才传入英语,汉字自创造之始就在中国境内;二是英语单词是混源的,主要是由古英语、法语和拉丁语混杂成英语单词,汉字主要是一源的。
尽管欧洲的语言学家,根据欧洲女儿语和印度语的相同或相似发音和古代文献,拟构(原来也可能没有的)出了古代印欧语(PIE),英语成为古印欧语的方言。但古英语,已没有人会读了。历史语言学家们一直关注单词的音义关系和形态演变(假装单词都会读,瞎读),但单词一直以形义的形式呈现,这是不容否认的。
不得不提的是,西方语言学界从19世纪以前的历史语文学开始,几乎就没有关注过形义关系这一领域,也没有什么直接研究的成果。我们研究英语单词的形义关系,只能借助汉语古文字学的研究理论和方法了。
就目前的可得文献,可以确认字母文字起源于象形,单词中有少量象形的和拟声的。另外,单词属于表音文字,与拟声词并不矛盾,表音文字不代表造词理据也要绝对表音。
P.H.Matheews把英语单词作了奇怪分类:英语的词叫word,词的书写形式叫word-form。(单词只有音义关系,不奇怪就真奇怪了)。我们这里认为,单词是词,也是字,就叫word吧,看作是音、形、义一体。
因此,以后的造词理据研究将参考汉字分类,也按照象形、象意(取代以前的引申)和拟声分类吧。
于保定家中。
2018.04.24
主要参考文献:
林沄. 古文字学简论[M]。
P.H.Mathews. Morphology[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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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词成就英语,英语照见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