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闽散文:不见巫山一片云,如何格外有春风
文化是一种历史的积淀,有些人举手投足便露没文化的马脚。朱元章的原配夫人本是村姑出生,从小没有读过书,当皇后之后“出宫入庙”总是大大咧咧,有时还和其它官太开玩笑聊起皇帝当年和她上床的故事,说皇帝怎么心急等等,被私下传为“无教养”妇人,成语“露出马脚”,意为在华丽的打扮之下暴露无文化、无教养的野性。英国人认为,培养一个有教养的贵族需要三代人,这不假!法国大革命时,国王路易十三被押上断头台,王后也要陪斩……刽子手把挡路的一只凳子从王后面前移开,此时王后当即鞠躬,并说了声“谢谢您”。这就是有文化教养的最高境界!妳能做到么?如果做到了,妳就有欧洲贵族的文化修养,嘿嘿……
朱元章的原配夫人就是在电视剧里笑掉大牙的马皇后,由于她小时候没缠脚,脚不是古代女性缠踝过的“三寸金莲”,处于自然生长状态的大脚,在封建礼教时代,这是一种低贱身份的表现。朱熹有一项不好,就是提出“存天理,灭人欲”理念,认为女性“生死事小,失节事大”。因此,宋元明清四个朝代均树有无数座的贞洁牌坊,这些变成为封建礼教的文化桎梏,故有俗话说“外树牌坊,内做婊子”,意指名实相背,表里不一。封建礼教“三从四德”给女同胞七张戒符,可怕!“三从”即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女性从此被从官方哲学界定为“男性的附庸”;而“四德”即妇德、妇言、妇容、妇功,每一“德”具体要求都很高,比如妇容“走不出裙,笑不露唇”,太不自由啦!在封建时代,男性反而被容许嫖娼纳妾养婢女,哎,封建时代男女极不平等!
那么,在资本主义时代,男女真的平等了吗?法律表面上规定是平等的,但实际上很不平等。在“钱”的诱惑下,那些“鸡鸭鹅鹊”所做的勾当,哪里有男性和女性的尊严呢!这些人完全败在“钱王”的“魁北克之风”的刺激下,这“鸡”就是婊子娼妓;“鸭”便是男妓;“鹅蛋”是指“手淫”患者或同性恋者;“鹊”是前世宿缘——情人关系。那些无外缘的人往往又被暗指“鸵鸟”,这鸵鸟遇到危险时,总是习惯把头埋进沙滩,自我安慰很平安,不怕土狗野狼来袭……其实它照样被袭击吃掉,埋头入沙看不见野外,这野外的混乱、复杂,离奇、惊险的两性世界,每天都有《金咀齿》大头的嫖娼事发,《设契兄上虎爬岭》奸情破败……当然,人间正道是沧桑,每天“娶某”的车队更大方,更热烈吧!
话说朱熹公元1189~1190年在担任漳州知州事任上,对于漳州“俗未知礼”的教化,的确彼费心思……民间旧俗至今流传有“竹格子”与“文公衫”两个典故。先说“竹格子”的故事吧,朱文公莅政漳州后,倡导百姓居家大门,吊挂一个竹格子为屏。这样家庭妇女在屋里,能利用内暗外明的日照光线和亮度差别,从屋内透过竹格子看到门外路面行人,而行人却看不见屋里的妇女闺秀,以此可以避免引起外人“春潮澎湃”,干出类似“潘金莲与西门庆”缘起艳遇后的勾当。
这个风俗在小石码老街道,或农村的老房子中,至今仍保留着不少遗风,有时你还可在竹格子上看到用朱红漆笔描的图或用红纸贴的字,上面写有“桃红又见一年春”或“格外春风”等字联。当年,就有一些“放荡过”的公子秀才对此举不满不服,写有一首反诗曰“娇儿索乳袒酥胸,人面桃花掩映红。十二湘帘深护惜,如何格外有春风。”如今,竹格子“文公格”作为于漳州旧俗早已被渐渐的“改革开放”了,走在厦门、漳州或小石码的老街上,或偶尔回旧乡村一游,尚若还看见挂有“布帘子”的门道,那你可别探头窥望,这不是保守的“文公格”替代物,而是红灯明照暗娼招嫖的门庭。虽然生意可能很暗淡,但你一窥探,却可能招徕屋外门内的小姐,以为另外一个“金咀齿”大头仔又来了,嘿嘿。这可是与朱文公倡导挂“竹格子”相护惜妇女春光免泄的原意完全相反,人的行为往往和传统风俗忤逆,恰以“反潮流”而制作乐趣!
朱文公另一改造漳州“俗未知礼”的举措是倡导妇女出行使用“蒙娜丽莎”式的头巾。当年漳州知府未设置现在的“文明办”机构,直接发劝俗公文规定,凡妇女外出访亲,必须穿戴一种浅蓝色的阔衫外套,头上蒙盖一块格色或杂花的布帕纱巾,出行途中以防外人看到她的“庐山真面貌”,以免春色荡漾外泄…这一风俗,我小时的确看过一些“世家底”出生的农村老奶奶,出行时仍坚守这一“礼教”遗风,也有一些中年妇人胆大一点,放下传统规矩,把“花帕”改盖在怀里或背在孩子身上,礼教的味道少了,但爱意无限…后来,漳州文人黄子寅为此风俗写有一首《竹枝歌》,其词曰“花卉千般错绣文,盖头纱帕白罗裙。海滨邹鲁今犹在,不见巫山一段云。”
哎,这古代漳州姑婆奶奶们年轻时不开放,男人爷们真是没机会,文人写几首歪诗抱抱怨气,也是可以理解的。而问题是,如今“蒙娜丽莎”式的盖头纱帕被丢弃了,世风日下变化惊人呀!当今开始“生二胎”的妇女们,多为保持身材护惜春色,“袒酥胸乳喂娇儿”的日期越来越缩減变短了,记得我弟弟“顺水”吃老姆的奶水吃到5岁,把老姆的乳房吸成“菜瓜补”。如今一些“老姆”不以人乳喂娇儿,竟以牛妈马乳代之,怪不得养出不少的牛头马面的新人面世…这可能加重未来治安维稳的负荷,这牛头马面式的人类越来越多,社会上出现不文明逾墙越舍的举动就越频繁了…人怎么也拉不住发情的马和蛮狠的牛呀!
上帝说过,男人要统治世界,女人要统治男人…这似乎是上帝的旨意,也是周易八卦阴阳的原理。那么,女人有什么办法统治男人呢?上天给女人两颗“心”,以启动“温柔的杀招”——爱。一总是让男人无法忘却的母爱,另一种是把男人吸住的性爱。男人在不断享受人类最伟大最无私的天性之爱“母爱”,丈母娘因爱女儿,“爱屋及乌”连女婿通常也很惜爱。姐姐妹妹多有恋哥惜弟的母性情怀,古代的表哥表妹因接触有情而多成眷属,后来发现这近亲婚配多生怪胎傻子,才被民间以“五服之内不通婚”的规矩所约束,现已进步到立《婚姻法》禁止了!
这母爱归母爱,越出母爱情结演变成乱伦的性爱,上天有自然法则,自然会惩罚到人类自己呀!早上听到一个惊人网络消息,一个9个月大的婴儿,身上被人扎进9根银针,小弟弟一粒“丸丸”也破了…这婴儿嘶哭流泪将死之前幸被外人发现而送医抢救,9名医生全力以赴抢救了9天,总算呵救了这未“表名”、本无罪的婴儿…那么,这婴儿有何原罪呢?分析起来,这件恶行的原罪之一是婴儿的生身父母。婴儿这么小就离异,何必当初呢?其二是这“后母娘”,怀有一颗因母性的爱而转变成的“最毒的妇人心”,为了让自已的腹中亲生胎儿,生出来以后更多的继承新任“二出”老公的全部家当,心里想定了必须下狠心除掉目前这个“前人囝”婴儿……春天遇上“后母面”那就完了!苦,苦,苦!!
中国这三十多年做的改革开放伟大事业,其成效可谓“鱼龙混杂”,好坏皆有呀!在学习西方文化方面,有些人好的方面不学,坏的方面学了不少。西方圣贤基督以身作范,为人类原罪献身赎罪,被钉子钉死在悲壮的十字架上。基督以《圣经》示后人,让人类不忘与生俱来的欲望原罪,要经常忏悔自纠行为过失…可是,许多国人却无限追求个人欲望的实现,甚至仅以此奉为人生的“理想”或梦想目标,从无原罪感,只求欲望速达。一些赶潮流的人接受了西洋的美学观点“把最美的地方”展示出来,从颈美、臂美、腿美、脊美、胸美、肚美、B美……一直脱光展开,臭美无比。从八十年代美国一批批男男女女光身赤裸到原始森林去“返祖”体验,解放人类性生活。到九十年代有位“勇男”当着英国女王伊丽莎白的视线,在足球赛场上“裸奔”那一个“插幕”。近年来,发展到日韩为吸引游客而举办“国际裸体节”和德国人出台令人无法想象的“裸体购物有奖”活动……“脱风”盛行,也让国人感染了不少怪俗,且看已经到了今年夏天,小石码“少穿薄挂多露”之流行风吧,这阴盛必导致阳衰呀!发生“性危机”怎么办,近日国际“脱风”已开始回归“裹装”时尚。最自由开放的法国人喜欢在人体艺术上创新,发明了裸体喷装“比基尼”服饰,虽然也是全身裸体上镜,但在关键阴部位置毕竟涂上“五彩缤纷”吧!
熟不知,对于一些男女而言,露出了肢体的关键部位,或许可能吸引更多的眼球,调动体内荷尔蒙激素喷发,但太白了,太多了,往往让更多的人反胃口,犹会让一些老人早死,一些儿童早熟,这就有违天理伦常了。西洋学者较中肯科学的美学观点是“女人为男人而打扮”,这没错,问题是干脆脱光光不打扮呀! 俗话有“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难道“女人不脱,男人就不爱”吗?其实正相反,许多大男人往往自已变“坏”,这里的“坏”指不一般,不同凡响的有所作为,这种男性从内心深处反而更迷恋尊重“淑女”,看不起那些太白无味的“超女”或女强人。人还是要分男女性别的,各自留点余地,藏好隐私,无疑更吊人胃口,也更有性别魅力!
不过,这也末必以为然。作为漳州老早的姑婆奶奶们在天有灵,返回故乡灵游,看着一些男人着装女性化的“奶油小生”逢场作秀或女人理男头“假小子”的无聊表演,这些“无性腌鸡”式或泰国人妖式的人类造型进出男女公厕,或上街入场“白相”,定然也会惊煞其魂,大骂在天,以雷霆震怒击之也!不过,这些老姑婆奶奶们,在天有灵,也应当感谢朱文公圣人,为她们造就过格外的春风和格外的快乐!因为歌德曾用诗一般的语言说“躲在高岗的暗堡里,张望外面两军对垒的战场厮杀”,绝对是如今女同胞很少享乐的一绝,叫作“庆幸之乐”,庆幸当年她们身心多么健康,生得如今子孙多么兴旺呀!
梧闽风采
郑亚水,笔名梧闽,自号"山石码'',毕业于厦门大学政治学系,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先后由漳州市图书馆出版《秋水白云》、《西方国际政治研究》、作家出版社出版《白云深处》、海风出版社出版《月泊龙江》等书籍,散文作品并入选《中国散文家大辞典》(作家出版社)。
2001年中国东欧经济研究会授其《企业文化一一现代企业的灵魂》''优秀社科论文一等奖'',并入选《中国改革发展论文集》(北京希望电子出版社);2009年11月,该论文被清华大学收录《n<1知网空间》智库咨文。
2009年9月《新文化泛思》入选中央党校全国思想政治工作科学专业委员会编审的《科学发展观学习与实践文集》;《<兰亭序>拾遗》一文于2010年9月入选《中国散文家代表作集》(作家出版社),并荣获2010年度中国散文学会“中国当代散文奖”。